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麼晚了,四合院裡還有燈在亮着,你們跟緊我,我們先進去看看!”劉星望着四合院的方向,小聲的對身後的無影和粼粼說道。然後貓着身子,快速的潛了過去。
周圍安靜。
只有劉星、無影、粼粼三人腳後跟落地的輕微聲。
近了,劉星三人潛到了窗戶下面,仔細一聽,裡面傳來了三個人的對話聲。
“老二,金鱗泥蛇王是不是神經過敏啊!憑他凝神境界的實力,竟然帶着化虛境界的掌門和幾位長老躲到南海的地下蛹道去了,害的我們以後每天都要送上一百名活人給他們活祭增加實力,這不是在折騰我們三個嗎?”
劉星一聽,就知道這是唐家招風耳四宗主的聲音,當下連忙屏住呼吸,希望能夠聽到更加有用的消息。
“老四,別發牢騷了,金鱗泥蛇王這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別忘記了,剛從石化中重生的金鱗泥蛇王,身上可是帶着傷的,那些厲害的天賦技能都不能使出來,在加上地球上沒有足夠的靈氣讓他恢復實力,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就是我們三個先天境界的聯手,金鱗泥蛇王恐怕都。m是我們的對手。”
“不是吧!這麼脆弱?”
“怎麼?你想殺了金鱗泥蛇王,奪取金鱗泥蛇王的法寶弒神羽翼?”
“我可沒有那個膽,別人不知道金鱗泥蛇王的厲害,我可是知道,它噴一口毒氣,恐怕我們三個都得玩完,更別說現在它身邊被靈魂控制的幾大長老和青華掌門,想殺金鱗泥蛇王。純粹是去找死還差不多!”
“既然金鱗泥蛇王這麼厲害,那它爲什麼還要躲在南海地下的蛹道里?這不符合金鱗泥蛇王囂張的性格啊?”
“唉。。別說了,很晚了,睡覺去吧!你們可別忘記了,金鱗泥蛇王可是凝神境界的怪物,已經具備了洞察過去與未來的能力。它要不是察覺到有人要殺它,怎麼可能捨棄蓬萊山莊躲到南海的蛹道里去呢!走吧!走吧!睡覺去!明天一早,我們還要將抓來的一百人送去給金鱗泥蛇王活祭恢復實力呢!”
“恩。。睡覺去!”
啪!
房間的燈光被熄滅了,傳來了回房睡覺的腳步聲。
“老闆!現在怎麼辦?”很明顯,無影聽到金鱗泥蛇王藏到了南海的地下蛹道里,就有些坐不住了。
南海地下蛹道,實際上是一個藏身於南海下面的海墓,裡面的結構就像迷宮一樣錯綜複雜,據說當初華夏的考古隊進去考察。愣是沒有發現這地下蛹道的終點在哪裡,裡面只有無窮盡的各種蠶蛹破繭在裡面,並沒有什麼高價值的東西在裡面,這時間一長,慢慢的就廢棄了。
無影當初在殺死一個古董商人的時候,在一則日記上看到有關南海地下蛹道的事情,不然。。在場的劉星和粼粼,誰會想到。一望無際的南海下面,竟然藏有一個迷宮似的海墓呢!
無影將以上的訊息小聲的告訴了劉星。
劉星一聽眉頭深鎖。金鱗泥蛇王躲到南海地下的蛹道里,這可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從剛纔唐家三位宗主話中的訊息來看,金鱗泥蛇王搞不好早就知道了他的意圖。
“唉。。這沒有想到凝神境界的金鱗泥蛇王竟然有知道過去與未來的能力,我們這次如果貌似的闖進南海地下蛹道的話,恐怕是要中金鱗泥蛇王的計啊!”劉星一時間有些拿不定注意。要是不去的話,等金鱗泥蛇王恢復了實力,那以後恐怕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咦。。
劉星的眼眸突然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當下叫上身旁的無影和粼粼。三人身形一閃,進空靈戒一方世界了。
。。
不知不覺,蓬萊山莊的天空亮了。
兩輛深綠色的卡車,從一路蜿蜒的道路上,開了上來,停在劉星進入空靈戒一方世界這棟四合院的門口,只見幾個持槍的大漢,快速的走向四合院的門口,其中一位粗狂的漢子上前敲了敲古樸的大門:“宗主,你要的人我們帶來了,現在就送進去嗎?”
嘎吱!
大門開了,白鬍子二宗主探出了個腦袋,謹慎的望了望四周,一招手,沉着聲音:“快點,在十分鐘之內,將人都帶進密室通向南海地下蛹道的入口,聽清楚了嗎?”
“是!”粗狂漢子對身後的人找來招手,哐噹一聲,卡車貨架的門打開了,一個個行屍走肉,神情木納的人被持槍的漢子趕下了卡車,一步一步像殭屍一樣,走進了四合院子裡。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些人之所以神情木納,一定是吃了某中藥,才導致這樣的。
嘩嘩!
空間出現輕微的漣漪,隱身的劉星和無影、粼粼等三人,悄悄的跟在這些人的後面,走進了這棟四合院的暗室。
“快點走!別耽誤老子吃早飯!”一位圓臉的大漢見到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孩子磨磨蹭蹭,舉起手中的槍把擡手就砸,頓時將這紅衣女孩子的頭上砸的鮮血直流,摔倒在地上。
這一動作,直接吸引了劉星的注意力。
當他看向這紅衣女孩子的時候,心頭一震,竟然是他在祥瑞國際的女同事——何芳芳。
“她怎麼會被抓到這裡來了?”劉星望着被大漢一腳踹進暗室蛹道的何芳芳,心裡一咯噔,難道說,祥瑞國際的員工都抓來給金鱗泥蛇王抓來活祭了嗎?
這個念頭一出,劉星就上了個心眼,朝着被抓來的上百人一個個打量,隨着進暗室的人越來越多,他的心也就越來越沉,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這上百被抓來的人當中,竟然有二十多個是祥瑞國際的,那一個個熟悉的面孔,令他心都不由的揪起來了。突然間他想到,祥瑞國際的老闆就姓唐,難道說。。
劉星不敢往下想,眼見一百多個人都走進了漆黑的蛹道,連忙手一招,帶着無影和粼粼跟在後面。
蛹道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只有最前面一個帶路的大漢打着微弱的電筒光在前面晃盪。
滴答滴答!
頭頂冰冷的滲水有節奏的掉在地上,打破了這一行百多人沉悶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