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香被姚麗打罵,廖梅幸災樂禍的時候,搶救室裡有人跑到了門口,神情沉重:“你們誰是傷者家屬?”
“我是!”
姚麗,廖梅幾乎同時回答。
從搶救室出來的護士說道:“你們誰是餘香,傷者一直叫着她的名字,快進去安慰傷者。”
聽到護士說出楚風一直叫着餘香那一刻,姚麗只是驚訝氣憤,而廖梅卻是面紅耳赤,不知所以,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有家室有背景的大亨千金,在楚風眼裡,竟然不如一個農村女人。
姚麗白了餘香一眼,走進搶救室。
廖梅也是氣的直髮抖,跟着進搶救室。
護士見她們進搶救室,急忙追上她們,見廖梅和傷者年紀相仿,說道:“餘香,傷者情緒不穩定,你多和他說說話,說說你們以前的事,穩定了傷者情緒,對救傷者有關鍵的作用。”
廖梅被氣的面紅耳赤,又不能在護士面前說自己不是餘香。
到了搶救室,到了頭上纏着白紗布,臉色煞白的楚風面前,姚麗一下子雙眼通紅,一個母親對兒子的關心和心疼,全在通紅的雙眼之中表現出來。
“楚風哥!”廖梅一下子湊到楚風面前。
楚風即使雙眼緊閉,這時雙手顫動。
廖梅見此,一雙塗滿指甲油的手抓到了楚風的手上。
正當廖梅感受楚風的關愛時,聽到迷迷糊糊之中的楚風叫出餘香,這一刻,楚風把廖梅當成了餘香。
也在這時,有護士驚喜着:“傷者情緒穩定了。”
同時,迷迷糊糊的楚風迷迷糊糊的說道:“餘香,你在哪兒,你有沒有受傷,餘香,餘香.”
看到這一幕,聽到楚風迷迷糊糊裡對餘香的關心和愛,廖梅這一刻想發瘋的心都有,心裡同時默默憤恨:“餘香,你只是一個農村女人,我廖梅哪裡比不上你。”
廖梅心裡憤怒的同時,雙手從楚風手裡掙脫。
這一刻,有護士說道:“傷者情緒發生波動。”
這時,身在旁邊的姚麗眼神冷漠的看着廖梅,說道:“你要風兒真的握住餘香的手嗎?”
聽到姚麗的話,廖梅即使心裡有多麼不願意被楚風當成別的女人,也沒有辦法,雙手抓在楚風的手上。
也在這時,楚風迷迷糊糊的說着和餘香之間的感情:“餘香,我沒用,我連最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沒用,餘香你還好嗎?要是你有了什麼不測,你叫我怎麼辦?”
面對楚風發自肺腑的表白,廖梅心裡如刀割,那個人不是她,而是別人。
就在這時,有人到了搶救室門口,拿出一個本本給搶救室的醫生看了之後,搶救室的醫生滿臉震驚,對突然出現的人充滿敬畏,連連點頭。
這個到他們面前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廖梅說的那個從國外留學回國的西醫聖手楊成。
“阿姨,我的同學楊成來了,楚風哥有救了。”廖梅被當成餘香,心裡憤憤不平,見楊成到來,突然說話有了底氣。
這時,楊成到了搶救室。
之後,姚麗和廖梅離開了搶救室,楊成開始對楚風做全身檢查,尋找治療之法。
“你個臭女人,憑什麼讓楚風哥喜歡你!”出了搶救室的廖梅,心裡還在爲在搶救室裡,楚風把她當成餘香耿耿於懷,凶神惡煞一巴掌朝餘香打來。
姚麗只是看了她們一眼,默許了廖梅打餘香,也能解她心頭對餘香的恨。
誰知道,在廖梅巴掌要打到餘香的時候,餘香突然出手抓住了廖梅手腕,用力一推,把廖梅推倒在地。
廖梅吃了一嘴灰,站起來手指着餘香大罵:“你個臭農村女人,敢打我?”
餘香眼神剛毅,指着姚麗,對廖梅說道:“她可以打我,罵我,因爲她是楚風的媽媽,你是誰?沒有資格打我。”
“你,你”廖梅一怒之下又衝到餘香面前,要對餘香動手,餘香哪裡會怕她,頓時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姚麗沒有做聲,當做沒看見。
啪啪啪!
結果是廖梅被餘香推開,還被打了三巴掌。
廖梅捧着被打的臉,氣勢洶洶怒喝餘香的時候,正在搶救室裡的西醫聖手楊成,已經給楚風做了全身檢查,這時神情凝重到了搶救室門口,默默搖頭:“他傷的地方,距離腦中樞神經太近了,我不敢保證我能治的好,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連西醫聖手都說出做心理準備的時候,姚麗神情悲傷,眼淚已然氾濫成災。
楊成說完後,重新到了搶救室,到了楚風面前。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之後,楊成一次次鼓足勇氣要給楚風傷口動手術刀的時候,楊成卻一次又一次的把手縮了回來。
楊成沒有把握,最後選擇不動刀,到了搶救室門口,連連搖頭。
“楊成,你不是從國外留學回來,不是西醫聖手嗎?求求你,救救楚風哥。”
廖梅剛剛說完,姚麗也到了楊成面前,充滿祈求說道:“楊成,只要你能救風兒,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楊成突然臉色一黑,雙眼冒寒光道:“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傷者傷的地方非比尋常,我無能爲力,你們還是準備後事吧!”
楊成剛剛說完,在姚麗和廖梅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餘香到了楊成面前滿臉淚水苦苦哀求:“求求你救救楚哥。”
原本聽到楊成說出兒子楚風無法可救,姚麗心神崩潰的時候,又看到餘香對楊成的祈求,發火了大怒:“餘香,要不是你,我的風兒會受這麼重的傷嗎?現在,你還想見楚風嗎?做夢。”
就在這時,走廊上走來一個衣裝普通卻乾淨的青年,聽到姚麗對餘香的怒喝,眼前劃出一抹寒芒,一聲怒喝:“放下你的髒手,不就是治個傷嗎?我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楚風。”
在場衆人聽到怒喝,同時轉頭,餘香第一個看到來人的時候,滿臉委屈激動不已的呼喊:“李哥,你終於來了,楚哥他,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