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事情,這可就更加波折了。說實話,在我知道此事的時候,可震驚的一夜沒睡着。具體出自誰口中,卻是不能告訴你的。這人是我安插在魔教的探子。而王妃,竟是當初魔教聖女與教主所出的女兒,並非是白丞相之女。”鳳離火嚴肅道。
“呵呵。”
“王爺也不必不相信,這些事你若是想的話,應該也能查得到。”鳳離火皺眉。
夜無珏聞言,陷入了沉默。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撼了,自家娘子是魔教的人?而他竟不知道?
“她……知道此事嗎?”夜無珏咬牙問出了這麼一句。
“王妃應當是不知道的,此事知道的人極少。”
“那就好,此事不要外傳,還有,你要帶着她一起,所謂的究竟是什麼?”夜無珏冷冷道。
“魔教中人,最近有很多都在暗中調查王妃的事情,而爲的,便是這寶藏的秘密。此地圖只能帶你找到那裡,卻不能讓人進去。只有歷代教主的血脈才能進入到寶藏之地,而王妃的身上大概是有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但是隻要帶着王妃進去,寶藏一定唾手可得。”鳳離火冷靜的分析着,偶爾還瞧瞧夜無珏的臉色,見他面色不變才繼續說。
鳳離火話說完之後,夜無珏再度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說,鳳離火給的這個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若想要成功扳回現在的局面,需要的,正是銀兩與糧草,爲此,他對此勢在必得。
心想着,夜無珏擡頭,看着鳳離火道:“本王答應你,不過……先說好了,若是在那寶藏之地,有任何威脅到王妃性命的東西,都要將她送出去。不得繼續。”
“王爺倒是個情種。”鳳離火嘲諷。
“本王是什麼人與你無關,你只說答應與否便可。”夜無珏冷冷道。
“好,我答應了。本也沒準備讓王妃涉險的。畢竟,王妃還有更大的用處。”鳳離火說完,也不管夜無珏是否還有疑問,便閉目養神去了。
夜無珏見此,也不打擾,轉身走出了這裡。回到了房中。此時的房中,白琉月正坐在牀上,看一本書,書中寫的是關於用兵之道的。看到這一幕,夜無珏不由得笑了:“就算是臨時抱佛腳,也沒有什麼用的。”
“但是,卻要比連佛腳也不抱的好啊。”白琉月笑盈盈道。
“明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可好?”夜無珏道。
“哦?是鳳離火與你說了什麼?”白琉月笑問道。
“恩,一個寶藏。”夜無珏老實道。
“難怪你會動心。就你我前去?”白琉月再問道。
“鳳離火也得跟去。否則的話,我不放心。”夜無珏道。
“你倒是小心翼翼的,不過這樣也好,鳳離火是個老狐狸,而且還是個壞心眼的!”白琉月憤憤的說道。夜無珏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你就不擔心那兒有危險?”
“爲何要擔心?你又不會讓我以身涉險。”白琉月笑着反問道。
夜無珏聞言,眼神越發的溫柔了,低下頭,在她紅脣上印下一個吻。而後逐步加深了這個吻,一直到兩人氣喘吁吁,方纔停下。在她耳畔輕聲喃呢道:“你說的沒錯。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哪怕……得不到所要之物。”
“夜無珏……你想和我圓房嗎?”白琉月看着夜無珏,忽然問道。
夜無珏聞言,笑容一僵,呼吸也是急促了起來,但是卻是道:“不想,不爲皇,我不會碰你。”
“你真的愛我?這麼冷靜都讓我忍不住懷疑其實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了。”白琉月有些不滿的說道。
夜無珏聞言,不由得無奈。抓着她的手,道:“我比任何人都要愛你,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正因如此我纔不會碰你,我想更加珍惜你一些。此時的你我,生死未定,前途未卜,這樣的時候,我又如何能毀了你?”夜無珏語氣低沉,帶着那特有的溫柔。
白琉月心砰砰直跳,臉上漸漸地淡開了笑容。
“好了,睡下吧,明日我們還要去那寶藏之地呢。”夜無珏輕聲說道。
白琉月聞言,點了點頭。而後閉上了眼。
寶藏,一向是爲人所喜。哪怕危險,也會有很多的人趨之若鶩。
這一點,不管是普通人,還是那高高在上的皇族,都是一樣的。因爲,沒有人不需要銀兩,也沒有人……不希望過的更好。
翌日清晨,夜無珏帶着一身黑衣,帶着斗篷的白琉月,以及同樣帶着斗篷的鳳離火一同聚在了城門前。
“可有休息好?”夜無珏象徵性的關心了一句。鳳離火聞言,是真的想呵呵了。這世上,有幾個人能在把人關進鐵牢之後的第二天一臉淡定的問人是否休息好?呵呵!能休息好纔怪了!
心中腹誹,面上鳳離火則依舊還是那副淡然的態度:“還好,我們可以走了吧?”
“恩,可以了。這一路上,怕是要多麻煩你了。我與王妃不會出手。”夜無珏說着,也不顧鳳離火是否願意,便先上了馬車。
“你這樣,也不怕鳳離火氣死?”先上了馬車,白琉月實在是忍不住笑問道。畢竟能讓鳳離火無語的人,可真不多了。
“安心吧,他不會死的,至少在看着南嶽滅亡之前不會死。不過,南嶽皇帝有這樣一兒子,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明明有本事,卻一心希望南嶽毀掉。”夜無珏說到這兒,不由得嘲諷。
而事實,這也的確夠諷刺的了。就是不知日後當南嶽皇帝知道他的南嶽是毀在了自己兒子的手上之後,會作何感想。
沒一會兒,一如夜無珏所說的,鳳離火沒氣死,他默默地上了馬車,駕車而去。
“能讓鼎鼎大名的鳳離火來趕車,就算前路兇險,也是值得了。”白琉月玩味的笑道。
夜無珏聞言,則是道:“安心吧,他會給我們趕一路的車。”
外面,鳳離火聽着裡面的話,氣的手中繮繩差點兒拽折了。遇上這麼一對極品,他除了獨自生悶氣,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