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父不爲鳳騰

白天賢惠又多情的鳳某人在給藺芊墨剪完指甲後,晚上,就開始討要好處。並厚顏冠上一名頭,此乃禮尚往來,就算是夫妻,這人世大禮也得守着。

藺芊墨聽了,心裡白他一眼。剪指甲,最初他是一時興起,想來一纏綿小意。可最後,她一個怕,他一羞惱。那小意就變變味了,大男人的自尊心受傷了,口不言,用動作,有聲有氣的斥責的她的不知趣,沒情趣。

那剪指甲的氣勢,真是殺氣騰騰,完全一副不證明自己萬能,就誓不擺休的王八之氣。

這份感動,藺芊墨真是受的膽戰心驚的,腿都繃疼了,就怕鳳侯爺眼一花,手一抖,她腳趾頭隨着飛出去了!

“提到還禮,夫人如此沉默不言的態度,可是打算不認賬嗎?”

秋後算賬的話,鳳璟那風輕雲淡,理直氣壯,眼睛卻黏在她胸口上。那模樣…完全一討要糖吃的孩子。

藺芊墨暗嗤笑他一聲,面上卻是含笑,恭順稱是,外帶送一個媚眼,鬆了鬆衣襟,表示收到信號,身體可行,亦很願意配合。

“不知這回禮,夫君喜那樣的呢?”聲音綿軟,悠長。

雖嬌嗔不行,可已人妻,來一發誘魅還是不成問題的。特別,咱現在也要顏有顏,要胸有胸呀!資本最爲雄厚的時候,不抖擻一下,那就是浪費,咱杜絕浪費。

那好似不經意,卻故意爲之,別有居心的挑逗動作一出,藺芊墨清晰看到,鳳某人眼眸變成了夜色,幽幽暗暗,紅火紅紅呀!這反應,讓人很有成就感。若是他完全無動於衷,那纔要哭了。

鳳璟理智認爲,好處不會這麼輕易討到,其中恐有詐。但,他身體卻完全不管什麼陰謀陽謀,是真是坑,它只管本能。看着藺芊墨,渾身火氣燒的知啦知啦的響,火燒火燎,嗷嗷待哺呀!

“一切事宜,爲夫只有主張。夫人只需要應好就行。”鳳璟說完,攔腰抱起藺芊墨,紳士風度再度來襲,“現在,爲夫伺候你沐浴。”

藺芊墨勾脣,羞答答,柔的能滴出水,“有勞夫君了。”說着,拉着鳳璟衣襟的手,在其胸口畫了幾個圈圈。

鳳璟啞着嗓子,臉上卻是一片清淡,“時常見夫人畫圈圈,此刻放知,畫圈圈最合適的地方,原是在這裡。”潛意詞,他已做好了獻身的準備,若有需,可時刻來在他這胸口圈圈點點。

藺芊墨聽了,忍俊不禁。卻也不得不佩服呀,無論多大的火,心火也好,身火也好,都極少能夠燒到鳳璟的臉上。

面色清雅如水,身心火辣辣。鳳某人,極好的詮釋了,何爲水火兩重天,捆綁並存吶!

沐浴間,水溫更好,香氣宜人,除了鳳某人搓背的尺度有些大,其餘都不錯。藺芊墨興致也尤其的好,拿出專長,揮灑擅長的,對着鳳璟上上下下,左右前後,仔仔細細,不漏過任何一處的,給他全面普及了一下人體穴道,並重點口述,手動的講述了一下腎上腺,雄激素分泌的問題,如此…。

一番講解,藺芊墨自我感覺發揮良好,前所未有的好,就是太累。

而鳳璟…。是猶如在地獄天堂走了一遭!全身都繃疼了,只是最後,當那滅頂之快感來襲,鳳璟只感,以後再幫藺芊墨剪指甲要慎重思量。

鳳家

相比鳳璟,藺芊墨夫妻兩個那甜蜜的折磨。這邊的鳳肣,鳳玿父子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純粹的折磨,而完全不見甜蜜了。

因爲鳳玿的身體,連明日啓程離開,這最後一晚的父子分離,都生不出什麼離別愁,有的只有壓抑,深深的憔悴,沉鬱。

“玿兒,真的還是不行嗎?”鳳肣看着鳳玿,雖知道可能性不大,可還是忍不住期待,臨走再問一句。

鳳玿搖頭,目光幽幽沉沉,翻涌之後,是一片平靜。

他身傷,爲退親,是藥物所致,爲探測蕭蕘兒。結果,如他所想。蕭蕘兒對他,果然無甚情意,對此,他不失望,也不傷心。但唯一意料之外的是,本吃過解藥之後,必可恢復的男人雄風,卻令人心驚的未如所想那般。

他真的殘了!

這一個可怕的意外,縱然鳳玿再有城府,有心計,當時也嚇傻了,心驚肉跳,欲死不能呀!

鳳肣當即把那給他藥之人,捉回來,要殺要刮,要燉要活波的一通威嚇,當然,也不忘動手錶示,他可不是說着玩兒的。若是鳳玿無法好,他可是會言出必行的,把給藥之人,嚇的淚流滿面,哭爹喊娘,連帶詛咒發誓…

最後看着鳳肣手裡那剛冷的剛刀,拿出當初給鳳玿的藥,直接放入自己嘴巴里吞了,再次當自己當了實驗筒子,吃完,用過解藥…。好了!

雖然活器不怎麼樣,但不能否認,人家還是堂堂一男兒呀!

鳳肣看此,懵了!

兒子成鳳璟了,太監了!

自作孽不可活,報應不爽等等,各種自傷,自哀的念頭,懊悔的淚水,在心頭足以刮過。父子兩個消沉幾日之後,大腦終於開始運轉。開始尋覓,意外有何起,原因在哪裡。

分兩頭,各自思量,琢磨,在鳳肣還是找不到什麼異樣,查不出出錯的地方在哪裡時。鳳玿去見了一次鳳璟…這,鳳肣不知。但鳳玿回來後,就有了隨着國公爺一起出京的決定。

對於離京,對鳳肣,鳳玿說;是隨着國公爺去找那位曾經治好鳳璟的大夫。對張氏的說法是,想出去散散心。

對此理由,爲人父母的兩人,除了滿是心疼,心痛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縱然不捨,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張氏淚水連連,有丫頭扶着,泣不成聲,千交代,萬囑咐的。那緊張,國公爺這會兒在她眼裡都像是那人販子,好似要把鳳玿帶去賣了似的。

緊緊攔着鳳玿的手,恨不得把他重新塞回到肚子裡去。那樣玿兒才安心,她才放心。說不定再生一次,玿兒身體也就恢復了。當然,這純粹是天馬橫空的幻想。

現實前,還是無助的抹淚,“玿兒呀!出門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說着,抹淚,不忘夾帶一句,“也照顧好你祖父,祖母。”

“是,娘放心吧!兒子會的。”鳳玿對着快哭暈過去的老孃,倒是十分的淡定。

聞言,張氏哭的更厲害了,生死離別般。

而鳳肣作爲男子,那是有淚也只能往肚子裡咽。男人手裡握着的是刀劍,不是手絹。所以,心裡再不是滋味,面上也很是威嚴,淡定。

只是心裡忍不住嘆氣,堂堂鳳家男兒,這一代,怎麼這麼容易就太監了呢?

先是鳳璟,再是鳳玿,不會還右下一個出現吧?這陡然飄來的一念頭,讓鳳肣身體一緊,頭皮一麻,決定,修身養性過日子,書房多待,後院少去!

看看張氏那哭的快背過氣去的樣子,還有鳳肣那副弔喪似的臉。國公爺臉色陰沉,離別的傷懷,被這夫妻兩個全部搞沒了。

離開後,對着鳳老夫人,國公爺心裡不快,冷哼一聲,第一次碎嘴,“看看她那哭勢,國公府都快被她哭淹了。不值當的還以爲我死了呢!還有鳳肣那混賬玩意兒,那表情是送爹嗎,跟送死似的。”

鳳老夫人聽了,好笑,“剛出門,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

國公爺嘟囔了一句,不再說這個,矛頭又指向了鳳璟,“還有鳳璟那混小子,老子離京,他都不知道來送送,這個不孝孫。”

“璟兒不是說了嘛,到時候親自去接你回來。”

“哼,誰稀罕!”

看着國公爺那口是心非的樣子,鳳老夫人笑了笑,掀開車簾子,看向後面馬車,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跟着他們走走,看看,希望宣兒的心裡能好受點兒。唉…

別院

生物鐘使然,到了時辰,鳳璟自然醒來,看着窗外泛黃的天色,轉頭,看着離他遠遠的怡然睡的香甜跟小豬似的小女人,嘴角不覺微揚,擡手,給她掖了掖被子。

以前總是喜歡窩在他懷裡睡覺的人兒,自從有了身孕以後,就完全不想挨着他了。還美其名曰,體貼表示,是不想他受她襲擊,離的遠點免得他挨她那夢幻左腳,黃金右腳的招呼。

可其實呢,這小沒良心是嫌棄他,顯得身熱,火力大,挨着她不舒服罷了!

靠近,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伸手撫着長髮,視線落在藺芊墨那已顯懷的肚子上,一時心情難辨,他和她的孩子…。

爲父,他心未曾狂喜,對孩子的情感,也找不到炙熱的情感點兒。但…。其實,他也很歡喜。雖知道,孩子的降臨必將分去墨兒大部分的心神,可他仍喜。因爲墨兒很愛這個孩子,有孩子於墨兒來說,是完整!

他現在只希望,生產那日,能夠順利,平安!

靜凝藺芊墨平和的睡顏,心覺安穩。

藺芊墨早上醒來,鳳璟早已出門多時。最近一些日子,除了晚上鳳璟回來的時間還算穩定,白天是基本很難見到人影了,陪她吃飯更是變成偶爾一次了。

鳳璟突然如此忙碌,讓藺芊墨敏感覺,朝堂形勢怕是越發冷峻了!

雖說她現在有了身孕,最好少思慮,朝着爲豬的目標奮鬥者。但,夫君爲郡侯,她爲妻,不說操碎了心,奔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但有些事兒她還是知道些好。

作息成了豬,不是事,但思維若是也成了豬,那可就只能被宰了!

腦子空蕩了一些時日,未免生鏽,藺芊墨打算動彈動彈了。

“最近京城可有什麼稀罕事兒嗎?”藺芊墨看着鳳竹問。

京中之事,鳳璟之事,鳳和跟鳳竹一直都有交接。爲的就是萬一遇到什麼事兒,讓藺芊墨不至於眼前一抹黑,一無所知,難以應對。

身居高位,凡事都知曉些,才能做到隨機應變。

“回夫人,皇上身體越發不佳,百官之中,已有人提議讓太子登基爲帝,以安大瀚民心,避免出現百姓不安,出現騷亂。並言,宮中有喜,普天同慶,對皇上或有益。”

呵…。再繼續下去,恐要說,赫連珉非登基,赫連昌才能好了。看來,太子也開始心急了,這糊弄人的招數都搬上來了。

“太子什麼態度?”

“因一多半兒朝臣表示最近沒什麼良辰好日,既太子也隨着沉痛駁了登基爲帝的提議,說;要守着皇上,等皇上恢復康健。”

算盤沒如意,趁機打了一張孝子牌!不過,這也不過是一試探吧!畢竟赫連昌還喘着氣,暈死過去前也未放言,讓赫連珉登基。如此,赫連珉應該也十分清楚,眼下登基爲帝,他名聲言順,卻無法理所當然。

“太子殿下推拒登基,不過,卻納了一個姨娘。”

“藍月兒!”

“是!藍家隨着藍月兒入太子府,或許也將來京了。”

呵…。這結果,真是一點兒意外都不給人。禍不單行,福不雙至。太子延緩了登基,得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順帶收納一籮筐的財富。太子如此,也算是東邊透亮,西邊已亮吧!藍月兒還是成爲了赫連珉胯下一員。意料之中的結果,卻不喜人。

“還有二皇子,在皇后的懿旨下,也已把趙家四小姐趙雅爲側妃!”

藺芊墨聞言,嘴角不由垂下兩分,懿旨!冷哼…。一個手握皇后懿旨入府的側妃,縱然是赫連冥也要禮遇三分吧!更何況薑蓉這個主母。

你在名頭上壓我一頭,我在靠山上壓你一家。趙家,倒是一點兒沒浪費他們手中的權勢,用的到位,也夠卑劣,膈應。

就是不知那趙四小姐,進入二皇府爲側妃,知否心甘情願,心有期待。不過…。古代女兒,大多數都被用來聯姻,爲自家增值,增收來用。各家已覺理所當然,或許就連她們自己也是早有心理準備。

如此,就算是不情願又如何,一旦進入她們不會傷春悲秋,努力剔除障礙,爲自己謀取一條康穩大道纔是基本,這也是一種本能。特別是趙家的女兒,更諳權勢的重要和不容失去。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話自有出處,自有道理!

這一側妃,於薑蓉來說,是一危機,不容置疑。

其實,藺芊墨倒是希望那趙雅對赫連冥有幾分愛意。

一旦生情,感情占上,理智局下,心易亂,易衝動,情緒外泄,薑蓉雖危機不減,卻也能輕易看出先兆,抓住錯處,縱然無法把人趕走,卻易於防備。

反之,若是理智靠上,那麼…所有的精力,捨去了男女之事,都用在了謀算上。這對薑蓉更爲不利!

藺芊墨看着眼前茶水,看着那淡淡水紋,眉頭微皺。想幫薑蓉做點什麼,一時卻不知從何而起。

趙家不是她能動的,除非鳳璟起兵謀反。

二皇子不是她能指使的,讓他不要納趙雅,由她說出太可笑。

仰天嘆息,皇家事,牽一髮而動全身,她爲鳳璟妻,爲臣婦,縱然有心,也不免投鼠忌器,有心而無力呀!

“我哥最近幾日在忙什麼?”

“藺公子都在陪陰嗜。”

藺芊墨聽了沒說什麼。琢磨,陰嗜要離京,恐怕要等到王家進京以後了,畢竟藍月兒是陰嗜帶出來的,現在成這樣,陰嗜總是要說一句。雖然這局面,十有八九是有人,有意爲之的。可沒人會承認,這鬱悶陰嗜只能嚥下了。

鳳竹看了一眼藺芊墨,垂眸,早兩日陰嗜曾來過,不過,卻未能進來,被主子給拒了。

“鬧心的事兒,別來煩墨兒。道歉的話也免了,藺家又沒和藍家定親,藍月兒跟了誰,是什麼樣的人,都跟墨兒沒什麼關係。心裡不爽快可去茶樓,紅樓,別在眼前晃悠…”鳳璟當時如是說。

當時,紅樓那兩個字,鳳璟說的很是爽利,也許是太爽利。說完,不由交代鳳竹,他這一體貼,在夫人面前免提。

“夫人!”

聞聲,人影現,是跟在鳳璟身邊的鳳青。

“怎麼這時回來了?可是侯爺有什麼交代?”藺芊墨開口問。

“侯爺說,今日晌午他回來用飯,不過會晚些許,讓小的來傳話,說;夫人您吃慢點兒,稍等他一會兒。”鳳青原話稟報,只是傳話時,嘴角微微略顫。

藺芊墨:…。她吃飯一直細嚼慢嚥,從未狼吞虎嚥的好吧!

男人,說話真是太毀她形象。看看鳳青那表情,這是認定了,她吃飯很兇猛麼!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數着米粒等他回來的。”

“是,屬下告退!”鳳青離開。

藺芊墨起身,往廚房走去。世事多煩擾,眼下她還是先顧好鳳某人的胃,她這一畝三分地的好。

鳳家

藺芊墨這一畝三分地,人事安穩,果實漸長,形勢大好。

而肖氏卻是完全相反,一時腦抽,不但地差點兒丟了,連命都差點沒了。現在,好不容易又回到原來地盤兒,卻發現,竟然被佔了,連果實都生出小果兒來了。可喜可賀,她回來輩分直接升級了,當祖母了!

“孫兒(孫女)給祖母請安。”

回陵城不足一年,肖氏卻變化極大。走的時候,是風韻猶存中年美婦。可再次回來,整個人就跟那風乾的葡萄乾似的,乾癟,多皺!這一聲祖母,這稱呼,完全的詮釋了肖氏眼下的狀態一樣。

跟依舊雅緻,風韻不減,氣質更爲迷人的鳳騰坐在一起。那畫面,不像是夫妻,反而近似母子了。

如此差距,讓肖氏對鳳騰伸不出手,抱着他,亂倫一樣。這已足夠她憋悶,現在,再看着跪在面前的兩個小蘿蔔,還有跪在一邊,清麗脫俗的佔她地的女人。肖氏幾乎咬碎了一口牙,枯瘦蠟黃的面容,扭曲成一坨,心裡酸苦,酸苦的。

當日,得到鳳騰接她回來,那一刻,猶如地獄升入天堂,委屈,解脫,高興,傷心等等情緒,完全一涌而出,又哭又笑幾乎背過氣去。

特別是看着肖家人,她那哥嫂,母親的變幻不定,難掩忐忑不安的神色。肖氏當時通體舒暢,猶如重生。

寄人籬下,卑微,卑賤的忍了那麼久,離開之時,她放了狠話,怒罵,譏諷亦是一樣不少。看着曾經苛待她,虐待她,恨不得弄死她的肖家‘親’人,那不安,害怕,欲求的嘴臉,肖氏大爲痛快。

她說的暢快,走的揚眉吐氣,滿腹鬱氣盡出,秋後算賬的時機到了,看他們跪地舔腳的這一天終於等到了。活着,真是好呀!

回來的一路上,肖氏都在想着,如何折磨肖家人,如何向鳳騰說她受的委屈,遭受的屈辱。讓鳳騰幫她出氣,告訴鳳騰她錯了。

以後,她安心,踏實的做她的鳳家大奶奶,肖家盛敗,死活都再跟她沒任何關係,她再也不會去管了。

當她欲捨去所有,死心塌地跟鳳騰繼續富貴過日子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回來後,面對的是這樣的局面。猶如那火辣辣的心,被澆了一盆子的冰水,透心涼呀!

“鳳騰,你就是因爲他們,纔不去接我,不管我死活的,是不是?是她慫恿你這麼做的,是不是?”

聽到肖氏的質問,鳳騰微微擡眸,看着肖氏,眼底一片平寂,無一絲波瀾,那眼神,猶如在看一個路人,無溫度,更無一絲情意,卻也沒厭棄。

一年的經歷,看來,肖氏增加的除了皺紋之外,再無其他。哦,當然,她人也越發的粗陋了!不過,她是美,是醜,鳳騰從來沒在意過。變成什麼樣子,在他眼裡都沒什麼不同。

鳳騰的眼神,讓肖氏心口發悶,心慌,抿嘴,“爲什麼不說話?”

鳳騰放下茶杯,看着肖氏,聲音淡淡,卻字字如刀,句句似針,“你我已和離,這話,你沒資格問。而我,沒回答你的必要。”

一句話出,跪在地上的女人,垂下的眼簾微顫。

肖氏臉色驟然大白,心口冰涼,窒息,“你…。你說什麼?”

鳳騰沒什麼表情,清清涼涼道,“肖氏,你記住,你只是鳳璟的母親,而已不是我鳳騰之妻。”

肖氏聞言,眼睛發直,面色青紫,嘴脣發顫,激動,“我們沒有和離,那只是做給外人看的,是做給肖家看的…。鳳騰,你不記得了嗎?你說過,只要我舍了肖家,我們就……”

肖氏話未說完,鳳騰起身,不欲聽,也不想解釋,跟肖氏說話,浪費力氣,累的無價值。

“飛影!”

風騰話出,一護衛上前,“大爺!”

“把這個給鳳侯爺送去,看他何時有空,讓他來鳳家一趟。”鳳騰把一信函遞過去。

“是!”護衛接過,領命,離開。

鳳騰擡腳走了出去,未看屋內任何一個人。

“鳳騰…。”

對於肖氏的喚聲,亦是充耳不聞。其涼薄,冷清,讓人心寒。

別院

護衛送來信,鳳璟正在陪藺芊墨用飯,對於護衛的話不曾迴應,對於他手裡的信函,不曾接過。

藺芊墨看了,什麼都沒說。

“多吃點兒,最近是不是瘦了?”鳳璟伸手,捏了捏藺芊墨的臉頰,捏的仔細。

藺芊墨任由鳳璟大手在自己臉上作亂,含糊不清道,“我再胖下去,眼睛都看不到了。”

鳳璟聽了,鬆開手,“肉是沒少,那怎麼踢爲夫的力道越發的不痛不癢了!”

“那不是我瘦了,是你皮更厚了!”

“渾說!”他若皮厚,昨晚還能受她折騰?想到昨晚,鳳璟看藺芊墨的眼神,透出別樣色彩。

藺芊墨看到了,直接無視了,心裡切他一聲,男人,時常讓女人琢磨不透的動物。

在牀上,你溫柔小意,他歡喜。你下狠手,一虐,他不氣,反覺刺激,更來興致!

想到昨晚鳳璟的反應,藺芊墨咬着筷子,腹誹;她好像又開啓了一道不該開啓的門。

男人在牀上,對於你給予的任何方式方法,都有着高度的接受能力。也許,她的虐招,在鳳璟看來那是特別新鮮呀!搞不好,要被反噬,然後在來個舉一反三什麼的…

一頓飯,在鳳璟若有所思,藺芊墨胡思亂想中結束!

吃過飯後,鳳璟又出門了。

護衛的信拿過,展開,看過之後…。眼底劃過一層風暴,而後有隱匿無蹤。

鳳璟,鳳冉,鳳嫣,三人有一,其父不爲風騰!

呵…。手中信函手掌之中,化爲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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