“你找誰?”屋裡正在說着草魚的張春霞,一眼看到已經進屋的田進問道。
田進眼神陰險,半個字沒說,已經施展了苗疆蠱蟲之毒。
在張春霞和劉荷花滿臉粘上蠱毒黑粉,痛苦掙扎的時候,田進轉身匆匆離開了現場。
“張姨,你怎麼樣了?”劉荷花多想出手幫助痛倒地上的張春霞,無奈自己從臉上開始有了一種萬蟲撕咬的痛苦。
劉荷花看到張春霞越來越難受,自己也是痛疼難忍的時候,艱難的拿出手機,雙手顫抖的撥打着李小寧的手機。
李小寧正在縣城立夏美容公司和夏丹商量公司發展計劃。
這時接通了劉荷花打來的電話。
剛剛接通電話,李小寧聽到對方傳來劉荷花痛苦難忍的聲音時,神情凝重的問道:“劉大姐,你怎麼了?”
“小寧伢子,你馬上回來,你媽和我被人不知道弄了什麼東西,現在只覺得身體裡有成千上萬只蟲子撕咬,這種蟲子還會變多。”
“什麼?蟲子?”李小寧驚訝一聲,轉身匆匆離開立夏,開車返回沙嶺村。
一個小時之後,李小寧開車回到了沙嶺村,急急忙忙往家裡跑。
到家門口的時候,一大羣村裡人圍在家門外,一個個看着屋裡滿臉長黑泡的張春霞和劉荷花,神情驚恐。
“她們的臉怎麼了?那一個個像豆子一般大小黑乎乎的水泡,難不成是水痘?”
“還真的像是水痘,她們出水痘了?”
有人說到她們臉上出水痘的時候,圍在門口的人一個個不經後退了幾步,擔心水痘會傳染。
唯一一個靠近在張春霞和劉荷花身邊的李山河,根本就不管是不是水痘,一邊心急如焚的手足無措,一邊雙手顫抖給李小寧打電話。
在李山河剛剛撥打李小寧手機的時候,李小寧已經到了門口,不顧一切的衝進現場,到了母親和劉荷花面前。
張春霞和劉荷花已經是滿臉水痘,額頭不斷冒出熱汗,嘴脣乾枯泛黃,眼圈發黑,呼吸正在逐漸變弱。
“小寧,救救她們,她們快要不行了。”此時此刻的李山河,愁的已經是心急如焚。
“爸!趕緊去廚房拿兩個臉盆打清水來。”到了現場之後的李小寧,打開神農透視,已經看到了她們的病因,在叫父親打清水的同時,李小寧眼前劃出一抹寒芒,心裡默默憤恨:“苗疆的蠱蟲之毒!”
在父親打了清水來了之後,李小寧在水裡融入神農泉,讓父親不斷用毛巾沾清水給她們冷敷。
同時,李小寧已經拿出銀針施展神農七寶之中的解蠱毒之法,開始給張春霞和劉荷花同時下針。
李小寧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的分神,母親和劉荷花中蠱毒的情況非比一般,比孫木蘭中的蠱毒嚴重。
第一根,第二根,第三根.
只看到李小寧不斷提升神力注入銀針,再經過銀針傳到母親和劉荷花身體之中,通過神農透視的分解,以神力驅除蠱毒裡的黑色蠱蟲。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李小寧足足用了三個多小時,之後通過神農透視,看到了黑色蠱蟲一個個被滅掉之後,又繼續提升神力於五指之間握住銀針針尾,暗暗轉動,接着收回銀針。
“小寧,退燒了,她們退燒了。”
李山河不斷給她們進行冷敷,在李小寧收回銀針之後,見她們體溫恢復正常,滿臉興奮。
李小寧微微點頭:“爸!再打一盆清水來。”
李山河連連點頭,從廚房又打來清水之後,李小寧在清水裡加入了神力液,接着拿着棉籤,不斷從水盆裡沾水,沾到她們的嘴脣上。
也就在一次次用棉籤沾水打溼了乾燥嘴脣之後,張春霞和劉荷花先後發出咳嗽聲,接着睜開雙眼慢慢醒來。
李小寧檢查了她們醒來的情況,發現沒有大礙之後,用一塊乾淨布從地上沾了一些田進剛剛施展的蠱毒之粉,接着用神農傳承裡的千里追蹤蜂,開始追蹤這個下蠱毒之粉引起蠱毒之蟲的人。
安慰了母親和劉荷花,李小寧開始跟着千里追蹤蜂后面,直接抓他。
李小寧見千里蜂往城裡飛,也開着車一路跟着千里蜂跑。
對於傷害親人的惡人,李小寧從不會輕易放過。
縣城方家大院,一輛黑色小車開到門口,一箇中年男人下車四周張望之後,走進了方家大院。
大院一樓客廳,方興正坐在一張黑色沙發上,背靠着沙發,翹着二郎腿,嘴裡叼着一支棕色雪茄,看着手裡拿着拍來的孫木蘭照片。
此時此刻,方興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孫木蘭:“孫木蘭,我把你當女神,你把我當什麼了?在那麼多人面前,你竟然在訂婚的前一夜在另外一個男人家裡過夜,你把我當什麼了?我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等我弄垮了李小寧,到時,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發誓也要得到你的人。”
“方老闆!”田進到了客廳門口。
這時方興神情嚴肅的說道:“進來。”
田進剛剛走進辦公室,方興走到他面前,親自詢問:“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方老闆,事情已經辦妥,李小寧馬上就能感受到失去親人的滋味了。”田進不管對誰,那雙眼睛讓人看起來,都會覺得陰險看不到底。
聽到田進彙報妥妥的之後,方興滿臉氣勢囂張一聲冷笑:“李小寧,我要你生不如死。”
方興一陣幸災樂禍之後,拿出一百萬的一張銀行卡,說卡密碼說到最後的兩個數字時,李小寧的千里追蹤蜂已經到了客廳外面。
李小寧開車到了方家大院之後,也是一腳急剎,朝方家一樓大廳跑。
當李小寧看到大廳裡的兩個人,聽到他們的對話,知道對村裡對母親對劉大姐施展蠱毒之粉的人,就是田進和方興所爲之後,李小寧再次施展神農千里追蹤蜂,引來一大羣嗡嗡的蜜蜂,沾上他從家裡帶來的蠱毒之粉,狠狠的蜇他們兩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