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潮有點囧,他感覺自己應該不是故意把槍口戳到馮丹淼事業線上的。
這是巧合,絕對是。
劉潮的槍口突然一滑順着人家的事業線就向下挪動了那麼一丟丟,不禁感嘆道:“我去好滑溜……”
“你個臭流氓!”
“謝謝大侄女誇獎,流氓這個稱謂嘛,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我不臭啊,不信你聞聞?”劉潮伸出另一隻胳膊湊了過去。
“滾開!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我發誓。”馮丹淼怒瞪雙眼,那握着匕首的手顫抖的同時也向下歪斜了一下,“你蹦了我吧,即便我刀沒子彈快,即便我捅不了你一萬個透明窟窿,我也能讓你斷子絕孫!”
“我去!大侄女,你這匕首指着哪呢?”劉潮猛地打了一個冷戰,低頭看着那刀尖兒指着自己的褲襠中間冷汗直流啊,緊忙後撤。
“這還用問我指哪?”馮丹淼陰狠狠的看着劉潮,“反正我被你們抓來,八成也是活不成了,早死早超生,正好我去天堂路上可能會無聊,正好帶着你的兩顆蛋蛋,我在路上彈球玩。”
劉潮頓覺一陣蛋疼……
“你應該不會死吧。”劉潮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暫緩這種危機。
“少給本姑娘裝!”馮丹淼咬牙切齒的說道,“一進來就給我下了藥,你們以我我傻麼!”
“原來我大侄女是百毒不侵啊,下藥都不管用。”劉潮想着岔開話題,以造成馮丹淼鬆懈那麼一下下,自己好趁機保住自己的蛋蛋,以免真的被她拿去當球彈着玩。
“屁!我沒那麼傻!”說着馮丹淼拿起牀邊的一個白色的很特別的手帕,“那個混蛋逼我喝水,我就知道沒按什麼好心,我灌到嘴裡但是沒有嚥下,都吐這上面了。”
“你好機智!”劉潮稱讚道。
“還有你,我就知道下藥肯定沒安好心,你剛剛居然要非禮我……”
“我沒有啊,大侄女。”劉潮打斷了馮丹淼的話。
馮丹淼手持匕首的手根本沒有分毫的動彈,劉潮便知道這個個娘們絕非是善茬,而阿大交給自己的任務也絕對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接下來,劉潮和馮丹淼便陷入了你看着我,我堤防着你的安靜之中。
劉潮的手槍沒有離開馮丹淼的事業線。
而馮丹淼的匕首同樣也沒有離開劉潮的褲襠。
他們誰也不敢怠慢,一個怕沒了蛋,一個怕真的死翹翹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突然間外面傳來了打鬥聲,劉潮知道敵人來了,馮丹淼也清楚,救她的人到了。
但是兩人仍舊保持着原有的姿勢……
";大侄女,你手麻不?";劉潮終於是忍不住了。
";廢話,你不麻啊!";馮丹淼瞪眼迴應道。
";我也麻了,而且手也酸了。能不能先撤了這個蛋疼的姿勢啊?";
";我看行,你個混蛋。";馮丹淼大媽一聲。
";大侄女,可以就可以唄,幹嘛罵我。";劉潮一臉悲催的說道。
";這是罵麼?你分明就是。";馮丹淼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劉潮,";我數一二三,你收槍,我收刀!";
";好!";劉潮點點頭,他的手真的酸了,生怕一會兒手一哆嗦真的把這個娘們給崩了,那就不好了。
";一二三!";馮丹淼輸了三個數,而且也很講信用的撤刀了,當然劉潮也收槍了。
一時間,房間內的詭異氣氛完全消失了。
劉潮看着馮丹淼。
馮丹淼瞪着劉潮。
沉默之中,外面的打鬥聲更加激烈了,再這兩人的心裡有的期盼,當然是相悖的。
";你感覺有意思麼?";突然劉潮對着馮丹淼問道。
";沒有,怎麼,你有有意思的事兒?";馮丹淼冷哼一聲。
劉潮提議道,";且讓他們在外面打着,咱倆也別閒着,畢竟咱是敵人,如此這麼靜坐着的話,有點無聊,何不咱倆也打打?";
";好,那來吧!";說着馮丹淼便又提起了匕首。
";嗨!你太膚淺了,太沒品兒了,難道就知道舞動弄槍咩?";劉潮撇着嘴說道。
";那你說怎麼打?";馮丹淼好奇的問道。
";咱們以石頭剪刀布的幹方式幹架吧。";劉潮挑着眉眼說道。
馮丹淼愣了,";你丫有病吧,猜拳!虧你想得出來。";
";能分勝負,還不血腥,還公平,多好的打鬥方式啊!你說是不!";劉潮笑嘻嘻的說道。
";你真是個奇葩!";馮丹淼冷笑一聲,卻又因爲真的很無聊,便也打算跟這個傢伙玩玩了,";猜拳可以,既然是打仗,那勝者總要有點彩頭吧。";
";說道的有道理。";劉潮點點頭,";這樣吧,如果你贏了,你就親我一口,你輸了的話,我就親你一口。";
劉潮突然想到當時任雅的猜拳方式。
";你丫到底有多飢渴?";馮丹淼笑了。
這個笑聲另劉潮很震驚,他都做好了被打的閃躲準備了,可是這丫頭居然笑了,這特麼的哪是一個姑娘家家的應該有的表現啊!
一者,你可以羞答答的說聲討厭啊。
或者,你也可以掄起巴掌罵一聲流氓啊,可是你丫哈哈笑是個毛球意思啊!
劉潮瞬間被馮丹淼的笑整的懵逼了……
嘭!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槍響,當然因爲這個房間的門是在是太堅固了封閉性也好,所以那殺氣騰騰的槍聲被阻擋的也就只剩悶屁那般的聲響了……
";你看外面打的激烈,咱也別閒着了,馬上也開始打吧。";馮丹淼撇着嘴說道,";但,絕對不是他孃的什麼親你我,我親你的,來巴掌的吧,實在。";
";啊,要動手啊,那麼野蠻啊。";劉潮咧着嘴說道。同時還伸出手搖擺着說着不可……
";少廢話,石頭剪刀布!";馮丹淼嬌喝一聲迅速的出了剪刀,直接對着劉潮的還未收回去的手掌說道,";我贏了!";
說着,馮丹淼就掄起巴掌狠狠的朝着劉潮的臉上抽了過去。
啪!
馮丹淼這一巴掌下去,劉潮根本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被抽懵逼了……
我次奧,這娘們真打啊,好疼,下手真特孃的狠,那就特麼的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也不能在憐香惜玉了,這個八婆!
";再來!";劉潮一手摸着自己被抽紅的臉頰,一邊搖晃着另一隻手準備與方丹淼一決雌雄……
這倆人越玩越起勁,越抽越猛,他們倆人都急眼了,誰也不讓誰,誰也不願意服輸……
屋外惡狼、白帥、阿大戰的兇猛,屋內的劉潮和馮丹淼爺打的激烈,這你一巴掌,我一巴掌的抽着跟上癮似的……
在看劉潮的臉已然是被打的紅紫紅紫的都冒出血筋兒了,然而馮丹淼也好不到哪去,那原本俊俏的小臉兒也被劉潮抽的跟個西紅柿似的了。
這也真不能怪劉潮下手狠,可是自己不抽白不抽啊,這娘們太狠了。
";你個混蛋!難道就知道自負我這個弱女子麼?";當劉潮勝了一籌之後,舉手要打的時候,馮丹淼上氣不接下氣的對着他吼道。
";你是弱女子?我滴個天啊!";劉潮哭笑不得,";你剛剛抽我的時候可沒見你下手輕過啊!";
";你欺負人!嗚嗚嗚嗚……";馮丹淼在劉潮下手之前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慘兮兮啊,再加上她那已被抽腫的臉頰,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疼。
馮丹淼拿出了女人的殺手鐗,哭。
劉潮下不去手了。
";石頭剪刀布!";馮丹淼趁着劉潮發愣爲難的機會出了剪刀,勝了他的欲要打他的手掌……
";哇哈哈,老孃贏了!你這一巴掌跟我這一巴掌平了!";馮丹淼的眼淚兒瞬間止住了。
";你個騙子,你還說我無賴,你纔是最大的無賴好麼!";劉潮那叫一個恨啊。
“行了吧你,你看你把我打的!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馮丹淼惡狠狠的說道。
“我說,難道這不是你打的我?”劉潮指着自己火辣辣的臉反問道。
這個四合院正在白刃相接,兩方斗的是天昏地暗,但陽光依舊溫暖,霧霾依舊沒有來害人。
如果忽視這個院子的戰鬥和殺戮,這還算是個慵懶的午後。
調皮的陽光不安分地躍在大地上,一切都變得那麼雅緻,那麼幽靜。
廣陽區郊外的一個別院內,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端坐在太師椅上。
此人四肢嫌短,肥胖,他的耳朵很大,腦袋滾圓,鼻子扁闊,木有一根頭髮。
他有着灰色的上須,這就使他的頭顱頗有些像海豹,和上須相反,他的下嘴脣和下顎之間的三角須卻像剛鬃似地翹着。
他那兩頰的肉特別多,鼓蓬蓬的,擠得眼睛成了兩條細縫,眼角兩邊形成一捧皺紋。這就使得這張腫脹的面孔看去既兇惡又令人感動地善良老實、沒有主意。
他穿着件棕色粗呢的敞襟外衣,一件淡色的花背心,掩住微微凸起的肚皮,脖子上帶着一串佛珠,加上他那禿禿的大腦袋瓜子,如果減掉鬍子的話,整個一個彌來佛的模樣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享譽大江南北的南佛爺馮和尚!
“佛爺,我感覺我們還是應該派遣更多的人去救大小姐。”站在馮和尚身邊是一個又高又瘦仿若骷髏的人,他那狹窄瘦小臉上的大眼睛特別的顯眼兒,乍一看這貨跟什麼黑暗精靈似的,如果耳朵是長長尖尖的話……
“不用,他楊天諾要的就是雷霆。我就給他送過去,這樣才能保我小女平安。”馮和尚深吸一口氣,“我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楊天諾會這麼陰險,拿我的淼淼開刀……”
“佛爺,都是我的錯,我沒有在機場接到大小姐。”骷髏男自責的說道。
“不怪你,我也疏忽了,都忘了那個丫頭的脾氣了,他從太灣回來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回家的,哎,雷霆,如果你有不測,我馮振一定幫你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