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謝道清和李雯聊了一會。
李雯說她看謝道清之前的直播了,話裡話外暗示可以利用家庭背景幫他拿捏一下魏賢。
謝道清不想因爲魏賢這一點小事,就去欠下李雯的人情,婉言拒絕了她的暗示。
另外,半夜的時候,謝道清還聽到了一陣大黃的犬吠聲,以及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心想十有八九是有人上山偷君子蘭。
不過他沒有去看,完全相信大黃的實力。
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謝道清悄然起來,走到了院中,用十萬人氣值從系統商城靈獸一欄中兌換了一個黑一白兩隻鵝。
“叮,恭喜宿主獲得一隻黑鵝,一隻白鵝、其蛋美味無比,並有着驚人戰鬥力!”
下一刻,一黑一白兩隻體格比普通鵝大上一半,神情高傲,走起路來給人一種威風凜凜感覺的大鵝出現在了院中。
謝道清看着兩隻大鵝,微微思索,說道:
“我看你們兩個一黑一白,不由想到了地府之中的黑白無常,就分別叫你們黑無常,和白無常吧!”
兩隻大鵝像是很喜歡謝道清給它們起的名字,均是走到其身邊,用腦袋去蹭他的褲腿。
謝道清微微一笑,擡腿將這兩隻鵝踢到了一邊,走進廚房做飯了。
宋希媛聽到外邊傳出的動靜,睜開惺忪的睡眼,穿上衣服,走到了院中。
黑無常和白無常見到宋希媛之後,開始追着她跑。
“謝道清,你哪裡弄來的鵝,這麼兇!”
宋希媛口中發出一聲尖叫,神情倉皇,在院子中跑。
謝道清快步從廚房走了出來,連忙對兩隻大鵝道:
“黑無常,白無常,宋希媛是自己人,別追她了!”
兩隻大鵝聽到謝道清的話,放過了宋希媛,挺胸擡頭,神情高傲的在院子裡散步。
宋希媛拍了拍規模不小的胸脯,一副心有餘悸表情,走到了謝道清身邊,問道:
“謝道清,你這兩隻大鵝哪裡買的,它們好凶呀!”
謝道清淡然道:“我去村裡找一個老伯買的鵝呀!”
宋希媛挽起褲腿,看到自己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腿都有些紅了,開口道:
“好疼呀,幸好我穿的是牛仔褲,要是穿裙子,估計腿都要受傷了!”
謝道清雖然沒有什麼戀腿癖,但他認爲宋希媛這雙腿渾圓,白皙、修長、堪稱完美,下意識開口:
“用不用我幫你揉揉!”
宋希媛面色微微一紅,輕咬嘴脣,說道:
“只是紅了一點而已,一會就好了,不用!”
謝道清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唐突了,開口道:
“宋希媛,我就是心疼你,想給你揉一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宋希媛咕噥道:“我知道,……不過女人的腿,是不能讓男人隨便碰的,也不是太疼,一會就好了!”
謝道清微微一笑,走進廚房繼續做飯。
宋希媛看着謝道清的背影,心裡嘀咕,這個傢伙剛纔估計想佔本姑娘的便宜,他可不是什麼心思單純之人呀!
不多時,謝道清做好了早餐,將其端到了屋裡,叫醒了陳嬌嬌。
三人吃了一頓飯之後!
謝道清走到院中,他拍攝了一下院中兩隻大鵝,配上一首他唱的《不低頭》,上傳了一個作品。
掏出手機,設置了一個斗大鵝的標題,將無人機放飛到了天空,開啓了直播。
一時間,上千人進入了直播間中,人們紛紛打字,討論開來。
“二哥這兩隻鵝好大呀,……它們走起路來趾高氣昂的,神情很是高傲呀!”
“鵝可是一種很兇動物,在農村有寧讓狗咬,別讓鵝啄的說法!”
“我怎麼想到駱賓王的詠鵝,……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二哥玩鬥雞走犬這類事,……實錘了,他就是隱世高人,我想他隱居大山下直播,是爲了體驗人生的!”
“二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兩隻大鵝這麼漂亮,爲什麼要讓它們打呢!”
“買定離手,開盤了,一包辣條,我賭黑鵝會贏!”
“樓上的,我感覺白鵝會贏,跟你賭了!”
“帥哥哥養的大白鵝好漂亮呀,雪白雪白的,能送給人家嗎!”
……
謝道清看了一會彈幕,對兩隻大鵝道:
“黑無常,白無常,你們開打吧,點到爲止就好!”
“二哥,你的這兩隻鵝分別叫做黑無常和白無常嗎,名字聽着好霸氣呀!”
“一般鬥狗鬥牛都是非常殘忍的,二哥一句點到爲止是在告誡這兩隻鵝不要上頭,以免發生流血事件,他的心腸是真好呀!”
霎時間,兩隻鵝似兩個絕世高手一般,在院子裡擺開架勢,相互凝視對方,開始轉了起來。
過了一會,兩隻鵝幾乎同時撲向了對方,用嘴和腳掌當武器,展開了一場激烈打鬥。
“臥槽,打起來了,場面好燃呀!”
“白無常,用翅膀去扇黑無常的臉呀!”
“黑無常,用嘴去啄白無常的眼!”
“白無常,撲棱翅膀飛起來,一腳踩爆黑無常的頭呀!”
“黑無常,飛起來踹白無常胸口呀,一腳將它給踹飛出去!”
……
謝道清見兩隻大鵝打了起來,他和陳嬌嬌,宋希媛一人搬起屋檐下的一個小板凳,坐在一起,看起了鬥鵝。
此時,縣城一棟別墅客廳內,魏賢對站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黃有爲怒吼道:
“什麼,你派出去的人不僅沒偷到君子蘭,還被狗咬了,真是幾個廢物,……還有,這件事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黃有爲面露一絲怯懦之色,低聲道:
“魏哥,我這不是知道你有失眠,怕影響你休息嗎,……那一條狗確實不一般,很兇呀”
魏賢咂摸了一下嘴脣,微微思索,對黃有爲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讓練鐵砂掌的大虎和練鐵頭功的二虎今天晚上親自去一趟,我就不信了,我手下兩個炮手還對付不了一條土狗!”
“魏哥放心,這件事我包在我身上了!”
黃有爲說了一句,躬身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