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

空氣中的溫度在不斷的升高,她雙手被他困住,只能不適的蜷起了身體,一聲若有若無的吟聲脫口而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

“顧念西。”她用殘存的理智央求,“你把被子蓋上行不行?”

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讓她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就好像有人在偷偷看着似的。

他胡亂拉過被子將他們一起罩在下面,手上和嘴巴上的動作卻一刻也不停,單是那種肌膚相親的溫熱觸感,已是他這血氣方剛的男人所難以忍受的誘惑,他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吃下去,再慢慢的消化掉。

“何以寧,我忍不住了,我現在進去好不好?”他雖然是商量着,卻用了蠻力分開她修長結實的雙腿。

她能說不行嗎,她的手被他制着,又不能反抗,只是緊張的重複,“顧念西,你一定要輕一點。”

她知道初次都很痛,她已經做好了足夠強大的心理準備。

他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動作總是有那麼點緊張和慌亂。

她還迷迷糊糊的,忽然就感覺有東西擠了進來,接着就是一陣銳利的疼痛迅速的蔓延了四肢百骸,她痛得叫出來,“顧念西,痛,好痛。”

他一頭的汗,連身上的紋身都跟着緊張起來,不停的上下抽動着。

“何以寧,我知道,我也痛啊。”

他痛什麼啊,做壞事的那個是他。

“你爲什麼痛,你又不是第一次。”她用力的折騰着不讓他再深入了,他還沒進去一半呢。

“何以寧,誰告訴你我不是第一次?”他着急的說:“你別動,你亂動,我弄傷你怎麼辦?”

她快哭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他氣得,“你說謊,你那天跟林易可在房間裡做得那麼大聲。。。”

他忽然反應過來她這是在吃醋,這種時候,兩個人都快融合在一起了,她竟然在吃醋,他有些哭笑不得,“何以寧,你蠢,我那是放得a片,a片你看過沒?”

她好像又忘了痛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問:“什麼意思啊?”

“蠢女人,我是故意氣你的,我跟林易可什麼都沒做,不信回家我放給你看,就在我的電腦裡。”

他滿頭大汗,趁着她被他的話牽制了注意力,使了蠻勁兒,狠了心,一挺到底。

“痛。”何以寧喊了起來,眼淚刷得滾落,掙脫了雙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手臂,“顧念西,你出去,痛,痛死了。”

他被她的眼淚弄亂了,停在那裡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他真的也痛,她這麼緊。

“何以寧,你放鬆。”

放鬆個頭,她用力推他,“顧念西,出去,大混蛋,你出去。”

“你忍一忍好不好,我慢一點。”

“不要,你出去。”

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下頭吻她的脣,她的眼,一遍一遍的留戀。

她哼哼嘰嘰的還是不依,直到被他重新挑起了火,聲音這才漸漸小了下去,變成細細的抽泣。

他的腰身挺得比直,也不敢亂來,怕被她攆出去,就一下一下的運動着。

哪怕是這樣,他還是有些控制不住了,俯身抱着她低喃,“何以寧,我不行了。。。”

“顧念西,別在裡面。。。”

他忽地摟緊了她。。。

顧念西覺得自己這輩子最窩囊的事就是第一次的時間竟然這麼短。。。。

兩人都是大汗淋淋,互相抱着,好像是兩隻從水裡撈出來的鮮魚,彼此對着呼吸。

他還在她的身體裡,整個人趴伏在她的身上。

“還痛嗎?”他悶悶的問。

“痛。”

“我都沒有認真。”

“你出去。”

他低頭吻她的脣,吻她香香鹹鹹的汗珠,在屬於他的沃土上馳騁,“何以寧,我又想了。”

“不要。”

他封住她香軟的脣瓣,再一次動了起來。

這次,顧念西一雪第一次的恥辱,帶着她在的海洋裡浮浮沉沉。

月光如雪,又如夢幻的輕紗,罩着那起伏的被褥。

她咬上他的肩膀,脣齒間發出類似於歡愉的低吟,他重重的喘着粗氣,低吼。

在彼此第一次的探索中,攀登頂峰。

激情過後,顧念西摟着她,身上還有未消的汗。

“顧念西,你髒死了,去洗澡。”

“你陪我一起洗。”

“不要。”

“那我就不洗。”

“你別賴皮。”

他咬着她細嫩的肩膀,在她形狀優美的蝴蝶骨上纏綿。

她被逗得酥癢,只好答應。

結果在浴室裡,他又控制不住的要她,就像開了閘的水,一發而不可收拾。

一黑一白,高大與弱小,彼此交融,在氤氳的霧氣裡若隱若現,偶爾聽見嘩嘩的水聲,又被低低的呻吟所掩蓋。

夜,還很長。

清晨,何以寧從顧念西的懷中醒來,身體好像被拆掉重組了一樣,哪裡都疼,特別是下面。

她想過顧念西的體力一定很好,卻是好的過了分,她都快被他弄死了。

再加上彼此都是第一次,便如探索着神秘的洞穴一般,蜿蜿蜒蜒的盡是樂趣,又如吃到最鍾愛的美食,不知饜足。

她一動,他也醒了,睜開迷迷朦朦的眸子,帶着睡態惺忪的慵懶,他是有起牀氣,可此時面對面前嬌花般的容顏,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還痛嗎?”

她昨天哭着求他,他都硬是狠下了心,不突破那一層,怎麼吃到手的肉。

她哼了聲,把臉往枕頭裡埋了埋,不吭聲。

他理虧,想着討好,“你想吃什麼,我讓警衛去做。”

她還是不說話。

他抓着短短的發,“何以寧,你別生氣了。”

他保證,她現在讓他做什麼,他都依她。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她擡起籠着霧氣的大眼睛,半羞半怒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不會做。”

她又把頭埋進去,好像是鴕鳥。

他只得說:“行行行,你想吃什麼,我去做就是了。”

“培根生菜火腿三明治夾煎蛋。”

她說了一串漢字,他差點沒記住,靠,這東西咋做,聽着就巨難。

顧念西從牀上爬起來,草草穿上衣服,臉也沒洗就給警衛打電話,“培根生菜火腿三明治夾煎蛋,需要什麼材料,你給我送上來。”

“是,四少。”

很快,警衛就把材料準備齊了,咚咚的敲門,看到顧念西穿了件襯衫,隨隨便便繫了兩個釦子,一臉的慵懶,彷彿是隻吃飽喝足的豹子,他不傻,知道自家的軍長已成美事,但他這兩隻眼睛還是得朝天看。

他什麼也沒看到。

顧念西將那一袋子東西拎到廚房,呼啦一下全倒了出來。

靠,也不知道帶本食譜嗎?鬼知道怎麼做?

肉菜上齊,八哥可以說更新完畢了!

謝謝大家的金牌,還有八哥今天收到的大紅包,是開包獎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