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笑道:“太妃說什麼呢,我們還沒成親呢。再說了,能嫁給王爺,那可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呢,能有太妃來做我未來的婆婆,我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呢。這若是攤上一個不怎麼樣的婆婆,那我這樣的兒媳婦,可是要天天被罰跪的。”
說得謝太妃和玉荷等人都笑起來。
玉荷也笑着湊趣逗謝太妃開心,“太妃、郡主,王爺能娶到郡主,可也是我們的福氣呢。但凡換一個人來,將來來了王爺,咱們也不會有郡主當家那樣輕鬆的日子。郡主給咱們當一半的家,可賺了不少錢呢,咱們都跟着沾光。”
原本蕭閒是爲了幫主沈明珠,將王府一半的收益交給沈明珠,讓她自己支配。
可沈明珠卻不白拿,將那筆錢投進了生意裡,然後半年一次分紅,親自交給謝太妃。
謝太妃自然不肯要,說那是給她的,她只管拿着就是。
而沈明珠也因爲還沒有嫁過去,也不肯要,後來沒有辦法,謝太妃就收了。
不過謝太妃收了那筆錢也沒有花掉,而是以蕭閒的名字存進了錢莊,等着他們大婚的時候拿出來辦婚禮也好。
謝太妃還讓人拿了一部分獎勵給那些下人們,從親隨到粗使婆子都有獎勵,所以大家都高興得很。
說笑了一會兒,沈明珠就告辭。
謝太妃心裡有事,也顧不得再挽留,便讓玉荷去送沈明珠,她則靠在榻上仔細地看着那塊玉佩,面色凝重。
很快玉荷回來,謝太妃讓她靠近吩咐道:“玉荷,你打發信得過的人悄悄去給燕郡王送個信兒,就說我找他有要緊事兒來談。”
玉荷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多問,而是立刻就去安排。
第二日一大早燕郡王就來到了王府,玉荷早就派了人在路口接應,引導着他從後門進了花廳,而不是謝太妃的院落。
而這一切自然也被沈明珠掌握,她安排的人從昨夜玉荷派人給燕郡王送信就已經彙報她知道,到今兒燕郡王進了王府,她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不過沈明珠按兵不動,只讓人保護謝太妃,其他的都不必管,一切讓謝太妃自己安排。
謝太妃自然還不知道沈明珠的這些舉動,只以爲自己請了燕郡王來,就算是被人知道也沒有什麼要緊的。
畢竟自己和燕郡王還沒有合離,只不過是分府居住罷了,自己若是有事自然也要找他商量的。
別人就算是知道,也只會說畢竟是一家人。
燕郡王一見面就囂張地道:“怎麼想通了啊。”
謝太妃冷着臉,“那你說,你想如何。”
燕郡王哼道:“我想如何,你自然是知道的。燕王的爵位必須還給我。”
謝太妃譏諷地道:“你以爲我是皇帝呢,我說了算?就算閒兒主動要還給你,陛下未必都肯,你說,你這個要求缺心眼是不是?”
燕郡王被她諷刺得臉色大變,卻也知道她說得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