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還是猛烈的毒素和這吞蟲方法太過駭人,又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所以我只能將你放在這個位置了。”
“埃斯莫爾先生,雖然我沒有用過寨裡比較珍貴的子母灰線蟲蠱救人,但是我有着非常豐富的藥蠱使用經驗,你這樣的評估實在是讓我失望了。”烏宿寨老臉色陰冷地開口說。
烏宿寨老身邊的宋樂智臉色不太好看,因爲即使烏宿寨老與扎西多吉的排名比較靠前,但是前面還有兩人,尤其其中一人是蘇植。
“那就只剩下華夏的蘇植先生以及天竺的尼特什·泰瓦先生了。”埃斯莫爾看向了蘇植以及尼特什·泰瓦。
不少人的眼光也向他們兩人看過來,畢竟他們都想知道是誰第一個擁有治療埃斯莫爾的人。“排在第二名的是蘇植先生,蘇植先生的一手止血醫術出神入化,實在讓我敬佩,並且開出的三張藥方只需要六天就能治好我,但是讓我覺得遺憾的是蘇先生那三張藥方不肯透露醫好了多少人,而且也不肯
提供藥方給我們鑑定,所以只能將你放在第二位。”埃斯莫爾說出了自己的考慮。
陳堅白與李岐黃都是一臉遺憾搖搖頭,蘇植倒是一臉平靜沒有就此發表什麼評論,事實上埃斯莫爾會如此選,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第一位也就是我最先選擇的自然是泰瓦先生的方案,泰瓦先生的方案實在是太完美了,治癒時間短,尤其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醫療危險,這自然是作爲我的首選。”埃斯莫爾朝着尼特什·泰瓦笑了笑說。
“謝謝埃斯莫爾先生的讚賞。”尼特什·泰瓦臉色依然發苦,但是所有人都能聽出他聲音之中存在的愉悅。“泰瓦先生,只要你能讓我痊癒,這光刻技術自然是會落入讓你過來的人手中,這個你不用擔心,不過在開始治療之前,我還是有些話要說的,以下這番話不僅僅是對泰瓦先生說的,也是對其餘六位醫生說
的。”埃斯莫爾又補充着說。
原本準備離開回去等待尼特什·泰瓦治療結果出來的衆人也擡起頭來,想聽聽埃斯莫爾還要說什麼。“鑑於爲了保護我的生命安全,畢竟你們又都是想使用非當今西方醫學體系常規的方法來醫治我,我對這治病的風險存在着很大的憂慮,所以作出了這一決定,你們對我的醫療方案可以沒有任何的效果,我
也不會責怪你們任何一人,治不好我你們只是沒法從我這裡得到想要的東西,但是在醫治其中,要是我不幸因爲你們的醫治而死了……”
說到這裡,埃斯莫爾稍微停頓了下來,廳內很爲安靜。“那麼莊園這裡的僱傭兵就會根據我生前立下的第一條遺囑,執行處死醫死我的那位醫生以及他帶來的所有人,當然也包括那些拖延醫療時間從而導致我的病情惡化死去的醫生。”埃斯莫爾的聲音很輕,但
是卻都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中。
有不少人都是輕吸了一口冷氣,最先要對埃斯莫爾進行醫治的尼特什·泰瓦更是臉色微微變化了起來,他低下了頭。
埃斯莫爾這是要以此辦法最大程度保障他的安全。
“埃斯莫爾先生,你這個會不會太霸道了,就算是你們西方的醫學體系也不能保證在醫治中不死人。”埃及人易卜拉欣·法赫米提出了抗議。“沒錯,誰也不能保證不出現醫療事故,但是這只是針對普通人來說的而已,易卜拉欣·法赫米先生,我是鮑爾·埃斯莫爾,可不是什麼普通人,這是我的規矩,再說你們既然都向我承諾你們的醫療方案是沒有
風險的,所以你們就必須承擔起醫死我的責任。”埃斯莫爾一臉淡然。
廳內的人都沉默不語了起來,其實他們中的一些人確實在言語上誇大了他們醫術的安全性。“你們要是覺得我這個規矩很難接受,現在也可以要求退出這次的治療,我絕不會爲難你們的。”埃斯莫爾見沒有人說話,他又開口說,“泰瓦先生,你能接受嗎?要是能接受,那我們隨時可以開始治療了。
”
不少人的眼光都向尼特什·泰瓦看了過去,想看看他是否會接受埃斯莫爾這個一旦埃斯莫爾死了就要陪葬的規矩。
“抱歉,我選擇退出。”尼特什·泰瓦沉默了一會之後,緩緩地說。
他身邊的那四個天竺人都是沒有說話。
“可以,那泰瓦先生,你可以離開了。”埃斯莫爾一臉平靜地瞄了一眼尼特什·泰瓦說。
尼特什·泰瓦就真的帶着他的人走了,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廳內一片安靜,埃斯莫爾沒有問尼特什·泰瓦爲什麼要退出,但是來到這裡的所有人心裡都清楚,這尼特什·泰瓦所吹噓的醫療方案恐怕沒有他說的那樣沒有任何的風險,而是存在極大的醫療的方案,尼特什·
泰瓦是想用埃斯莫爾的命賭一把,但是卻被最後埃斯莫爾所說的規矩給嚇退了。
尼特什·泰瓦這一走,不少人的眼光都看向了排名第二的蘇植,畢竟尼特什·泰瓦走了,自然醫療方案就輪到了蘇植。排名第三的烏宿寨老以及排名第四的扎西多吉皆是有些心虛地對了對眼,無論蘇植是否答應,他們兩人都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烏宿寨老的方案其實存在不小的死亡風險,而扎西多吉的方案則是耗的時間
太多,扎西多吉其實也無法確認他的醫療方法是否有效。“蘇植先生,尼特什·泰瓦退出了,那我會選擇你,你能接受我這條規矩嗎?”尼特什·泰瓦的走並無法讓埃斯莫爾心裡起一絲的波瀾,他心裡很明白,即使這裡的七個通過測試的醫生說得天花亂墜的,但是真正有本事能治好肺癌的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