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蕭潤幾次明裡暗裡地表示,兩個人在戰爭指揮權上誰也沒有放鬆。
只不過再佈置什麼戰局的時候,蕭閒都會邀請蕭潤過來旁聽,也允許他發表一些意見,只不過採納不採納卻是他們自己說了算的。
可以說蕭潤在這裡,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就是個擺設,他們誰也沒有拿他當回事。
那些兵士們更是善於察言觀色的,知道蕭閒和耶律恩不拿他當回事,他們竟然也不將他當成是二皇子來尊重,反而將他排在了蕭閒和耶律恩的後面,甚至還將他排在了幾個副將的後面。
簡直是要氣炸人的肚子。
只是蕭潤也不是那麼容易炸毛的,不管多生氣,他都會第一時間勸自己隱忍,這是楚宸妃多少年來對他的訓練。
如果對皇后和蕭澈或者其他什麼人不滿的時候,第一個反應不是要對抗,而是要隱忍,然後再慢慢地思考要如何做。
只可惜在倭寇這件事上,他就算是仔細思考了,非常勤奮地研讀了一些資料,卻也沒有任何建樹。
這裡的大大小小的仗,全是蕭閒和耶律恩帶人打的,他雖然也強烈要求自己指揮過一支小分隊,卻導致了一場失敗。
可蕭潤卻不覺得是自己的指揮才導致的失敗,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蕭閒和耶律恩的人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故意跟自己作對,爲的就是和蕭閒還有耶律恩邀功。
可以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將他當回事!
這纔是主要的問題。
現在他聽說蕭閒和耶律恩在一起喝酒,說是還商討了什麼決戰計劃,可竟然沒有邀請自己來旁聽,簡直是非常失禮的舉動。
他們這麼做,難道就不怕自己回去參奏他們一本私下勾結嗎?
結果他匆匆地趕來的半路上又接到了急報,說是蕭閒收拾東西要自己回京城去,根本不管這裡即將發生的大戰。
不過他還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因爲他的消息畢竟還是比蕭閒等人慢一點。
而且沈明珠要被斬首的事情,也是以密報的方式給蕭閒送過來的,可見這時候只怕朝廷也沒有下令,而是宮裡傳出來的消息。
所以蕭潤還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蕭潤也不等人去通報,蹬蹬地就往蕭閒的營帳裡闖,“燕王,你這是要做什麼?”
蕭潤在營帳門口攔住了蕭閒,他看到的就是耶律恩正在勸蕭閒,讓他不要回去,而蕭閒卻一意孤行。
蕭閒瞥了他一眼,“本王要回京一趟,這裡的事情就交給北祁王指揮,二殿下不必擔心。”
說着他就要往外走,流觴已經接到信號,即刻趕了回來,牽着蕭閒的馬等在外面。
蕭潤眉頭擰着,“燕王,那你爲什麼要離開這裡,難道你不知道已經大戰在即了嗎?那日我就跟你們商量過,咱們需要制定最後的戰略計劃了,可你們卻沒有同意我。現在你又要離開,怎麼可以!”
蕭閒就將之前的說法又說了一遍,戰役計劃已經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