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討債的,那你知道銀行的門往哪開嗎?”
穿皮衣,衝聶天鳴臉上噴煙霧的男人說道。
“銀行的大門往哪開,這我不知道,那你不會自己去看嗎?”
毫無徵兆,聶天鳴直接抓其他的脖子,將他直接按在玻璃門上。
瞬間,玻璃門應聲裂開,噼裡啪啦碎了一地一地。
所有人都被聶天鳴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
“帥呀!”
秦一達暗暗爲聶天鳴加油。
“瑪德,你是找死!”
幾個人紛紛圍了上來,直衝聶天鳴而來。
可在聶天鳴眼中,他們不過是待宰的羔羊罷了,衝上來只能是受皮肉之苦。
不過有一點可以稱讚,他們的身材都沒有完全走形,能看得出來是練過的主,沒有中年人常見的啤酒肚和地中海。
稍微瞥了一眼,聶天鳴並沒有看到親議案口中所說的那個特種兵,難不成他們不在這裡?
秦一達也是納悶,明明車子就在這裡,怎麼那三個人不見了?
可留給聶天鳴思考的時間並不多,他看到有人揮拳過來,直接揮拳應對。
兩個拳頭硬生生撞在一起,聶天鳴穩如泰山,紋絲未動。
而那人直接倒飛出去,拳頭上血肉模糊一片,慘不忍睹。
如果放在正常人眼中,聶天鳴這一擊已經是震懾住他們了。但圍攻上來的傢伙,都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看來都是滾刀肉的性子,這種脾氣聶天鳴一點都不喜歡。
果不其然,第一波攻擊被抵消之後,第二個人直接從腰裡掏出匕首,直衝聶天鳴的腰部而來。
“我滴乖乖,你這是想讓我報廢啊。”
聶天鳴驚呼一聲,這傢伙專門捅腎,這一招有多狠毒,只有當事者才知道。
這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讓他直接衝這腰子而來,聶天鳴怒從心頭起。
匕首完美得從聶天鳴的腰部劃過,沒有一絲的猶豫。
提刀的人,很是震驚,自己這一擊是志在必得的,可爲什麼還是落空了。
他想不到,自己的動作在聶天鳴的眼中,和王八差不多快,聶天鳴足足有兩秒鐘的時間做出反應。
連續化解了兩撥攻勢,其餘任見攻擊聶天鳴沒有成效,覺得這小子是練過的。
而旁邊跟着的兩個小弟,一個和瘦麻桿一樣,一個個子不高精瘦,一看就是好欺負的主。
藉助着聶天鳴閃避的空檔,他們越過了聶天鳴這道防線,直接衝張勝和秦一達而去。
秦一達剛纔還在爲聶天鳴交好,根本沒有做好戰鬥的準備,看到有人衝自己而來,直接傻眼了。
昨天張勝交給他的幾個簡單實用的防身技巧,全部被丟在了腦後。
“瑪德,昨天教給你什麼了?”
被張勝體型,秦一達當頭棒喝,立刻清醒過來。
昨天在練習招數之前,張勝就先給他講了一通道理。
在對敵時,很多時候招式和實力都不是排在第一位,只有心態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只要心態保持平穩,無論是面對赤手空拳的敵人,還是手握兇器的敵人,都不能膽怯。
張勝還講過之前他戰友的例子,曾有一個戰友在格鬥戰術上,分數都不低,並且還是被評爲了標兵。
但就是見不了別人那明晃晃的刀子對着他,如果換成啞光色,就會好很多。
這讓很多人都很疑惑,身體素質各方面都不錯,但就是不能百分之百發揮出來。
秦一達聽是能聽進去,可就是辦的時候,卻總是辦不成。
就像是現在,他腦子已經恢復了清醒,知道該如何對敵,但就是不敢出手。
亦或者說是,害怕自己出手之後1會有怎樣的後果,會不會被打的更慘。
“趕緊還手啊,我不能每次都保護着你。”
被聶天鳴一提醒,秦一達立刻恢復了神智。
對啊,不能每次都要靠着別人的幫助,自己想要做大做強,肯定是要仰仗自己的實力才行。
看到眼前的人手中握着指虎,秦一達眼如明鏡,屈身彎腰,躲過了迅猛的攻擊。
然後直接趁他還沒有抽手的空檔,直接翻身上前,直接用手腕將他的胳膊握住。
在力量不及對方的前提下,使用巧勁是最爲合適的。
昨天的教學過程中,張勝知道想要在短時間內提升秦一達的力量,那是癡人說夢。
並且還調侃他,在平西鬥狗場的別墅立面,那麼多的健身器材都沒有讓他練出腹肌來。
但秦一達卻是振振有詞,說有了那些東西,光看着就舒服,自己花錢買的,爲什麼還要花錢練?
這句話讓張勝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不過剛纔成功躲過攻擊之後,令秦一達信心倍增,覺得自己還能行。
作爲師傅的張勝,給他展示了一番實力,什麼叫做力量和技巧的典範。
三下五除二,根本就是砍瓜切菜一般,將兩個人直接撂倒在地,不能動彈。、
一切來得快去的也快,聶天鳴根本沒想到他們的戰鬥力如此之弱。
其實還聶天鳴在學習了龍象訣之後,功力大增的表現,他在他們眼中,簡直就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前些天有人來打了一通,這纔剛換的新門,又被你們砸壞了,你們到底欠了多少錢,怎麼這麼不講理?”
“又被砸了?”
聶天鳴有些明白事情的原委了,打了半天,原來秦一達口中的三個人,並不是來上班的,而是他們也是來砸場子的。
“秦一達,這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一達有些懵逼,上前對聶天鳴說道:“我也不清楚,那天我只看到他們進了這家公司而已,然後我就走了,剩下的時間裡,發生的事,我完全不知情。”
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都在心裡罵秦一達的娘,連祖宗十八輩都罵了一遍。
"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秦一達半蹲着,問躺在地上的人說道。
前幾天三個人來,二話沒說,直接就砸,比你們還不講理,你們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看着三十多歲的男人,躺在地上委屈巴巴的樣子,聶天鳴就忍不住想笑。
看來真的是自己錯怪他們了,這樣的問題還真是難辦,看來想要找人是找不到了。
而秦一達則更蒙圈了,自己明明看到那輛路虎就停在樓下,怎麼還能找錯人呢。
“底下那輛路虎是誰的車,我親眼看到他們開車來的?”
“來的三個人還算是吼道,將車子抵押給了我們,說是什麼爲弟弟還債,這樣就兩清了。
但他弟弟欠我們幾百萬,一輛車根本就不夠。”
聶天鳴呵呵一笑:“別不知足了,沒打死你們就算是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