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家的開始耍賴,她哭鼻子抹淚的,“嗚嗚,嗚嗚,你們男人慣會欺負女人,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男人,我怎麼會知道郡主的想法,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樣。我就知道我男人是被你妹妹給害死的。”
聽她這麼胡攪蠻纏的,沈明堂倒是笑而不語,這種伎倆哪裡能害得了人呢?
想必袁大也就是知道他的謊言很容易就被人拆穿,所以才自殺了吧。
他死了,就可以將他的死也賴在明珠的身上,想讓人對明珠憎恨。
這種人,真是可惡!
沈明堂就對他們一點都不同情,雖然可憐卻更加可恨。
看袁大家耍賴哭起來,沈明堂更加不客氣地道:“而且第一次你男人說的是他在路上趕車的時候,馬車丟了一會兒。你男人說的是下車去方便了,回頭車不見了。第二次又說,那時候他被人找去收買了,馬車是故意丟的,被郡主的人趕走和郡王談什麼去了。是這樣吧,兩次雖然有出入,但是第二次算是補充,也說得過去。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郡主的人將馬車趕走了,也沒有人知道是她的人,那她爲何不直接殺了燕郡王?卻還跟他談了那麼久,然後才讓他回去?回去之後又吃了塊你男人送去的點心將他毒死?不通,不通,真是不通,各位,你們覺得呢?”
他拱手朝着四周拜了一圈,很多人都連聲說是。
袁大家的直接就愣住了。
的確如此啊,談東西如果沒談好要殺人,可以直接殺。
如果是要滅口也可以直接滅啊。
爲什麼還要回來,然後再殺呢?
這時候松煙立刻喊道:“郡王回來之後還寫了封信給郡主,說不定是郡主故意設計的,想要留下證據呢。她剛寫了信,肯定不會有人懷疑她殺了郡王。”
在場有不少人笑起來,這個小廝還真是沒有腦子。
沈明堂就道:“這位郡王府的書僮,那麼我且問你,之前在路上趕走郡王的馬車,也沒有人知道,何必畫蛇添足還得留下一封信,這豈不是提醒人家郡主和他有聯繫?你覺得郡主的腦子和你一樣?”
松煙頓時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的,“那,那,那可能是郡主覺得郡王的信裡沒有滿足她的要求呢?”
沈明堂冷笑,“信?那封信是你去送的,那麼我問你,你送到信的時候和郡王中毒的時候,中間有多少時間,哪個早?”
他送信的時候,郡王就被毒死了,那時候沈明珠根本就沒有看到信,所以賴不到這上面。
松煙臉色頓時煞白。
沈明堂繼續逼問道:“第一次來衙門之後,其他下人都回到了王府,你呢,爲何好幾天的時間不在府內?你能說說,你去哪裡了嗎?”
這個是沈明堂看了張榮等人總結的人物報告之後瞭解的,他看現在主要就是袁大家的和松煙在說話,就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
所以正好可以將這條信息提取出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