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寧,吳經理來了,你出來。”鍾廣喜把果品賣給李小寧之後,去找了吳飛,兩人最後達成一致,鍾廣喜幫助吳飛整垮李小寧,得到巨石集團一億果品加工投資,而吳飛幫助鍾廣喜,獲得上千萬回報。
李小寧正在辦公室安排宋海出貨送貨的事,這時傳出一句話:“這裡是奮鬥果品加工廠,要見我,就給我進來。”
“李小寧,你好大的氣派,要吳經理進來見你?”
聽到鍾廣喜的聲音,李小寧再次發聲:“在你鍾廣喜面前,我想要氣派就氣派。”
“李小寧,你給我等着。”鍾廣喜一聲怒喝,帶着吳飛進了李小寧的辦公室。
“李小寧,你眼瞎了,沒看到吳經理來了嗎?”鍾廣喜拍着馬屁。
李小寧卻是冷言冷語一聲:“吳經理怎麼了?難道不是人嗎?”
“李小寧?”
鍾廣喜一聲呵斥,帶着吳飛直接走進辦公室。
“李小寧,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鍾廣喜指着李小寧。
“什麼日子?”李小寧簡單幹脆:“讓你鍾廠長破產的紀念日。”
“讓我破產?你也配!”鍾廣喜仗着有吳飛撐腰,肆無忌憚,加上發黴果品的事,臉上那氣勢牛逼哄哄。
這時,奮鬥果業的裝貨工人,開始從工廠搬貨。
“呦呵!”鍾廣喜一聲冷言嘲諷,看着面前搬貨出入的工人,嘲諷着:“李大廠長就是李大廠長,纔多久,就製作出了果品。”
鍾廣喜一邊裝三十,一邊故意把注意力移到搬貨工搬動的貨物上。
李小寧淡淡一笑:“能得到鍾廠長的誇獎,真是難得,不過,能趕上今天這個最後期限出貨,我代表整個奮鬥果業要感謝一個人。”
“哼!李小寧別裝模作樣了,還感謝一個人,感謝一個傻子白癡差不多。”
聽到鍾廣喜的話,李小寧說道:“瞧!要不是鍾廠長提醒,我還真的忘記了這件大事。”
“鍾廠長,我要感謝的人就是你,要不是你昨天把幾頓果品便宜的賣給我,我今天根本就出不了貨。”李小寧這樣一句看似簡單的話,卻把鍾廣喜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李小寧,少廢話,吳經理要查貨。”鍾廣喜說完,叫着跟他來的一個檢測師,檢測果品的質量和口感。
鍾廣喜看到果品檢測師,走向果品裝車周圍,從箱子裡面檢測儀器,到了裝貨現場。
看着檢測師到了果品裝車現場,開始打開包裝箱的時候,鍾廣喜滿臉陰險:“李大廠長,昨天賣你的果品時,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我工廠的果品全部開始腐爛發生黴變。”
“鍾廣喜,你卑鄙。”
就在李小寧故意罵着鍾廣喜的時候,檢測師已經拿出了一瓶剛剛包裝的果汁。
在鍾廣喜心災樂禍的時候,檢測師已經有了結果。
只看到檢測師當場宣佈果品天然濃香的時候,洋洋得意的鐘廣喜突然滿臉木訥,大聲問着檢測師:“師傅,你一定弄錯了,我賣給他的果品,怎麼會沒有問題呢?”
這時,檢測師看着鍾廣喜不相信,急忙跑到裝貨搬運箱面前,打開了一件包裝箱,當鍾廣喜看到包裝箱的果品,滿臉驚訝,又接着看了第二箱,第三箱第四箱。
之後乾脆跑到了加工廠生產線,當鍾廣喜看到生產線的果品根本沒有腐爛發黴的跡象時,連連搖頭:“這,怎麼回事?”
李小寧這時也到了生產線,指着生產線的幾噸果品,說道:“鍾廠長,你看看,這些都是你便宜賣給我的果品,我要是沒有你的幾噸果品,怎麼能在今天這個最後期限完成,所以我說要感謝你。”
“不!不可能?”鍾廣喜面對眼前的果品,噗的一聲,當場被氣的吐血。
幾噸果品,那該是多少錢。
當然最重要的不僅是錢,而是後悔和氣火攻心。
這一刻,鍾廣喜滿臉悔恨交加,打死他都不信,明明昨天有污染的果品,到了李小寧手裡,不僅污染全部排除,而且成了李小寧出貨的資源。
“鍾廠長,現在你該相信了吧!”
鍾廣喜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接着,鍾廣喜滿臉沮喪,沒有再等吳經理,低着頭要離開奮鬥果業加工廠。
“鍾廠長,怎麼這麼快就走,今天我工廠開張,作爲我工廠的有功之人,怎麼就要走。”
鍾廣喜被氣的幾乎要發瘋,他這是犯了多大的錯誤,讓自己損失了上千萬。
鍾廣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現場,還帶着吳飛。
李小寧目睹他們背影離開之後,眼神堅毅,返回加工廠。
宋海看到果品出貨,也是激動不已。
而從奮鬥果業回去的鐘廣喜,看到事情沒辦成,剛剛回到辦公室,就被簽下訂貨合同的人要求出貨,圍了個水泄不通。
接着,銀行的車開到鍾廣喜的工廠,催鍾廣喜還貸款。
經過這麼一折騰,鍾廣喜的鐘家果業搬家,工廠已經被銀行封閉。
同時,李小寧奮鬥工廠的人,召開了一次慶功會。
奮鬥果業的名字再一次在葉城響起,李小寧花了錢從銀行手中收購了鍾家果業工廠。
奮鬥果業崛起。
慶功宴會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李小寧和宋海都在辦公室。
原本天晴的天色,轉眼間變成烏雲密佈,幾分鐘之後,開始下起嘩嘩大雨。
宋海這時起身,準備出工廠。
李小寧正在準備什麼文件,見突然下起傾盆大雨,這時說道:“宋海,我還有事情要忙,你開我的車去接英子放學。”
宋海連連點頭,出了辦公室,開着李小寧的車離開了奮鬥果業加工廠。
與此同時,簽下鉅債,連房子都被銀行收走的鐘廣喜,對李小寧充滿怨恨,暗中借錢僱人要對付李小寧。
宋海開車出加工廠的時候,雨越下越大。
也就在宋海開着李小你的車,冒着風雨前行到了距離學校不出五十米開外的時候,宋海隱約看到路上有奇怪的人從車頭面前穿過。
這時,宋海打着一把傘下了車。
當宋海剛剛下車,四個牛高馬大穿着雨衣的人,突然似從天而降一般,把宋海圍了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