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
劉星坐在凳子上正想眯一會,劉浩天和陶罐兩人汗流浹背的跑了回來,其中劉浩天一見面就拉着劉星的手臂大聲喊道“哎咿呀,大果果,咱們快去領旱魃龍肉,聽剛纔路過的村民說,陶罐他爸獵殺了一條旱魃龍,但凡是去了的人都有份滴。”
“是嗎?陶罐他爸這麼厲害?”劉星故意調侃劉浩天。
“那可不,比你厲害多了!哎咿呀...別說了,我們快去領旱魃龍肉,去晚了可就沒了。”說着,劉浩天拉着劉星的手臂,使勁的拽着往門口走。
劉星望着這一幕哭笑不得,但是又不好博劉浩天的盛情,只得回頭對在正廳的王思和粼粼道:“你們倆要不要也去看些熱鬧?”
王思和粼粼相視望了一眼,紛紛點頭,和劉星一同走了出去。
陶家村的村民將旱魃龍的屍體,就擡在離麻臉村長家不遠的一塊空坪上,劉浩天拉着劉星趕到的時候,麻臉村長已經在開始分旱魃龍肉了。
他看到劉星一行人走了過來,連忙放下手中的刀,一路小跑到劉星的身邊,笑着道:“小兄弟,你來了,放心,等我分了旱魃龍肉,馬上就叫內人給你們做烤肉吃。”
“不急,不急,我們還不餓,到是這小傢伙他也想分一塊旱魃龍肉,他一個人不好意思來,這不拉着我一起來壯壯膽了。”劉星隨意的說着,望着陶家村幾百號人在等着分肉,不知道怎麼的,一時間心情相當不錯。
也許...
是因爲他解決了陶家村好久沒有吃肉的問題了吧!
麻臉村長見劉星這麼說。哈哈大笑的掐了掐劉浩天肉呼呼的臉蛋,連忙拿刀切下一大塊不下於二十斤的旱魃龍肉,交到劉浩天的手裡,道:“你可拿穩當了,要是力氣不夠掉在地上。被別人撿走了,那你這份可就沒有了哦!”
劉浩天哼了一聲,學這大人的說話的口吻:“哎咿呀...你小看我是吧!就這點肉哪夠,還不夠我塞牙縫的,我不但要拿我的一份,我大果果大姐姐都給拿過來。你只管切好了,看我拿不拿的起!”
“哈哈哈哈...人小鬼大!”麻臉村長開懷大笑。
劉星跟着大笑:“你啊!貪心不足蛇吞象!”
劉浩天調皮的眨了眨長睫毛的眼眸,嘟着小嘴,對麻臉村長道:“快點,我大果果、大姐姐的旱魃龍肉呢?”
“給!給!我這就給!”麻臉村長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玩的小孩子,伸手拿彎刀去剃肉,突然間手裡的刀像是卡住了,愣是割不下去了。
“怎麼回事?”麻臉村長就勢將彎刀抽了出來,卻是順勢帶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珠子。
這珠子呈乳白色,被麻臉村長的彎刀帶出來之後,叮咚一聲,掉在地上。滾到了劉星的腳下。
劉星咦了一聲,彎腰伸手將珠子撿了起來,誰知道珠子卻是燙手的很。令他燙的一時拿捏不住,連忙將其丟的遠遠的,甩着手臂直說“燙!”
小浩天一見劉星將珠子甩掉,出於好奇立即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撿,當將珠子拿在手裡時,立馬呲牙咧嘴的像個猴子一樣亂跳扔掉珠子。小手不停的搓着耳朵:“哎咿呀...真的好燙,燙死人哩!”
“你個小兔崽子。以爲我在騙你啊!”劉星沒好氣的笑着,走到珠子的跟前。將紫龍神甲包裹在手上,然後彎腰拿起了地上珠子,仔細打量着其中的奧秘。
“或許說先前殺死的旱魃龍,還沒有成長到使用其變態的能力,就被我殺死了?”劉星搖了搖頭,想了一下也得不到答案,轉身對麻臉村長說道:“這顆珠子我拿走了,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你不介意吧?”
麻臉村長連擺手:“這條旱魃龍都是你獵殺的,何況這珠子,你想要哪都可以拿走,我沒權利干涉的。”
“那我先走了,到時旱魃龍肉烤好了叫我。”劉星淡淡笑了笑,轉身走向了麻臉村長的房子。
無影和粼粼、王思留下來幫忙,並沒有跟劉星迴去,他們知道劉星一定在研究旱魃龍的秘密,此時不宜打擾的。
而小浩天,則是揹着幾十斤的旱魃龍肉,在陶家村人目瞪口呆之下,和陶罐兩人,扭着小屁股,找一個荒僻的地方獨自美滋滋烤旱魃龍肉去了。
“村長!我建議你們將沒分完的旱魃龍肉用鹽醃一下,這樣才能保持不讓其腐爛啊!”王思見將近一大半的陶家村村民都分到了差不多四五十斤旱魃龍,而剩下的還有一大半沒有分下去,本着爲陶家村人着想的態度,隨口說了出來。
麻臉村長面露難色,猶豫了好半天才開口道:“在我們這封閉的陶家村,食鹽可是緊缺的貨物,說句實話吧!那可是比食物還要金貴的東西,基本上每家每戶都指望斷崖山上那小塊鹽礦維持我們的食鹽供給呢!哪還有食鹽醃製多餘的食物,再說了,我本來打算將這些沒分完的都交給剛纔的那位小兄弟呢,怎麼能擅作主張私自醃製呢?”
王思認真聽着。
暗道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樣的內幕,不過這剩下來的旱魃龍肉,他知道劉星那是絕對不會要的,不過麻臉村長的好心,卻是讓她感覺到他是一個有原則的好人。
眼看着陶家村的村民個個興高采烈,王思咬了咬嘴脣,心思一亮,替劉星做了一回主,手捂成喇叭狀,朝着陶家村的村民大聲喊道:“各位鄉親父老,剛纔你們的村長髮話了,今晚在他家門口高篝火晚會,集體烤旱魃龍肉吃,要是誰不來,以後就不是陶家村的人,聽明白了嗎?”
周圍一靜。
原本興高采烈的陶家村村民齊刷刷的回頭望着王思,不明白其話裡的意思。
麻臉村長一怔,嘴巴張了張,驚訝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妹妹話裡是什麼意思,你這不是要將我陶家村的人陷之與不義嗎?沒有那位小兄弟的同意,我們哪能擅作主張將他的旱魃龍肉給烤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