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羣人來者不善是劉潮能夠感受到的,而這些人的目的他們自己已經說出來了,找方若雪。
聰明如劉潮,他肯定想到了這是他們說的那個土霸王楊家的人了。
欺男霸女在這社會上仍舊存在這令劉潮感覺到不爽,和諧社會怎麼能這樣呢!
劉潮覺得自己絕對不能忍,他要爲這個社會的美好大環境出一份綿薄之力。
劉潮迎了上去,但是對方卻沒有鳥他,直接掠過他朝着方若雪走去。
同時,很沒素質的伸出了一條腿,把剛剛要略過自己身邊的一個男人絆住了。
隨着一聲‘尼瑪’之後,那個男人摔了個狗啃屎。
“媽的,誰絆我!”
“嘿,孫子!沒看到爺在這站着呢麼?”劉潮做了個一個自認爲很瀟灑的甩頭動作,順便擺了個poss裝了個x。
“你丫誰啊!”爲首的平飛虎轉過身沒有理會那個給他丟了人的小弟,眯着眼睛看着劉潮。
劉潮也看着他,這傢伙體型微胖,啤酒肚,長得是那種往臉上拍一板磚等於整容的貨色,脖子上帶着一串星月菩提,戴着白手套的右手不斷地的搓着一串小葉紫檀串兒。
對視0.3秒後,平飛虎那高低不一上下不齊的眉毛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問你話呢!”
“沃大耶。”劉潮自我介紹道。
“什麼玩意?”平飛虎問道。
“沃大耶,少數民族。”
“你叫‘我大爺’?”平飛虎作爲常營鎮的地頭蛇,楊家的狗腿子,他認爲周圍的有頭有臉兒的人物都知道,但絕對沒有見過這個傢伙,也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對,我就是你大爺。”劉潮很肯定的說道。
“虎爺,這孫子似乎在佔你便宜呢!”剛剛被搬到的小三還算是有點頭腦的,他提醒道。
“尼瑪!你想活了是麼!敢玩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麼!常營虎爺!嚇尿了麼,我現在給你機會,從我褲襠鑽過去,虎爺我既往不咎。如果你再不知道死活的叫囂,我讓你趴地上起不來!”
“嚇死你大爺我了。”劉潮做驚慌狀。
“敬酒不吃吃罰酒!媽的!”平飛虎怒了,在常營鎮他哪理會會容忍自己受這種小角色的氣,就算自己裝孫子,也特孃的不是在這種煞筆面前啊。
怒了。
常營虎爺怒了,後果很嚴重。
“打!往死裡打!”平飛虎一聲令下衆小弟摞胳膊挽袖子朝着劉潮長牙無爪的撲來。
劉潮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躲不閃,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
撲上來的這羣人感覺到很意外,但並不會因爲這樣就會手下留情,他們可是小混混,沒有廉恥之心,沒有尊嚴道義可言,這些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受益者,卻也是樹倒猢孫的締造者。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雖然他們跟劉潮堅守的信條是一樣的,但所做出來的事兒卻是天差地別的。
打,狠狠的打,打倒連他媽都不認識。
這是每個小混混在見到劉超不反應之後腦海中出現的聲音。
特別是那個被劉潮絆倒的小三,他衝的最快,勁頭也繃的最大,他要報仇,打死丫的。
可惜,這些平庸之輩又怎麼會知道劉潮不是不做反應,而是懶的跟此等的貨色做對手罷了。
不是有句俗話說,殺你髒了我的刀麼。
用在此刻劉潮身上就是,打你,臭了老子的手。
就在衆人即將打倒劉潮的那一刻,也就是在眨眼之間,他消失了。
當然,這是絕對的速度,壓倒性的氣勢,導致這些人撲了個空,那麼結果是不用想的,那就是自己人打了自己人。
“你媽逼,小三!你打我幹雞毛啊!”
“你妹,你還踹我了呢!我滴媽呀,我滴蛋蛋啊,肯定碎了!老子跟你沒完!”
……
場面瞬間陷入了混亂。
劉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閃身來到了方若雪的身邊,突然的就牽住了她的小手,說道:“走吧。”
“啊?”還在爲劉潮擔心的方若雪被嚇了一個激靈,本能的反應就是甩開自己被牽住的手,因爲她還沒有來得及注意到身邊的人是劉潮。
當方若雪看到劉潮那張似笑非笑的玩味性臉頰之後,她愣愣的指着前方,又指了指劉潮,“你……”
“哥是鹹蛋超人,專打小怪獸。”劉潮嘿嘿一笑,說着就要領着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就想走!”平飛虎現在冷靜的很,他一直在關注着劉潮,雖然他也不知道劉潮是怎麼在一眨眼的功夫工三米外變美了的,但他堅信,世上沒有鬼,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沒準這小子是變魔術的呢。
但是平飛虎卻忘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能做到如此的人,那絕對不是一般人。
他死,也會死在這個無知之上。
“還有什麼要求我的麼,孫子?”劉潮定睛看向了平飛虎,歪頭想了一下,“對了,你還沒有完成你的諾言呢,我不能走。”
“諾言?你丫說雞毛呢!”
“鑽褲襠啊!”劉潮聳了聳肩,說道。
“你準備好了麼?”平飛虎笑了,他以爲這個傢伙會很流弊的跟自己叫囂呢,到頭來卻還是個尿貨,他傲嬌的大笑三聲然後劈開了腿,說了聲,“來吧。”
平飛虎不會他錯了,而且錯的離譜,但已然是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劉潮將眼簾低垂而下,禁不住的笑了,這個煞筆這是要讓自己踢爆他的蛋麼?
如此的美麗的姿勢都擺好了,劉潮還有什麼理由不去實現他的期望呢!
提腿之間,劉潮的引動起的是一股勁風。
嘭!
咔嚓!
“啊!尼瑪!”
叉開腿的平飛虎被踢飛了,同時隱約聽到的是蛋碎和盆骨開裂的聲響……
風若雪緊忙捂住了眼睛,畫面太美,她不敢看了。
不對,對於她來說,應該是好血腥,好暴力,好殘忍!
平飛虎躺在了地上捂着蛋冷汗直流的他慘叫聲是沙啞的。
這時候,那羣撲倒一起仍舊在糾結誰打了誰的小弟們都看了過來,這羣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他們看了看地上的平飛虎,又看了看帶着燦爛邪笑雙手環胸站在一邊的劉潮,久久沒有作出反應……
“這位虎爺,我有個請求可否答應?”劉潮彎下身,雙手拄着膝蓋對着平飛虎問道。
“別……您,您纔是爺……”平飛虎的聲音是如此的悽慘,他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吸着空氣,眼角都已經落下了淚水,真是條漢子,流淚兒了都沒有哭腔!
當然了,不是他不想哭,是想哭也哭不出來了,太特麼疼了。
總是說蛋疼蛋疼的,這次平飛虎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麼才叫‘蛋疼’……
“那好吧,既然虎爺這麼客氣,我就說了。”劉潮撇了撇嘴,擡起手指了指方若雪,說道,“方若雪,我的女人,現在已經跟這個方……你叫什麼來着?”
“方清。”嚇傻了的方清看到這一幕立馬感覺剛剛自己承受的那一巴掌是劉潮手下留情了,賤嗖嗖的他居然還產生了一種感激之情,他想,還小雪這個丫頭有點良心沒讓自己繼續捱揍,若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吧。
特麼的,這個死丫頭片子到底在哪找來個這麼個會武術的小子啊!
方清想不通,卻也不敢多問。
“對,還有這個方清!以後方若雪跟他不會在有任何關係,懂麼?”劉潮繼續對着平飛虎說道。
“懂……懂!”平飛虎緊忙迴應。
“還算很識趣的說,我看好你!”劉潮繼續往下彎身,擡起手摸了摸平飛虎的禿頂,不禁的讚歎道,“還挺滑溜,毛髮孔都沒有哦!”
平飛虎心裡罵娘,也只能是心裡問候劉潮的十八輩祖宗了,絕逼是不敢出聲兒的。
“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就是個屁……”平飛虎祈求到,他感覺到自己要再不去醫院命根子就保不住了。
卟~
劉潮很配合的放了個屁,這必須得說一下,這是個巧合。
這個屁並不是按照平飛虎的要求擠出來的。
劉潮可不做那麼無聊的事情兒,如果一不小心擠出翔來,還特麼得去換內內,要知道他之前只是穿優衣庫的內衣的,現在他不敢去優衣庫了,並不是嫌棄貴,而是……
你妹的,容易被非禮好不啦!
“嗯,放了。”劉潮點點頭,“走吧,雪。”
劉潮起身,牽着方若雪的手就朝着前方走去。
在走了兩步之後,他又看着前方那幾個之前還在叫囂着抽死自己,現在卻在顫抖的幾個小弟。
“你們捨不得讓我走?”劉潮笑燦燦的問道。
“不!大爺您請便!”小三還算是激靈,在被人都嚇傻了情況下,他還能做出迴應,孺子可教也。
“我感覺你們應該是捨不得我走。”劉潮深吸一口氣,又說道,“好吧,我肯能是忘了點什麼事兒。”
言罷劉潮轉身,走回到了平飛虎的身邊。
剛剛鬆了一口氣準備讓人幫忙打120的時候,有感覺到回來了,立馬就又哭了。
大爺的,丫就是個騙子,不是說放過自己了麼,屁都放了,你丫還想怎麼樣啊!
“我好想忘了點啥事兒。”劉潮以高傲的姿態俯視着平飛虎,“鑽褲襠,對吧。來,我實現你的願望。”
說着,劉潮拆開了雙腿。
“大爺,我……小的動……動不了啊!”平飛虎淚牛滿面的擡起了頭,表情扭曲的他要多難看有多噁心。
“那我就給你點動力唄。”說話間,劉潮從背後拿出了他那支隨身攜帶的黑色手槍指向了平飛虎的腦袋方向,然後帶着很溫和的笑容,問道,“能動了麼?”
“能了!”平飛虎噌的從地上躥了起來,即便蛋疼的令他無法直立,他還是歪歪斜斜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