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林老師的男朋友嗎?”車子開了一會,魏思兒就一臉好奇地問。
“是啊。”蘇植笑了笑,“你們好,一直沒時間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蘇植,這是我的侄女蘇小冷。”
“姐姐們好。”小冷稍微側頭有禮貌地說,畢竟蘇植都提到了她,她當然不能沒禮貌的不理會人。
“小冷妹妹好。”魏思兒與另一個女孩說,至於那個漂亮的女孩只是對着小冷微微點頭。
“植哥好,我叫魏思兒,這是李婉靜。”魏思兒拉着那個有些羞怯的女孩說。
“植哥好。”李婉靜有些害羞地打了聲招呼。
李婉靜嬌小玲瓏天生就有種惹人疼愛的氣質,再加上她的性格,這樣的女孩子估計也會有很多喜歡這類型的男生喜歡。
“你好。”蘇植又是打了聲招呼。
“宮若嵐。”最後的女孩沒有讓魏思兒介紹的意思,而是自己開口淡淡地說。
魏思兒與李婉靜兩人早已經習慣宮若嵐這種冷漠的態度,臉上都沒有多大的反應。
“你好。”蘇植又透過後視鏡瞄了一眼宮若嵐,他心裡面沒來由浮現上一抹很怪異的感覺,這女孩有些奇怪。
“植哥,那我們就算認識了。”魏思兒天真地笑着說。
蘇植嗯了一聲,他跟這些十四五歲的女生還是有些代溝的,一時之間也不知與她們說些什麼好,至於小冷則是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植哥,可能還要好久才能到明淨湖那邊,你能不能跟我們說一下你與林老師之間的事情?”魏思兒是那種熱情大方的女生,她臉上有着女生的憧憬問。
“你們還小,這男女之間談戀愛的事可不能跟你們多說,你們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把精力放在學習上。”蘇植說是這樣說,但是臉上卻是掛着溫和的笑容。
“什麼嘛,別說班裡面已經有人悄悄談戀愛了,我們只是好奇而已,又沒打算就此去談戀愛。”魏思兒觀察蘇植的表情,見蘇植沒有生氣,大膽地反駁道。“這個啊……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跟你們林老師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有着很深厚的感情,順其自然的就走在一起了。”蘇植笑着簡略地說,這些畢竟是杉月的學生,他不可能將自己與杉月之間
的戀愛詳細地跟她們說的,萬一傳了出去,說不定會對杉月在學校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就這麼簡單啊?”魏思兒一臉失望地說。“就這麼簡單,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像那些肥皂劇那樣動不動就驚天動地,生離死別的,太多數的愛情就是簡簡單單,淡如水但又很溫馨的,這個等你們到了適合談戀愛的年齡就會明白了。”蘇植說着自己
的經驗之談。
“哦。”魏思兒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觸,有些敷衍地應了一句。
“我覺得植哥說的很有道理。”反而是李婉靜一臉認真地回想着蘇植說的話,點了點頭說。車內大多數是蘇植與魏思兒這個活潑的女生在聊天,李婉靜時不時附和幾句,小冷聽不懂太多,只是在自己看着風景玩,至於宮若嵐則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她同樣看着車窗之外,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又或者根本無心聽他們之間的聊天。
不過說着話的時候,李婉靜的臉色忽然變得煞白了起來,她的兩眼有些驚懼。
“婉靜,你怎麼了?是不是暈車了?”魏思兒最先發現李婉靜的不對勁,她第一個嚷嚷了起來。
李婉靜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沒事吧?”蘇植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一眼李婉靜關心地問,不過憑他現在的醫術一眼就看出來了,李婉靜不是暈車。
小冷她也回頭瞄了一眼這叫李婉靜的小姐姐。
“哎,真的是暈車了,你先忍着,我這裡有袋子。”魏思兒怕李婉靜吐在蘇植的車上,她連忙拿出了一個白塑料袋遞向李婉靜。
“她不是暈車。”一直沒有說話的宮若嵐忽然開口說,“她是在害怕。”
李婉靜雙手緊抓手臂,渾身顫抖,她確實是在害怕。
“啊……”魏思兒呆了一下,她見李婉靜沒有嘔吐的意思,她連忙用手抱了一下李婉靜,“婉靜,你在怕什麼?”
“釘子……釘子……”李婉靜嘴脣微微顫抖着說。
“什麼?釘子?”蘇植微微皺了眉頭,他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宮若嵐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不過很快收斂了起來。
魏思兒臉色微變,她將手伸入李婉靜那秋衣外套的口袋中,很快就用手摸出了兩枚2寸長的鐵釘,她鬆了口氣,問:“還有嗎?”
李婉靜不敢亂動,她說:“另一邊還有。”
魏思兒又伸手進另一邊口袋,同樣摸出了兩枚一樣的鐵釘,她看着手中的四枚鐵釘,苦笑道:“婉靜,你也太膽小了,這種就是他嚇唬人的手段,不會有事的。”
“可是大家都怕……那天的事我們都看在眼裡的。”李婉靜白着一張臉說。
“那毛星雨太可惡了。”魏思兒恨得咬咬牙齒說。
“思兒,你別惹他,大家現在都覺得他神神秘秘的,尤其是釘子……”李婉靜害怕得不敢再說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蘇植聽得一頭霧水,他完全無法理解這是什麼回事。
“植哥,就是我們班有一個叫毛星雨的男生,他專在我們身上放釘子,嚇唬我們。”魏思兒解釋着說。
“我們?是指你們這些女生還是所有的學生?”蘇植有些訝異地問,只是放釘子在身上,有什麼值得害怕的?李婉靜剛纔的害怕可不是僞裝出來的。
“初二(1)班的同學們大部分都收到了他那惡作劇般的釘子。”魏思兒更精確地說。
“思兒,不僅僅是惡作劇,會死人的。”李婉靜爭辯了一句。
“你們啊,就是沒膽子,才被他嚇到了,這就是一種小戲法,我早晚有一天要揭穿他。”魏思兒有些忿忿不平地說。“只是釘子有什麼可怕的?”蘇植還是將自己心中的不解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