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的第一時間二夫人也想把責任推到芙蓉的丫鬟奶孃身上,因爲自己要偷聽,不能大張旗鼓的帶那麼多人進來,就只她自己進來的,可是這芙蓉的丫鬟奶孃離得太遠,根本就挨不上邊兒,也不能說人家隔那麼遠也能讓自己摔倒啊!
其實她還真沒有猜錯兒,的確是隔得遠遠也能讓她摔倒,雖然不是奶孃和丫鬟,可也是芙蓉的保護者鼠小弟。
鼠小弟得了芙蓉的令就在感應着,還真給芙蓉說對了,那二夫人還真是悄悄的來偷聽了,雖然她瞞過了別人,可卻瞞不了鼠小弟,鼠小弟在她一接近院子就知道了。
芙蓉猜到二夫人會來是因爲剛纔在門口二夫人明明是氣的不行了還忍着,就是想進府在收拾自己,可自己被相爺爹叫來了,她肯定好奇相爺到底想拿自己怎麼辦?
這其實就是人的好奇心和不甘心而導致的結果,芙蓉這個現代來的人也就是比較瞭解人的本性,畢竟這種人在現代也是很多的,從不檢討自己如何的過錯和自私,總是希望別人更加不好或是倒黴,以達到自己的心理平衡。
芙蓉這要扶起二夫人,二夫人也想起來,可是鼠小弟那是在她身上動了手腳的,哪能讓她就這麼輕易的起來呀,所以芙蓉一扶她,她就疼的受不了,芙蓉只好讓梅兒去叫二夫人的丫鬟們準備個板牀什麼的,反正能讓二夫人躺在上面即可。
二夫人也覺得別人扶着自己,自己太疼了所以也就沒有反對芙蓉去叫自己的人,畢竟自己的人用起來更放心。
芙蓉在這裡陪着二夫人,而那邊小廝也把大夫請了回來,這個大夫不是別人正是杏林醫館的古大夫,因爲李大夫和古大夫在這城裡是比較出名的,李大夫又因爲芙蓉的命令而修業裝修,這請的就只有古大夫了,古大夫也是奔着這種富貴人家來的,要不他也不會找人陷害李大夫了。
二夫人一看大夫來了,就覺得更疼了:“大夫,你快過來給我看看,我這腰疼的不能忍了!”
古大夫看着這夫人的這姿勢也是一皺眉頭,但他是大夫也不能說因爲人家姿勢不雅就不給人醫病,所以即使心裡不願意,也還是過來要給二夫人看病。
芙蓉這時候指着書房說:“大夫,我爹爹在裡面,我看爹爹那裡可能得先看看,二孃這裡可以等一下。”
芙蓉這話說完,幾家歡喜,幾家愁,高興的首先是古大夫,至少不用馬上面對這位躺在地上姿勢不雅的夫人,所以馬上就跟着芙蓉轉向書房。
而屋裡的丞相大人,本來聽說大夫來了,以爲一定馬上可以給自己看看,可是黃秋玲這個女人卻要先看,他身爲相爺,也不可能大呼小叫的說得自己先看,這心中就不痛快上了,好你個黃秋玲平日裡總說我是你的天你的地的,沒有我你也活不下去什麼的,這一到了危機時刻這顧得還是自己,我看你就是愛我的地位能給你好的生活,心裡正想着等過後好好收拾你呢,突然聽芙蓉說要給自己看,這心裡還真是舒服,還是自己的女兒好,知道心疼自己的爹爹,這時候他已經忘記了,他平時是怎麼待芙蓉的。
而二夫人覺得自己該先看是因爲自己疼的厲害,她一個沒有吃過什麼苦的女人,的確沒這麼遭過罪,大夫她覺得大夫看完估計就不會那麼疼了,眼看着大夫就到跟前了,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讓芙蓉這個小賤人給叫走了,而相爺也不像平時那麼心疼自己,讓自己先瞧,看來這男人還就是最疼他自己,二夫人此時覺得自己真是錯付真心,給這樣的男人,嘴上雖然不敢說反駁的話,但心裡對芙蓉那可是又恨上了幾分。
芙蓉說着話也的確是想着讓他們產生些嫌隙,雖然馬上讓他們翻臉是不可能,可是有些刺種下去容易拔出來難,只要有了嫌隙以後再發生什麼事兒,那就是催化劑,能讓你們這對渣男渣女好好的鬥一鬥。
芙蓉領着古大夫來到了書房,馬上跑到已經疼的臉色發白的相爺爹爹身邊:“爹爹,大夫來了,您在忍會兒!”然後轉身對古大夫說:“大夫,您快點兒,我爹都疼的不行了!”
大夫:“好,好,馬上就看,相爺您忍着點兒啊!”
古大夫給相爺檢查了手臂然後說:“這是骨折了,需要固定靜養,這段時間這隻手不能提物,輕重都不行,身上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一點兒小瘀傷,擦幾天藥膏就會好的,臉上的瘀傷嚴重些,擦藥之前要熱敷一下,也會很快好的,只是這骨頭長好得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芙蓉趕緊說:“那大夫您快些處理吧,您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高相爺疼的本就不想說話,看芙蓉替自己回答大夫就更不說了,不過心裡卻是想着,這個女兒也不錯兒,這麼心疼自己,雖然沒有她自己也不會受傷,但也沒有誰真的會看見捱打一動不動的受着,這次這個不爭氣的女兒雖然被休,讓自己生氣但看在她這麼緊張自己的面上,自己以後就當府裡真的養個閒人吧!反正相府也不怕多個人吃飯。
古大夫花了近一個時辰才把相爺的傷處理好,主要是手腕本事活動的關節,這骨折了就格外的麻煩,不好固定,忙完了那也是累的大夫一頭的汗。
芙蓉看着這古代包紮骨折的方法和現代差不多,就是沒有用紗布,沒有石膏,是先上藥,再用木板夾着然後用布條固定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