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潮也觀察了一些周圍的情況,當時因爲他們想盡快把無根道人押往北京,所以抄了近路,所以這條路上車輛不多,想甩掉他們並不容易。如果硬要衝出他們的包圍,只有等走過現在這段路,拐彎去道高速上纔有可能甩掉他們……
“白帥,你看好他,別讓他整出什麼幺蛾子,裡應外合,他很容易逃掉的。”
“阿大,你觀察左邊,我觀察右邊,他們沒有咱們熟悉路況,咱們一會盡量拖過這段路,一會上了高速,咱們就又甩掉他們的可能了。”
劉潮緊接着叮囑着開車的夥伴,“你不要害怕,就正常的開車就好,也不要被他們影響,你只要努力開出這個路口,除了這條小路上了高速,一切就都好說了。”
分工明確,幾個人都清楚了自己的任務,繼續前行……
雙方立於空地之上,久久站於原地沒有動手。
劉潮看着五根道人身後躲着的苟士居士,雙拳緊緊握着。對無根道人大聲斥道:“你徒弟的命我今天要定了!既然你非要阻攔我,我就連你一併收了替天行道!”
聽到劉潮的話,無根道人看了眼身後的苟士居士。
苟士居士哀求的望着無根道人:“師父,你不可以丟下我不管的!師父!師父!”
無根道人恨鐵不成鋼的怒瞪了他一眼,擡頭對劉潮說道:“他是我的徒弟,無論做個什麼我都不會讓你輕易的就索了他的性命去。既然你非要取我二人性命。你就動手吧!只怕你還沒那個本事奈何得了我!”
扭頭對苟士居士小聲說道:“找個時機溜走。他們人太多,我沒把握。你先走我隨後就到。”
苟士居士感激的望着他的師父無根道人,千言萬語卻只化作了一句:“師父。”
劉潮並沒有主動出機。他清楚的知道,以他這一方的實力,解決掉苟士居士和無根道人不過是輕輕鬆鬆的小事。現在他們的人數又站於上風。若這時先動手必然有些趁人之危。只是殺父之仇他非報不可!
就在雙方互相凝望着處於僵硬的戰局的時候。
無根道人的徒弟苟士居士先對葉尋出手,葉尋猝不及防,險些被擊中,苟士居士又不死心,再次對葉尋甩出一根銀針,銀針直直的射向了葉尋的面門。
此時,一陣疾風襲來,打掉了此刻正向葉尋飛去的銀針,拯救了他,苟士居士大驚失色。
原來是慕言的及時出手,冷冷的捏着一枚銀針盯着苟士居士罵道:“卑鄙小人的手段,真是讓人不齒!”微微甩手,銀針飛回苟士居士的方向,苟士居士大驚失色,慌張的險險躲過。拍着胸脯暗喜慶幸着躲過慕言的突然回擊。
此時,劉潮那邊的人將無根道人師徒二人團團圍住,劍拔弩張,劉潮憤憤的吼道:“苟士居士,你設計害死了我的父親,今日你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用你的雪來祭奠我父親在天的亡靈,還有你,無根道人!這本是苟士居士的錯,你卻偏要來趟這一次渾水,可見你與你這混蛋徒弟也是一類人,今日你也難逃此劫,我要除了你們師徒,爲他人除害!”說罷,劉潮等人就對他們展開一場混戰。
之間無根道人師徒背靠背,警惕的看向周圍,本想就以此方式防守,卻沒想到被阿大投擲過來的刀打散,只能單打獨鬥,此時,無根道人這邊,與白帥,楊心悅,阿大,葉尋混戰,雖然以一打四。、
但無根道人畢竟習武多年,也還可以應付,白帥用隨身的匕首逼近無根道人,想要趁無根道人混戰之時割下他的頭顱,無根道人卻早早感覺到殺氣的到來。
餘光一撇,便看見了身後白帥的身影,一個轉身會踢,恰巧踢到了白帥拿着匕首的那隻手,白帥手中的匕首瞬間被踢掉,哀嚎一聲,蹲在了原地。
痛苦的捂着雙手,看來這一腳無根道人用了很大的力氣,然而無根道人看到蹲在地上的白帥,並不打算因此而放過他,反而虛晃一下,擾亂他人的眼睛,藉此瞬間移動到白帥那裡,一腳將他踢倒,又單手掐住了白帥的脖子。
將他拎了起來,本來能夠瞬間殺死對方,但無根道人十分享受這種看到獵物一點一點死去的感覺,所以他慢慢收緊雙手,看着白帥一點一點掙扎,卻無能爲力的感覺。
這時,就在白帥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一顆子彈射了過來,無根道人頭一偏,躲過了這一擊,回頭一看,葉尋正喘着粗氣恨恨的看着他,無根道人挑釁的看着他,“喲,這不是剛纔差點死在我徒弟手中的垃圾麼,怎麼還敢和我打?”葉尋氣的說不出話,又再次向無根道人撲了過去,阿大與楊心悅看見葉尋向無根道人撲了過去,也就撲了過去,無根道人看到他們同時過來,也隱隱覺得危險。
就立即將手中的白帥扔了出去,也沒有管他是否已經死去,而此時,白帥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就被扔了出去,他驚得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正在被扔向纏鬥着的劉潮與苟士居士等人,原來無根道人如此有心計。
在扔掉他的同時,還要給劉潮他們造成阻礙,真不愧是苟士居士的師傅,白帥此時看到自己險些要撞到劉潮,立刻大喊一聲,劉潮聽到聲音,一個回身就將白帥接住,還利用白帥過來的力打到了苟士居士的身上,令苟士居士吃了一虧,趁着這個空檔,劉潮將白帥放置到安全的地方,又在次加入了戰鬥。
葉尋見白帥險些受傷,對無根道人下手更加狠辣了些。一個飛踢直指無根道人的罩門,無根道人就在葉尋的腳距離自己只有幾釐米的距離之時,向後一撤,順着葉尋攻擊的方向,藉着他的腳風一步步向後退着。
同時瞥見了正與苟士居士廝打在一旁的慕言,伸手輕輕一抓,順勢丟向葉尋。
葉尋此刻停住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一個翻轉,讓身體偏離原來的軌道。與慕言險險擦過。
慕言從呆愣中緩過神來,繼續加入與苟士居士的戰鬥中。
苟士居士善用陰險招式,慕言只能見招拆招。
苟士居士也並非等閒之輩,輕鬆應對着慕言和十一二人。
直到劉潮重新加入戰鬥,苟士居士纔開始愈發吃力。
劉潮滿心都是苟士居士陷害父親死去的怒火,恨在骨中燃燒着。每一招一式都用了全力去發泄自己的恨意。
“苟士居士你今天必須幫命交來!”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苟士居士用手肘擋住劉潮襲來的一掌,右腿後踢踢開十一的襲擊,並閃身躲開慕言的一拳。
無根道人見苟士居士已經有些吃力,忙急着解決身邊這幾個纏人的傢伙。
藉着楊心悅迎面而來的拳頭,一把扯過她的手臂,猛地向前一帶,楊心悅重心不穩在原地趔趄了幾步才勉強站穩身影。
無根道人又把目標放在阿大身上,腿掃向啊大的下盤,未等阿大跳起身來又一掌劈向阿大的脖頸。
阿大沒想到無根道人會來這樣一招聲東擊西,重重挨下這一掌。
白帥見不妙,撿起地上的匕首猛然間向無根道人刺去。
無根道人轉身輕輕釦住白帥的手腕,猛地向下一用力,匕首便脫離了白帥的手,掉落在地。
慕言見白帥他們與無根道人的戰鬥落於下風,抽身過去幫忙。
慕言靈敏的身手讓無根道人一時想不到間隙解決她,只得與她硬碰硬來耗損他的體力。
無根道人明白,這樣耗下去是在不是權宜之計,目光掃向四周,突然看到躲在一旁的劉潮的母親。
奸笑着飛向劉潮老媽所在之處,慕言見狀,忙拉住無根道人的雙腿,無根道人突然撒下一片白色的粉末,慕言被粉末困住。
無根道人得逞的脫離了慕言的鉗制,成功來到劉潮母親的藏身之處。
劉潮見母親有危險,急忙趕到母親身邊,替母親捱了無根道人一掌。
而這邊,苟士居士知道無根道人是在給他逃跑製造機會,趁劉潮不在身邊,甩出數枚銀針,借十一和肖凌閃躲着,趁機逃出他們的包圍。
劉潮此刻被無根道人死死纏住,眼睜睜看着苟士居士逃脫,只能憤怒的嘶吼。
“啊!”憤怒總會讓人變得可怕,劉潮此刻就是這樣,他的每一拳每一腳都攻擊在無根道人的要害上。
無根道人打了這麼久已經有些吃力,他不想戀戰,不願繼續與劉潮糾纏。
險險躲過劉潮的一拳後,撒下同樣的粉末困住了劉潮,然後趁隙朝着苟士居士逃跑的方向跑去。
劉潮回過神來時,無根道人就要逃離他的視線了,只得掏出那黑色的手套戴上,抽出手槍,瞄準不遠處的無根道人,“砰”的一聲,霎時間,無根道人化成一個肉盾,然後肉盾分裂成大大小小的肉塊,砰的一聲巨響。無根道人化作滿天的肉末子散落在這片空地。
見此場景,楊心悅捂住嘴巴:“這也太讓人反胃了吧!”
葉尋看着這槍的巨大威力,揉了揉鼻子,悻悻說道:“合着我們剛纔拼死的跟他交手還不如這槍的威力大呢!”
劉潮沒心思跟他們開玩笑,滿心都是苟士居士逃跑的事。他還未能報這殺父之仇。
慕言見劉潮失望的樣子,不由心疼起來。走到他身邊,說道:“現在追還來得及,我在他身上留下了粉塵,他又受了傷逃不遠的。”
劉潮聽此,心情有了些起色。叮囑白帥他們照顧好母親,便和慕言追去。
苟士居士以爲自己已經逃脫,便藏在隱蔽處處理着傷口。邊等待着無根道人與他會和。
誰知等來的卻是劉潮和慕言。
“不愛等你的師父了,他此刻已經化成了肉末留着喂野狗呢!”
劉潮看到苟士居士,所有的仇恨再次升起,殺父之仇,他一定要報!
苟士居士沒想到他們會找到他,撂下挽起的袖子,擺好隨時迎戰的架勢。
“你們究竟把我師父怎麼了!”
不理會他的問話,劉潮慕言聯手,輕鬆解決掉了他。
苟士居士帶着不甘,離開了這個人世。
劉潮仰天長嘯:“父親!我爲您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