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潮腦袋的頭髮被剃掉了一大半,頭頂紗布躺在病牀上詛咒着莫琳。
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家開瓢呢,摸着頭上的網罩,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看了看旁邊的輸液瓶,還有五分之一的藥水,便百無聊賴的打開手機默默軟件,本心是想着找個清純小護士聊了一聊,卻是打了半天的招呼也沒有人鳥。
“哎,我可能是被打傻了,默默軟件上怎麼會有純情的呢?”劉潮感嘆道。
嘎吱。
門開了,一個白衣天使小護士走了進來。
這一瞬間,劉潮的目光就被吸引了過去。
哇塞!小護士!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修長纖細的美腿,往上是白色的護士短裙,妖嬈的身段,兇器的尺碼也很大,只可惜她帶着口罩,護士帽又儘可能的向下戴着着,根本看不清容貌。
但僅憑身材和周身散發的清香來判斷,是個美女。
小護士看了劉潮一眼,走到輸液瓶邊摸了摸,轉身到桌子前忙碌着,給了劉潮一個背影。
“還有多久?”
“半小時吧。”小護士迴應道。
“你的眼睛真漂亮,藍色的。”劉潮沒話找話的搭訕道,“你是外國人麼?”
“美瞳。”小護士邊迴應着,邊在那邊忙碌着。
劉潮可不關心她在忙碌什麼,重要的是這個小護士時不時得彎身,令他的心情跌宕起伏。
劉潮死死的盯着小護士的後半身,那挺翹的腚腚在短裙的襯托顯得異常的勾魂。
他在期待着,期待着小護士能有那麼一瞬間的走光,也好讓自己忘卻一下頭部帶來的疼痛。
小護士在桌子邊搗鼓一陣後轉過身在門後拿起笤帚,說道:“我打掃打掃房間,不會影響你休息吧?”
“不會,不會,請便,你隨便幹。”劉潮巴不得她能多留這裡一會呢。
“隨便幹?幹什麼?”
“幹什麼都成,包括我。”劉潮一時間沒有壓抑住內心燃氣的那龐大的騷氣,嘴一禿嚕說道。
“哦。”意外的,小護士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這令劉潮陷入了沉思。
“她這聲‘哦’是幾個意思?”劉潮暗自問着自己,“難道這是暗許了?難道我可以……”
我累個擦擦,還有這好事兒?
應該是我比較帥氣,只是一瞬間的眼神交匯就把這個小護士的芳心給俘虜了,要不然她怎麼會一直拖延着時間不離開呢!
對,肯定是的!
劉潮經過短暫而快速的分析之後,下定了主意,並計劃出了如何說破,然後你情我願的在這個溫暖的病房內耍一耍與小護士的溫情嬉戲……
就在劉潮思考的瞬間,小護士已經忙碌了起來,動作很輕,很柔,掃的是那麼的一絲不苟。
小護士微微躬着身子,從門邊掃到了病牀邊,躺在病牀上的劉潮瞬間坐了起來,他看着低着頭掃地的小護士,儘量的不讓自己呼吸變的急促,以免打破這個看上去很享受的畫面。
此刻,小護士正對着劉潮,潔白的護士裝的領口敞開着,那事業線時隱時現,以這個角度的去看,那燈光灑在上面給它們蒙上了一層光暈……
我去!
肌膚白的都能反射出光了,好一個炫目多姿!
劉潮的眼睛眨也不眨,生怕在上下眼皮接觸的瞬間會錯過什麼精彩的景色。
功夫不負瞪眼人,終於劉潮捕捉到了一點點的蕾絲罩罩邊緣。
黑色的。
網上說,女人穿黑色貼身衣物就是在表露着渴望……
劉潮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此刻,頭部的疼痛已經煙消雲散。
鬼使神差的伸出了狼爪,這似乎是毫無意識的舉措。
就在劉潮的手即將觸碰到小護士身體的時候,她猛然間直起了身……
劉潮嚇得心中吭噔一聲,緊忙轉移視線,順勢收回手爪子去撓頭……
“我擦,疼死老子了!”做賊心虛的劉潮本想着以一個很平常的撓頭動作掩飾過去,卻忘了頭上還特麼的有傷,暗自痛吟一聲,在放眼看過去,這才鬆了口氣。
因爲小護士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猥瑣行爲,或者很有可能是她假裝的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小護士已經轉過身去掃右前方角落了。
劉潮之所以斷定他是在故意的留在病房,是因爲這屋子的地上本來就挺乾淨的,她拿着個笤帚這掃掃那掃掃的,已經是很明顯的暗示了。
正在考慮着要不要直接點,或者說是像狼一樣撲上去的時候,劉潮再一次被小護士的主動暗示,我呸,是明示給震驚了!
只見,背對着劉潮的小護在研究掃帚毛,研究就算了,居然是把身子彎成了一百度,你特麼的不會把掃帚倒過來麼?
這特麼不是紅果果的誘惑,是什麼!
這小護士的白裙子雖說沒到那種齊x小短裙的程度,卻也足夠了,這麼一躬身撅腚,啥都能瞅到了!
也是黑色!
劉潮真的很想問一句,姐姐,你到底是有多渴啊!
不對,應該是,姐姐,我的魅力真的那麼大麼?
看着那透明絲褲下的黑色角褲,劉潮都要瘋了。
是上,還是不上?
莫名的,劉潮看了看四周的牆角,貌似木有攝像頭,那也就是說……
突然間,劉潮決定,還是暫時先不打破這個美好的畫面了,有時候真到撲倒那一步之後,就沒有這前期偷偷摸摸的激動感了。
低一點。
再低一點。
還可以繼續低一點還……
劉潮在心中吶喊着,眼珠子瞪的老大個的欣賞着。
那是一個神秘的,充滿強大磁力的美好地帶。
低吧!
一低到底吧!
劉潮想要保持住這中激動,或者說昇華這種心跳的刺激感,唯有祈禱着小護士能再低一點。
這是心的呼喚,這是期待的眼瞼……
嘭……
因爲劉潮這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前方的腚上,伸長脖子死盯的同時沒有注意病牀的邊緣,噗通一下子摔了下去。
更悲催的是頭部着地。
疼,真的很疼。
獻血將他頭上的白紗布浸透染紅……
“哎呀,你幹嘛呢!”小護士猛然轉身,瞪着那對兒藍色的眸子問道。
“看不到麼,掉地上了!還……還不來服我一把……”劉潮蛋疼的說道。
“哦。”小護士略顯遲鈍的應了一聲走過去,彎身之間卻停止了動作,然後擡頭看着上方的輸液瓶。
“怎麼了?”
“那個針頭掉了。”小護士指着劉潮手上的輸液管,“你看,回血了。”
“我次奧!”劉潮低頭一看,自己手上插着的針頭鏈接的輸液管已經變成了紅色,自己的血在往外流啊,“那你還不趕緊給我接上吊瓶!”
“哦。”小護士的反應有些木納,給劉潮的感覺居然是她無從下手……
“我滴親孃四舅姥姥啊!你是護士麼!”劉潮欲哭無淚,一面是頭疼欲裂,一面是被放血,他怎麼感覺自己這要死的節奏呢?
“我就是護士!”小護士輕哼一聲麻利兒的拿起地上的白色針頭插在了吊瓶上。
“護士大姐,你們醫院真落後,現在誰還用玻璃瓶啊!”
“落後你還來這看病!”小護士反駁道。
“嘿!你這是什麼態度!”劉潮瞬間就不爽了,轉念一想,難不成這個小護士誘惑自己不成便惱羞成怒了呢?
不至於吧!
好吧,本帥哥給你一次機會。
劉潮想了片刻後,伸出手對着小護士說道:“趕緊把我跟我上下牀。”
“是上還是下?”小護士忍不住咯咯一笑,“就你現在這個糗德行,能成?”
“我去,你太小看我了!”劉潮故意的把‘扶上病牀’說的這麼有歧義,就是在進一步的試探,現在這個果然這個小護士是欠x。
劉潮秉承着與偶便宜不佔王八蛋的心理,已經確定的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小護士眨了眨眼睛,彎身攙扶劉潮,他便順勢的摟抱住她的腰肢。
細膩,清香,軟軟噠。
木有贅肉,卻有彈性,這進一步證明了,女人是水做的。
“你頭不疼了麼?”小護士面對將頭懟進她上身的劉潮問道。
“不疼了。”劉潮將自己的整個臉緊緊的貼在她的上半身,拿鼻子碰了碰其中的一座山頭,繼續說道,“這個是萬能的良藥,絕對的包治百病。”
“真的?”
“這還有假啊,事實勝於雄辯。你看,我都快好了。”劉潮很認真的說道。
“好的吧,你就這點出息啊,我以爲還要怎麼樣才行呢。”小護士蔑視的一笑。
“你又嘲諷我!”
“我說的是事實。”
“那你說,還能怎麼樣?”劉潮離開山坳之間,好奇而期待的問道。
“你想怎樣?”
“你說你能讓我怎樣?”
“你想怎樣,就能怎樣。”
“怎樣是哪樣?”劉潮繼續跟她玩着語言遊戲。
“就是那樣嘍!”小護士咯咯一笑。
“那咱麼就那樣一下唄。”劉潮挑了挑眉毛,現在也算是都說開了,那就直接來吧。
“來就來唄,怕你啊!”小護士無所謂的說道,“見第一面就來,你不覺得太快了?”
“準確的說,還沒見面呢。”劉潮盯着她那張被口罩遮住的臉頰,“你得把這玩意兒摘掉,才能算是見面。”
“我要是不答應你來呢?”小護士沒有摘掉口罩。
“不來你就只是我的護士。你知道麼生命是短暫的,時間是寶貴的,不能把有限的生命浪費在泡不到的妞身上,要抓緊時間換目標,要不然,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老天就把你的小命兒就給收了。”劉潮嘴角微微上揚,那是他的標誌性表情,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