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劉潮就變了臉,一副諂媚的語氣說道:“怎麼會,打是親罵是愛,你這是疼我愛我的表現,我怎麼敢有意見呢!”說着趕緊拉着葉尋坐在旁邊,摟着她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也回來了!”
“興你回來拿東西,就不行我回來啊!”葉尋瞪着眼,拍了他一巴掌,端起一旁的奶茶喝了一口,走了一會兒早就渴了!
劉潮神秘的看着她說道:“我那是騙他們的呢,我回來有別的事情,”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葉尋,突然賤兮兮的笑了:“什麼拿東西,其實你是捨不得我纔回來找我的吧!”葉尋挑起他的下巴:“老孃是怕你被草原妹子勾了魂,忘了你是誰!”“哪能呢?天地可鑑,日月可昭,我可是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小心肝的。那些個小騷~子,在我眼裡連你一根腳趾頭都不如。放心吧,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腎,都只屬於你。”劉潮連忙發誓,拼命解釋和妹子根本沒有什麼。可是葉尋根本不聽他的,二話不說,直接寸不不離的跟着他。
“好了好了姑奶奶,算我我怕了你了,你都燒了人家的蒙古包了,這事就別提了吧!我告訴你我爲什麼回來好吧!”劉潮耷拉着臉,葉尋的行爲讓他叫苦不迭,但是礙於這個小姑奶奶的脾氣,又不敢直接反抗。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既然反抗無效,那就乖乖的受着吧。劉潮四處瞟了瞟,湊到葉尋的耳邊,將自己的計劃全盤告訴了她,只見葉尋臉上的表情從驚訝到最後變成了興奮。
“哈哈,老孃也要和你一起去,這種事兒怎麼少的了我呢!”聽了劉潮的計劃,葉尋兩眼放光,興奮地喊道。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期盼晚上的到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農家樂的門旁突然出現兩個神秘的黑影。
兩人拉着手慢慢向着農家院看過去,就見巴拿馬正在屋子裡和別人一邊喝酒一邊吹牛,這死巴拿馬長的到是很有殺氣,一米九幾的身高,加上長年在草原上生活,身板長的是絕對結實,孔武有力。
“哼,整個草原還沒有敢挑釁我的人還能活着,你看今天這個慫蛋,我讓他付多少錢,他就得付多少錢!”說的得意,看着樣子這種事情巴拿馬是沒少幹,還得意的說起自己是如何算出那麼多的賬出來的,聽的旁邊一堆人起鬨叫好,直誇他有生意頭腦。這幫狐朋狗友都是巴拿馬從小玩到大的,也都知道巴拿馬做的是什麼買賣,而且巴拿馬仗着會點柔道摔跤,這幾個沒少在他手低下吃過苦頭,都是打出來的馬仔。
這給劉潮氣的呀,劉潮是什麼人,就巴拿馬那點身手,還不放在他的眼裡,之前一時不察吃了點虧,這巴拿馬還喘上了,竟然跑這來大吹特吹,氣的劉潮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揍他一頓。
左右看了下計上心頭,好事的葉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大眼睛鼓溜溜的轉,嘿嘿一笑,指了指旁邊晾着的袍子,並且比了一個蓋上的動作還張牙舞爪的比劃了幾下,劉潮瞬間領會,賤兮兮的笑了笑,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噓,在葉尋的耳邊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葉尋樂呵呵的貓着腰,把晾在一邊的袍子拿在了手上,就走了出去,躲在了一個不易發現的地方。
“親,你先去教訓他,我當秘密武器。”葉尋笑嘻嘻的說道,劉潮給她使了個等好吧的眼神,還在她的脣上點了一口。
可能老天都看不下去這巴拿馬吹牛德行,劉潮還愁怎麼把巴拿馬給弄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巴拿馬大聲說道:“我去方便一個,一會兒回來咱們繼續!”說着得意的哼着小曲,慢慢向着外面走來。
劉潮尾隨在他身後,巴拿馬剛解開褲子,忽然眼前出現一個身影,大冷的天加上黑咕隆咚的黑夜,忽然出現一道身影,巴拿馬給嚇的一個激靈,剛有的尿意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卻見那黑影半天沒動靜,心裡正犯嘀咕,漸漸適應黑暗的巴拿馬看清來人的面孔,不巧,正是之前被他誆了的小白臉,劉潮。
一見是劉潮,巴拿馬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提上褲子歪着腦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睨着劉潮,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說道:“呦,我當是誰特麼的好好的人不做,跑到了這裝神弄鬼,原來是你這個慫蛋啊,怎麼着?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找爺,是準備給爺暖被窩啊,還是送錢來的?爺先說好,雖然你長得細皮嫩肉,但是爺不好你這口,性別不對,你要是回去整整,或許爺還能考慮那麼幾下。”
“兔崽子,沒看出來你長得五大三粗,嘴皮子還挺溜。不過,都是大老爺們,逞嘴上痛快算個球。要不咱們比劃比劃,你要是贏了,咱們兩兩清,小爺也不跟你計較之前你黑我錢的事情了。要是你輸了,爺也不多說什麼,就當是小爺今晚教教你到底該怎麼做人了。”
“嘿呦,這兩天你在我這住,沒看出來小白臉,我看你沒二兩肉,口氣到不小,勞資今天就讓你跪下唱征服,看你到底服不服!”巴拿馬從小就好勇鬥狠,草原上有這小魔王的稱號,幾時被人這麼威脅過?說着話的時間就扭腰大步上前,一手向着劉潮的衣領一把抓去,一手向着腰帶抓去,滿面的兇相,就想着把眼前這個瘦格來一個過肩摔。
劉潮玩味的看着巴拿馬的動作,配上巴拿馬的體型要是普通人,不懂武術的還真的拿這個巴拿馬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巴拿馬一臉兇狠地衝過來,一手已經抓住了劉潮的腰帶,猛地往自己的方向使勁一甩,一股大力傳來,劉潮嘴角一提,白色的月光打在牙齒上一臉邪笑。
那模樣簡直胸有成竹,感覺劉潮在他眼裡不過就是一個待宰的小羔羊一般。
可當巴拿馬伸手搭在劉潮身上的時候,他的觸感讓他有了一絲不安。
巴拿馬常年打架,還是練就了一點超出常人的直覺,心頭隱隱感覺有點不妙。還沒等巴拿馬弄明白那股感覺到底出在什麼地方,就見給提起來的劉潮借力一個飛腿直覺踹在他的肚子上,那力道,簡直酸爽了!
巴拿馬剛喝了不少酒,而且還憋了一肚子的尿,吃痛之下手上頓時沒了力氣,劉潮踢完一腳,一個鷂子翻身,漂亮的落地,從始至終連抄在褲兜裡的手都沒拿出來。
“我擦,你小子倒是有兩下子,勞資酒喝多了,你等老子撒泡尿,一會弄不死你。”巴拿馬以爲劉潮不過是趁着他喝得有些頭暈趁虛而入的緣故,卻沒想到自己竟然因爲這一句話惹了馬蜂窩。
劉潮嗤笑一聲,朝地吐了口唾沫,那裡會等巴拿馬嘚瑟。在巴拿馬還在揉肚子的時候,一個健步就衝了過去。
“你丫的等會,哎呦,憋死你爹了。”剛纔給嚇回去的一泡尿,現在給劉潮一踢那裡還憋的住,男人嘛都懂,這罪可不好受。
不過尿急歸尿急,反應上到是不慢。對着疾馳過來的劉潮就是一個鞭腿。劉潮在快速奔跑的同時,單手點低,後發而先至。
上身斜側不動以手爲中心,雙腿如陀螺般甩了出去,巴拿馬的大腳擦着劉潮飛揚起的頭髮,一點傷害都沒能造成。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好歹他這個塊頭一腳踹出去也有不小於千斤力,要是常人早就被踹在地上起不來了,卻沒想到自己拼盡全力的一腳差點用力過猛抻了胯的一腳,竟然對劉潮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媽了個巴子的,你小子有點門道啊。”巴拿馬有些不服,不管咋說他一個一米九多的大漢,曾經也練過幾天摔跤,在這一代就算是純種的蒙古族也都忌憚他三分,總是要給上幾分薄面,沒想到今天竟然碰上個茬子。
雖然描寫出現巴拿馬想了很多,但也就是一秒鐘的事情,就在他一驚的瞬間,劉潮甩出的一腳,好死不死的都踢在了巴拿馬膀胱的部位。巴拿馬呈蝦仁狀半蹲捂着肚子,還沒來的急開口就感到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一件大袍子就蓋在了巴拿馬的身上,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就捱了幾棍子倒在了地上,瞬間開始慘叫起來,“尼瑪,敢偷襲勞資,看勞資打不死你!”
可是根本沒有回答他,只覺得一隻硬硬的鞋子踢在了自己的身上,棍子一下接一下打下來,袍子蒙着頭,嚇的他連連求饒,“好漢饒命啊,饒命啊!”
被葉尋猛抽了四五十棍,他才認清了這個事實,如果不求饒恐怕他今晚小命就擱到這裡了。
他想把頭上的袍子拿掉,可惜劉潮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不論他怎麼拽,眼前都是一片漆黑黑的,而身上和腿上挨的棍子更多了,渾身被打得皮開肉綻,大肥肉一顫一顫的!
葉尋打夠了把棍子遞給了劉潮,卻忽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臥槽,他尿褲子了!”劉潮指了指巴拿巴用口型告訴了葉尋,葉尋嫌惡的踢了巴拿馬一腳,做了一個撤的動作,倆人便迅速的離開了這美麗的、浪漫的、寬闊的草原,還有一個糟心的巴拿馬在他的記憶中留下了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