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一樣,不能對皇后發火,自然就要拿奴才發泄了,所以他們就倒黴了。
幾個人爲了邀功,還都說自己和殿下在一起呢,很安全,而且一個個被整得很悽慘。
這樣的話既讓宮裡的人放了心,知道殿下平安,只不過是發孩子脾氣,又知道他們一個個很慘並沒有偷懶的,各自放心,也是好的。
他們幾個樂得就在這地方等,找了個聽書的院子去聽書了,只說如果有事情就送到這裡來。
而這也正是蕭澤和小光子要的效果,主僕兩人一唱一和正好將戲演了個十成十。
蕭澤邁着大步,在月影裡走得飛快,“吃飽了吧。”
小光子嘿嘿笑着,“主子,小的吃得都要撐死了,絕對一晚上都扛得住。”
蕭澤笑道:“快走吧,文鬆之都等不及了。”
他們很快就走到了一處拐角,然後就看到了一輛馬車,蕭澤吹了聲口哨,馬車立刻探出一盞琉璃燈來。
蕭澤喜道:“他們等我們呢,快點。”
小光子就一溜煙先跑過去,然後到了馬車前服侍蕭澤上了馬車,他又躍上了車轅,和車伕並排坐着,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車伕是文鬆之的隨從,不是文家的人,而是沈明珠幫他找的那批裡調/教出來的,人也很機靈。
車伕遞給他一包五香瓜子,然後就抓住了繮繩,趕車往前走。
蕭澤一進了車內,就看到文鬆之一臉壞笑地看着他,那張比女孩子還漂亮的臉蛋上憋着壞笑。
蕭澤撇撇嘴,“你去看過沈明堂了嗎?他好點了嗎?”
文鬆之道:“他已經好了,我會轉告你的關心的。”
蕭澤道:“纔不要呢,我自己會的。”
文鬆之忍不住又刺弄他,“你有機會嗎?你還敢去沈家嗎?我瞧着你都沒有那個膽子了。”
“文鬆之,你越來越過分了。”蕭澤頓時氣呼呼的,被母后斥責,他已經夠難受了,如果他立刻就對着幹,那豈不是要讓母后徹底收拾他麼。
他可沒有那麼傻。
文鬆之趕緊笑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說笑呢。”
說着就拱拱手,隨即又一臉神秘地道:“我給你變個戲法啊。”
蕭澤隨口道:“有什麼好看的,你讓我來是辦正事的,咱們還不趕緊去?”
文鬆之道:“我這個就是正事呢,而且還得先排練一會兒呢,否則到時候配合不好會露餡的。”
蕭澤一聽到是來了精神,“那快點吧。”
就見文鬆之沒說話,反而回過頭去搗鼓什麼東西。
馬車前面一盞燈,後面沒有,而且文鬆之背對着他,黑乎乎的,他還真看不清文鬆之幹嘛。
過了片刻,他看文鬆之還沒有好,就問道:“文鬆之,你耍什麼呢,快給我看看。”
文鬆之卻沒有回答他。
蕭澤就彎腰去拉他,這時候文鬆之卻好像是沒有力氣一樣被他一下子給扯過來了,倒向他肩頭。
蕭澤笑着推他,“喂,你幹嘛,正經點哦。”
這時候卻看到了一張恐怖的臉,嚇得他嗷一聲,“見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