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點點頭,說道:“既然是暗戀也就算了,哥你也別太難過了,世界上好妹子多得事了,哪天你再結交一個就是了嘛。”
“你說得容易,這麼多年我都跟她一起走過來了,馬上就到了可以表白的節骨眼上了,沒想到殺出了那個慫包玩意,要是殺人不犯法勞資準把他剁成肉醬了。”劉潮狠得壓根直癢癢。
慕言淡淡的說道:“哥,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看你還是養好自己的身體是正事,就不要去想那些不着邊的東西了。”
“喂,你有沒有同情心啊,我的暗戀女神被人給泡了,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在一邊說風涼話,腫麼這麼殘忍啊。”劉潮忍不住吐槽道。
慕言一看劉潮情緒這麼低落,便輕聲說道:“哥,你冷靜一下吧,我出去給你做點吃的,興許吃點好吃的心情能好一點。”
劉潮點點頭說道:“快去快去,多做點好吃的哈,好祭奠一下我逝去的愛情。”
“行,還拽上文了。”慕言答應了一聲走到樓梯把腿往上一搭直接滑了下去。
慕言直奔廚房,這會也許只能靠美味佳餚讓劉潮暫時走出陰影了。
劉潮一個人呆呆的望着外面,看着不遠處的樹木和花草,都長得那麼茂盛,心裡頭就有一種羨慕的感覺,爲什麼人要有情感,爲什麼人要傷心難過,如果自己能像那些花草一般的生活該多好。
那樣就不會有喜怒哀樂,每日都可以綻放最美的容顏,不用在意別人的目光。
伸手觸摸着樓梯扶手,感受着那份冰涼,一步步向前。
“嗬!肖凌可真是壕啊!這裝修豈是豪華二字可以表達的,簡直是宮殿般的天堂啊!”擡起頭,那懸掛在大廳的透明的水晶燈更讓他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從五樓悠悠走下。
一路欣賞着這華麗的裝潢下到一樓,發現肖凌正閒坐在一樓的廳內,走過去坐在他旁邊,抽走他手裡的雜誌,嬉皮笑臉的說:“誒!土豪!這別墅成本挺高吧?不光五層,又是車庫又是花園的,誒,對了,是不是還配備地下室啊?”
肖凌笑眯眯的看着他,並未因爲劉潮打擾他看書而惱火,聽到他的誇讚與詢問,他禮貌的笑笑:“成本還是能承受的。地下室,這個當初沒想過。”
“哦。”劉潮瞭然,不過覺得疑惑,以肖凌的細心,不應該想不到吧?
劉潮一整天都覺得很奇怪,他就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一幢五層的別墅,爲什麼沒有地下室?雖然不是必須的,但這也違背了大多數人建造別墅的習慣。他又想起之前隨口問過肖凌這有沒有地下室。肖凌雖然還像往常那樣的從容不迫,而且還是看着他的眼睛回答的:沒有。
“不對,太不對勁了。”劉潮心裡想着。
劉潮開始漫無目的地尋找着什麼。在別墅一層的一個較爲深處的角落的牆上掛着幾幅比較大的中國畫。劉潮看到了這個畫面,瞬間心中升起了疑惑。劉潮雖然表面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但由於他職業的敏感度,他覺得這一切都太微妙了。全別墅的裝潢都是西式的,而偏偏在這個角落,有幾幅中國風的畫,豈不是太奇怪了!而且其中一幅畫並不是正常表起來的,而是鑲在了牆上。它還很大,像門一樣大,或許不能說是像門的畫,而是……像畫一樣的,門。劉潮很是驚訝,這是個……暗門!
劉潮,又疑惑又激動,他按捺不住去探險的衝動。於是,他開始研究起這幅畫來。他看了許久,覺得它有着神秘的力量,之後他彷彿進入了畫中的世界,畫中的一切好像就在他的身邊,又或是說他只是進入了自己想象出來的世界,因爲在外界看來,他只是站着一動不動而已。
那個世界的一切好像在告訴他什麼,好像是什麼八卦,太極中的絕對精神什麼的。這些他是不懂的,只是胡思亂想的些東西。他感受到的東西只是因爲他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
“對就是它。”他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點。他突然從他的思維邏輯中跳出來,回到現實世界。他還在那個畫前面,他便在畫上迅速找到那個點,手輕輕一觸,那幅畫或是說那個暗門,翻轉了一下,他往門裡看去……
映入他眼簾的不是另一個房間,而是一條很長很長的樓梯一直向下延伸,他看不見樓梯的盡頭,留給他的只是無盡的黑暗。這難道就是他要找的地下室?“一定是的,我就覺得不對勁。本來我問有沒有地下室只是一件小事,要在之前,肖凌回答我問題是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的,他就愛在我面前耍帥,但明明我比他帥。可是那時他卻看着我,語氣還十分肯定。那時我就知道,他一定有秘密。”劉潮想着。此時的劉潮的思維已經以光的速度飛到九霄雲外去了。(順便插一句,劉大少爺……你咋還不下去呢,瞎想啥。)
劉潮回過神來,便想下去看看。
由於,那個角落旁邊的牆上只有一個小窗戶,此時的角落已經越發黑暗了,加上那裡還沒有燈。那裡僅存的微弱的光好像一點點的消失,好像在被那個地下室所吞噬。周圍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毛骨悚然。雖然他常年的殺手生涯,讓他習慣生活在黑暗裡。但今天的一切都讓他感覺到,好像有一股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在圍繞着他。這讓他原本激動的心情變得凝重,他開始害怕,不敢下去了。但他轉念一想,與肖凌的相遇,順利的租了他的房子,只是因爲我們有緣分?還是……他故意接近我?可爲了什麼呢?難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們認識這麼久,我還不是瞭解他,但他好像很瞭解我……想到這裡,他勇敢的邁出了第一步,好像只要走下去就能真正瞭解肖凌,探索到他的秘密。
劉潮拿出手機,想打開手電筒。但他發現原本拿手機的手上都是黑暗。黑屏?沒電了?不對啊,剛剛充的電啊!他開始覺得是因爲太黑了所以看不清手機,但後來發現其實手裡根本什麼都沒有。他驚訝了,難道我剛剛拿手機是我的幻覺?還是這一切都是個幻覺?
劉潮,他看不清周圍的一切。套好像掉到了一個黑洞裡,那個黑洞好像住着他所有的痛苦。這時,所有痛苦的回憶都向他涌來:他父親的死,他的父親痛苦的叫着,望着被自己藏起來的兒子。那時還小小的劉潮救不了父親,想陪着父親一起死的他,被父親鎖在了櫃子裡,眼睜睜的看着父親慘死,從此,他便以玩世不恭的態度,來掩飾他的悲傷,他要替他父親撐起這個家。但他撐得好累,他對着幻想裡的父親說:帶我走。這時,許多被他殺的人的幻像也出現了,他們臨死前的哀嚎,他們家人的哭泣……這一切都要把劉潮吞噬了!
劉潮漸漸清醒,發現,那種神秘的力量又出現了,但他分不清那是瓦解他意志的力量,還是救他出幻境的力量。
劉潮繼續往下走,心想,肖凌爲什麼建這個地下室,而又不告訴任何人,難道這裡藏了什麼?啊!不會是什麼分屍室吧,怪不得這裡陰氣很重,那不會有鬼吧!(劉潮的思想又一次以光的速度飛走了!)
劉潮,他走了好久好久,那是一個沒有轉彎的樓梯,而且,好像一直也走不完。不知走了多久,他依舊什麼也看不清,就那麼靠着感覺走的,此時的他好像十分平靜。這時,他好像走到了底,他停了停,感覺自己是身處在一個和空曠的地方,這時一個身披白衣,前垂長髮的物種(你們懂得)。劉潮驚歎到,我勒個去,貞子啊!
“什麼貞子?”劉潮耳邊傳來富有磁性的聲音。劉潮,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抽身出來一樣,回過神來。那個冷俊的面龐出現在劉潮的眼前。
劉潮發現,自己其實還在門外,並沒有進去,並沒有貞子。而肖凌疑惑的看着他。劉潮也看着肖凌,像是作弊被抓到一樣。
這時,肖凌手慢慢擡起來,(這時劉潮心裡十分複雜:他要幹什麼,不會是要打我吧,打就打誰怕誰啊,他不就比我高點嗎,但好像我理虧啊,唉,還是先道歉吧,……但這也太沒骨氣了……)把門一推,門翻回來,又變回了那副畫。
此時,肖凌的手還在門上,而劉潮被逼靠在牆上,瞬間行成“壁咚”趨勢。好死不死,肖凌還壞笑地看着他。這唯美的(劉潮:唯美啥,我是男的)哦,是怪異的姿勢讓人浮想聯翩。肖凌問:“你在幹嘛!”劉潮反問:“你在幹嘛?你不就比我高點,比我帥點嘛!不對,還是我帥點。那你也不能……壁咚我啊!”“不要岔開話題,你都做什麼了。”“我……你不是說沒有地下室嗎,那這是……”肖凌打斷他:“這不是地下室,只是地下的……房間。”劉潮:“我竟無言以對。”劉潮接着說:“話說……你這房間,裡面有什麼啊,我去看看。”
“不好意思,你不能進。”肖凌微笑着說。
“爲……”
“沒有爲什麼,我是這的主人。”依舊是微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