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密的眉頭一掀,劉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黃金戰士和白雪叫了出來,又將爬山龍母體和小甲甲也角落出來,然後叫爬山龍母體所有的藤蔓將被困住的旱魃龍給纏繞住,盡最大的能力分擔陶家村村民神農陣令的壓力。
而他自己,則是叫黃金戰士給他加持一個月才能使用一次的逆天本事——狂暴領域,這個時候,只有拿出壓箱底的本事了,不然要是陶家村的神農大陣被破爛,那百分之十的反噬傷害,聽得就覺得可怕。他縱身攀上爬山龍母體的藤蔓,手拿震天鋤,朝着掙扎的旱魃龍腦袋使勁的挖了下去,一聲大吼傳遍四野——“鋤天~!!!”
由於黃金戰士狂暴領域的加持,在加上震天鋤天的兇猛和陶家村神農大陣的威力,毫無意外的,眼前的這條旱魃龍被震天鋤硬生生的給開了一道血盆大口,鮮血像不要錢是似的,嘩啦啦的噴涌而出,瞬間將方圓幾裡的地方染成了血的海洋。
無影見縫插針,就在劉星抽出挖在旱魃龍腦袋上的震天鋤時,他大喝一聲“遁地無形,”整個人像利劍一樣,從旱魃龍的傷口穿了過去,接着從其下顎穿破猙獰的鱗甲,順勢而出。
粼粼嬌喝一聲,就在無影身形穿破旱魃龍下顎的同時,她甩手朝旱魃龍的傷口,甩手就是一包白色的粉末。從沾上傷口迅速變黑的情形來看,這白色的粉末一定是劇毒之物。
而此時,爬山龍母體趁你病,要你命。
充分發揮了它那藤蔓巨大的絞殺力,就像螞蝗一樣,粘着傷口就使勁的絞殺,只聽一聲悽慘的嘶鳴從旱魃龍的血盆大口中傳來,它那堪比合金鋼還硬的腦袋,就那麼蠻悍的被爬山龍母體給身手分離。
噗嗤~~~!
沖天的血光,就像帶壓力的紅色噴泉。噴出幾十米高,將夜幕下的蒼穹都給染成了豔紅色,一時間,濃濃的血腥味令人聞着有窒息的感覺。
噗通~~~!
隨着鮮血噴完。幾近垂死掙扎的旱魃龍,無力的掉落在方形小水塘裡,瞬間就將三四百畝的小水塘,給壓的嚴嚴實實,大量的紅色血水隨着壓力溢了出來。將陶家村村民的神農陣令給衝的東倒西歪,一不小心有大量村民站不穩腳跟,再喝了幾口旱魃龍的血水之後,神農陣令隨着四下消散的紅色潭水而奔潰。
而眼前這條變異的旱魃龍——死!
劉星扶起幾個倒在血水裡爬不起來的陶家村村民,然後走到激動的麻臉村長身邊,一同望着眼前堆成山一樣的旱魃龍屍體,默默的不出聲。
無影和粼粼,還有黃金戰士和白雪,也跟在劉星的身後。
剛纔的兇險,別人不知道。劉星心裡最清楚。
要不是他這邊的人配合的好,恐怕剛纔要想殺死旱魃龍,恐怕比登天還難。
還有...他發現馬臉村長帶領陶家村民剛纔的困陣,有着一個致命的破綻。
這個破綻就是神農陣令只能困住單一個體,而像旱魃龍身下的潭水,並不能困住,甚至於剛纔旱魃龍一死,潭水溢出來,就將神農陣令給破了,劉星對此困陣。心中實在不敢恭維。
“劉星小兄弟,問你一件事哈,你打算怎樣處理這旱魃龍的屍體啊!”麻臉村長回過神來,嚥了口唾沫望了劉星一眼。
劉星淡淡一笑:“還是按老規矩吧!旱魃龍肉你帶領村民分了之後醃製成臘肉。屯起來以備不時之需,而我就要旱魃龍那可命珠就好了!我想好好研究旱魃龍的結構,爲以後的獵殺做好準備。”
“這樣啊!我們陶家村可就得了大便宜囉!”麻臉村長摸了摸腦袋,開心的大笑。
劉星搖了搖頭,淡然一笑:“好了好了,村長。趕緊叫大家將旱魃龍給處理了吧!等下要是有跑出一條變異的旱魃龍來,我可沒有把握和力氣殺死了。”
“哦...哈哈哈...我這就去,這就去。”麻臉村長在一天之內的到來兩條旱魃龍的屍體,他不開心纔怪。
不過他知道做人的誠信,說了旱魃龍的命珠給劉星,就得給劉星。
當下帶着幾十個身強力壯的年輕陶集村人,找準命珠的位置,將一個足球大小的乳白色珠子費勁的挖了出來,用一個耐高溫的大陶瓷碗,送到劉星的面前,然後拍拍屁股忙去了。
劉星望着眼前的旱魃龍命珠,心頭一震。
從周圍的漸漸攀升的氣溫可以看的出來,剛纔殺死的旱魃龍已經具備了華夏那條旱魃龍的能力了,只是小了許多而已。
眼見此地不是研究命珠的時候,他將黃金戰士和白雪,還有爬山龍母體的藤蔓收進了空靈戒的一方世界,然後叫無影、粼粼先回去再說。
走在前面的他,突然之間,他發現了一個相當詭異的地方,那就是他剛纔召喚出白雪和黃金戰士,還有爬山龍母體的藤蔓,竟然沒有給陶家村的村民,表示出震驚的意思。
難道說...
這一切都是幻像嗎?
劉星想不通的搖了搖頭,揹着雙手,朝麻臉村長的石頭房子走去。
劉星迴到陶罐家的時候,王思已經將陶罐和小浩天給哄睡着了,她自己則是依靠在牀頭打着盹,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連忙迎了出去。
當見到劉星、無影還有粼粼三人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時,王思不由得鬆了口氣,他望着走進來的劉星甜甜一笑:“劉星哥!累嗎?我去給你提水洗把臉。”
她也不問旱魃龍的事情,她知道,時候到了,劉星自然會跟她說的。
劉星連忙擺擺手:“不用這麼麻煩了,陶家村不比城市,水資源缺乏,我們合着衣服睡覺吧,今天晚上的事情,等天亮了我再跟你說吧!”
王思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她只要看到劉星平安回來,什麼事情她都不在乎的。
麻臉村長的石頭房子只有一個簡陋的臥室,根本就沒有劉星和無影瞪四人睡覺的地方,小浩天還好一點,人小佔地面積小,可以跟陶罐睡在一起,可是無影和粼粼,可就有點難辦了。
王思早就發現了這一尷尬,他笑着指着大廳內鋪好的茅草,輕聲道:“劉星哥,無影大哥,今晚可要委屈你們在哪裡將就一晚了,這村長家只有這麼大,我實在想不到哪裡能安排給你們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