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之前很討厭我來着,太后賜婚你還設計我退了婚,怎麼後來又對我……嗯,喜歡上我?”
說到這黎清清還心裡不是很舒服,沒有哪個女子會喜歡被人嫌棄,更何況當時還被設計毀了清譽。
黎清清不提還好,一提應飛聲心裡就咯噔了一下,完了,這是要開始秋後算賬了麼?
“那件事是意外,意外。”無聲的抹了把汗,應飛聲也覺得自己真是作死,他以前怎麼就沒搞清楚就退婚了呢!
現在想重新請一道賜婚聖旨可不容易啊!
“別想轉移話題,退婚的事我不生氣,先回答我之前的問題。”黎清清小臉皺成一團,惡狠狠的說道。
“額。”什麼叫退婚的事她不生氣?所以說這婚還退的好不成?應飛聲第一次覺得,雖然在一起了,但是想把黎清清娶回凌王府,可能還有很大一段路要走。
“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去方凌寺?”
“對。”黎清清點頭,不知道應飛聲提這個做什麼。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曾經在凌雲山救過一個小男孩?”應飛聲問道,眼裡有着小心翼翼的期待,這還是他第一次當面問她這個問題。
黎清清皺着眉想了想,小男孩?凌雲山?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黎清清擡頭將眼前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吐出了幾個字,“原來,你就是當年那個臭屁的小男孩?”
聽見黎清清的話,應飛聲的眉頭不自覺挑了挑,嘴角也開始抽搐,臭屁的小男孩?確定說的是他?
倒是黎清清開始打開了話匣子,“可不是臭屁的很,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全程黑臉,問話不答不說,連句謝謝都沒有。”
“枉我照顧了你兩三天,偷偷帶吃食給你,還幫你換藥,結果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連句話都不留,害我找了老半天!”
“最重要的是,你竟然還偷偷順走了我的紅繩手鍊!”
黎清清說到這,已經開始咬牙了,她第一次好心救一個人,結果白忙活了那麼久不說,還丟了最喜歡的紅繩手鍊,當時真是恨不得把那個小屁孩找出來打一頓,後來還因爲這件事鬱悶了好長時間。
感情當初那個小屁孩就是應飛聲,還真是冤家!
“咳咳。”應飛聲不自覺的輕咳一聲,臉有些紅,他沒想到當初那些行爲,竟然給黎清清留下了這樣的印象,看着黎清清氣鼓鼓的臉,應飛聲覺得,他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當初我的暗衛找到了我,直接帶我回了京城,我根本沒來得及給你留信,不過好在我有你的紅繩手鍊,這麼多年我一直帶在身上,也一直在找你,卻根本沒有你的消息。”
說着應飛聲還從懷裡拿出了一直珍藏的紅繩手鍊,放在了黎清清手心。
“直到太后壽宴,你獻上玉石手鍊,我才注意到了那紅繩的編法一模一樣,所以我纔開始懷疑是你。”
黎清清摩挲着手裡的紅繩手鍊,這手鍊因爲時間太久,上面的紅繩早已褪色,泛着幾分白意,倒是那些小玉石,卻個個光滑圓潤,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拿出來摩挲的。
哼,算他還有點良心!
黎清清心裡軟了許多,卻依舊不想這麼放過他。
“所以,你就是因爲知道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然後開始喜歡我了?這也太膚淺了吧!”
應飛聲第一次發現,女人真的不好伺候,可禍是他闖的,也怨不得別人。
“不是,知道你是小時候救我的人之後,我就沒有再……咳,針對你,也開始留意你的事,準確來說,最開始讓我動心的是你阿梨姑娘的身份。”
“哦,你是想要吞併清風樓?”黎清清開始胡攪蠻纏。
應飛聲臉黑了,沒好氣的戳了戳她的額頭,“你腦子裡想些什麼呢!”
嘆了口氣才認命的開始解釋,“我本來不知道清風樓的背後軍師是個女子,只是覺得清風樓的軍師很對我胃口,霧霽山那一次交鋒,我才知道你是女子,當時就想着,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女子,奸詐機智,做事只求結果不管過程有多無恥。”
“你說誰無恥?”黎清清小臉一瞪。
“我,我無恥行了吧。”應飛聲抽了抽嘴角,攤上這麼個女人,他的節操也開始沒有下限了。
“我和清風樓這些年可謂是交鋒不斷,對你這個軍師是又欣賞又怨恨,一直都很想跟你面對面交鋒一番,卻在見你以後,心理髮生了變化。”
“這種變化或許還談不上喜歡,卻足以算是好感,直到孟啓山之行。”
“你掉入山洞,我想也沒想就跟了下去,不管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好,你是清風樓的軍師也好,我不想讓你死,這是毋容置疑的。”
“在山洞那幾天的相處,我想我已經開始明白了自己的心,所以我纔在謝之書出事,你找我幫忙的時候說,你嫁給我,我就幫你救謝之書,誰知道你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應飛聲現在說起這件事,還有些哀怨,他可沒有忘記,當時澹臺譽也在場來着,連忙出聲表示抗議。
“你以後離澹臺譽遠點!”
“不要,我們可是朋友。”黎清清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某人又發什麼瘋,說的好好的,突然來這麼一句。
應飛聲臉色更哀怨了,不說話就這麼盯着黎清清看,周身都好像有怨氣在飄。
黎清清抽了抽嘴角,“別岔開話題,接着說!”
“說就說。”應飛聲嘟囔了一句,繼續說道,“接下來你在凌王府小住的半個月,是我的謀算,我應飛聲愛上的女人,怎麼可以不愛我!”
某人說到這,臉上都開始泛光了,一臉自戀外加不要臉,“本來是想跟你好好促進一下感情,誰知道你還真把自己當丫鬟了,甚至傻傻的把自己給整生病了,沒把我給心疼死。”
黎清清挑眉,“所以你就衣不解帶的貼身照顧?”
“嗯呢,我自己的夫人,我當然要好好照顧。”應飛聲說的理直氣壯,復爾又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你當時醒來,看見我這麼盡心盡力,有沒有稍稍那麼一點點感動啊?”
“沒有。”黎清清別開頭,眼裡卻是有笑意浮現。
聽見回答,應飛聲有些失望,“難道是我當時表現的不夠明顯?還是照顧的不夠周到?”
黎清清可算是明白了,難怪當初在凌王府,應飛聲又是好吃好喝的喂着她,把他專用的浴池讓給她用,牀讓給她睡,還說什麼凌王府隨她逛,更甚至任由她欺負鳳裳,送她紫玉蝴蝶額飾,搞了半天,他早就在挖坑等她跳了!
可是該死的,她還真就跳了!
不過是半個月的相處,她竟然就潛默化的放下了防備,還不知不覺對他動了心,現在想來真是丟人。
說不定,當初她去凌王府小住半個月,京城各種謠言說她和應飛聲在一起了,也是他的手筆!
不過,竟然動了心,也進了坑,現在回頭來想這一切,竟然還覺得很窩心,她這是魔怔了嗎?
“看你爲了追我,費了這麼多心思的份上,之前的事原諒你好了。”
“真的?”應飛聲終於露出了笑意,天知道他說了這麼多,就是爲了這一句話。
“嗯。”黎清清點頭。
這世上的感情有太多遺憾,或是愛而不得,或是有緣無份,她能碰上一個如此用心愛她的人,已是不易,又怎敢要求過多。
而之前的種種,不過是因爲互不相識,無情自不留情,所幸應飛聲之前所做的一切,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很大的傷害,竟然這般,爲什麼還要計較呢。
應飛聲將懷中的人兒頭擡起,滿是深情的吻了下去,他做了許多的事,就想聽她這一句話,他心裡有許多的虧欠,卻不敢說,也許黎清清並不清楚這一句原諒有多重,應飛聲卻覺得整顆心都沉甸甸的。
他多想將一切全盤托出,卻不敢。
現在可以抱着她,守着她,吻她愛她,若把一切攤開,他還有什麼資格愛她?
再等等吧,等找到天香豆蔻,等一切可以彌補的時候……
應飛聲心緒萬千,將他一腔柔情和滿腹愧疚,全溶在了這個吻裡,黎清清只覺得,她好似在坐過山車,一會雲裡霧裡,一會跌落山谷,心裡又舒服又難受。
“唔。”半響,黎清清終於受不住這份火熱,伸手將身上的人推開。
“你確定你是第一次談情說愛?”黎清清有些咬牙切齒,明明兩個人都是雛兒,應飛聲卻熟練的像個老手。
“我是不是,試試不就知道了?”應飛聲嘴裡說着讓人誤解的話,目光卻落在了黎清清胸前,因爲剛剛吻得入迷,情迷意亂中不小心將衣襟扯開了些,那裡正露出一大片雪白。
應飛聲不禁嚥了咽口水,小腹一緊,眸光因爲染上了欲色,而顯得有些暗,偏偏那眸中的星光泛着點點的迷霧,讓人更是捨不得移開目光。
黎清清順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前,不禁小臉一紅,連忙拉好衣襟,恨恨的罵了一句,“流氓!”
眼前的人兒小臉通紅,因爲害羞目光躲閃,剛剛吻過的脣瓣還盈盈泛着水光,粉粉嫩嫩的顏色,似塗了蜜一般。
應飛聲的眸光一再轉換,悄悄用內力壓下了身體的躁動,“乖,早點睡吧,明天還有事要辦。”
也不待黎清清拒絕,直接將人抱上牀,把被子一蓋,閉眼裝睡了。
躺在牀上,黎清清臉上的羞意漸漸退去,她這纔有些鄙視自己,兩人都是雛兒,爲嘛應飛聲表現的那麼淡定,她就這麼丟人!
不行,她非得扳回場子不可!
於是,在被子的遮掩下,某女的魔爪開始伸向了某男的胸口。
應飛聲身子一僵,卻沒有阻止。
黎清清的手,順利的從衣襟探入,在他胸口遊走,應飛聲全身緊繃,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那隻作亂的手上,被那隻柔軟的小手摸過的地方,好似有火在燒一般。
剛剛用內力壓下的躁動,再一次襲來,應飛聲只得忍耐着。
黎清清雖然心裡是想着找回場子,可摸着摸着就起了色心了,反正現在人躺在牀上,天也黑了,她沒有往裡看,一切只憑手上的觸覺,反而沒有了那種羞澀感,大大方方的到處摸了個遍。
嗯,皮膚很滑,溫度剛好,暖手不說還很舒服,身材也很好,剛有肉的地方一點不少,腰間肌肉緊繃,這種身材可是型男必備。
黎清清不停摸着,心裡不時評價兩句。
應飛聲卻被折騰的全身燥熱,眼裡也開始被欲色填滿,卻一直強撐着沒有做出反應。
黎清清摸了老半天,結果身邊的男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心裡不禁有些泄氣,電視裡不是老是演,被心愛的女人一碰,男人就慾火焚身的嘛,怎麼應飛聲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是她不夠賣力?還是電視裡都是騙人的?
黎清清眨巴眼睛想了半響,終於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閉着眼,紅着臉伸手朝着他小腹摸去……
本來還強忍着的應飛聲一驚,伸手抓住了黎清清的手,二話不說翻身壓上。
啞着嗓子咬牙道,“如果你不想睡,那我們今晚就不要睡了!”
黎清清咧嘴一笑,神情有些無辜,“我睡,馬上睡!”
只是在黑暗中,那熠熠生輝的眸中全是得逞的笑意,一把將壓着她的應飛聲推開,“你下來,我睡覺了,晚安。”
說完還側了個身,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留下應飛聲一個人慾火焚身卻又無可奈何。
半響,終是躺了回去,暗暗用內力壓制住體內的躁動,可身上的熱度卻是整夜未消。
次日,黎清清醒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轉過頭看了看身邊,才發現應飛聲早已經起來了。
她只得自己起身,又梳洗好,這才推開門去了院子裡。
“你們殿主呢?”黎清清直接向院子裡的追雲問道,他是修羅殿四大護法之一,自然是知道的。
“主上去安排事情了,不過主上吩咐過,主母可以先用午膳,他待會就回來。”追雲還是第一次跟黎清清單獨說話,不禁有些好奇的偷偷打量了幾眼。
黎清清想了想,說道,“我還有事,先回清風樓一趟,你幫我轉告他就行了。”
“是,主母。”追雲應下。
黎清清也不再多待,直接回了清風樓。
今天有許多勢力要離開,她竟然要跟應飛聲去打劫,自然就不能跟風殤他們一同回去了,怎麼也得跟他們說一聲。
最先看到黎清清的是秋色,一看見就迫不及待的衝上來熊抱了一個。
黎清清有些好笑,“怎麼了?”
“還不是你。”秋色神情控訴,“有了男人就不要我們了,這幾天跟我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少的可憐,再不抱抱就沒有機會抱了。”
黎清清臉上有些不自在,雖然秋色說的有些誇張,但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黎清清不禁在心裡開始反省,她和應飛聲,這幾天是不是太膩了些?
“咳,我來是找風殤的,風殤人呢?”黎清清沒出息的轉移了話題。
“在書房呢!”秋色倒也沒有怎麼埋怨,她也就是嘴上說說,看見黎清清能找到幸福,和樂無言那般如膠似漆,她的心裡是高興的。
有個人能代替她們,照顧黎清清,將黎清清捧在手心裡,這是多好的事兒啊!
“走吧,我帶你去找他,樓主早說了你肯定會來的。”秋色一邊說,一邊拉着黎清清的手就往書房走。
直到兩人進了書房,秋色才鬆開她的手。
“樓主,阿清來了。”
黎清清這纔看見,非白,即墨兩人都在書房,顯然風殤在安排着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呢?”
“在談新勢力劃分的事,如今聽音閣和十方樓被剔除了十五大勢力之列,由新勢力明月樓和煙臺閣補上,雖然還是十五大勢力,可是地盤劃分卻是有些改變了,我們清風樓也佔了十方樓附近的一片地盤,正在商量怎麼管理呢。”
風殤將情況說了一遍,有些頭疼,“畢竟還有勢力殘留,我怕他們搗亂,可是若派好手去管理那麼一塊地盤,我又沒有好的人選,我們樓裡現在可以用的人並不多。”
黎清清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因,明月樓和煙臺閣之前所處的位置,與聽音閣和十方樓並不在一處,這樣的話,管理會比較麻煩,更何況他們都是新勢力,沒有以前聽音閣和十方樓那麼多人手打理,實力也不夠,自然就會被老勢力吞併一些地方。
可是這些地盤也沒有那麼好吞,就像風殤說的,派好手去,浪費人才,派小嘍嘍去,又鎮不住。
“那塊地盤離清風樓和修羅殿有多遠?”
“位置在蘭州,離清風樓和修羅殿都不是很遠。”即墨接過話茬,這事之前就是他負責的。
黎清清心思一轉,“風殤,你派幾個擅傳遞消息,實力不俗的獄魔去蘭州,這塊地盤我有用處。”
“好,我把十二魔影派去,你看怎麼樣?”風殤也不問原因,直接說道。
黎清清微怔,“這樣好嗎,你可以派十二魔影去做別的任務,去蘭州會不會有些浪費?”
風殤勾脣一笑,“清清,你是不是忘了,獄魔可是每隔三年就要輪選一批,十二魔影不過是這三年獄魔中的佼佼者,之前的獄魔,我可一直留在身邊呢!”
風殤說的沒錯,分佈在清風樓的暗衛,以及各地重要的暗樁,都是由以前的獄魔完成的,正因爲每三年都輪選一批獄魔,所以清風樓纔有源源不斷的好手,勢力纔會越來越大。
黎清清這才反應過來,她的確是把這茬忘了,不過這次的事,十二魔影去辦也算不得是浪費人才,因爲黎清清打算,在蘭州建立一個消息中轉站,用來和修羅殿互通情報。
是的,就是互通情報,兩家情報共享。
如果這個中轉站能順利建成,那麼,清風樓和修羅殿,將在任何事前,搶佔先機。
一般人就算想到這個辦法,也實施不了,畢竟是人都有私心,不可能跟人共享成果,可是黎清清和應飛聲的關係已經這樣了,除非某些機密,其他並沒有什麼好避諱的,自然能達到雙贏的效果。
“好,那你就派十二魔影去吧,要怎麼做,我到時會通知他們的。”雖然打算好了,但是沒有看到成果之前,黎清清並不想告訴風殤他們。
“嗯,好。”風殤點頭,也沒有追問黎清清要做什麼,“對了,我們今天就打算回清風樓了,你跟我們一起麼?”
黎清清這纔想起了正事,“我不打算跟你們一起回去,我跟樂無言說好了,要去找某些人算算賬。”
風殤他們還不知道應飛聲的真實身份,所以黎清清乾脆稱呼樂無言。
“阿清,你們去算賬少人手嘛?帶上我唄!”一聽黎清清找人算賬,秋色最先按捺不住。
“這次你們都不要摻和進來,我們可是藉着別人的名頭來實施打劫的。”黎清清一說到這,故作神秘的一笑。
“藉着別人的名頭?小清清,你們要坑人啊?”即墨也來了興致了。
“不是我要坑人,而是有人要動手,正好我們要報仇,乾脆就把鍋一起推給他。”黎清清聳聳肩。
風殤卻是皺起了眉頭,“清清,你說的他,是指孟興?”
“嗯,我和樂無言商量過了,孟興收集玉器不是心血來潮,肯定有某種目的,竟然他這般在意玉器,又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反正只要出了天下第一樓的地界,出了什麼事也找不到他頭上。”
黎清清點頭,將猜測說了一遍,“你們回去的路上要小心,雖然孟興不一定會有膽子對你們下手,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好,我們會注意的,你也要小心,如果需要,可以調動我們清風樓的暗樁。”雖然知道有樂無言在,黎清清受不了傷,風殤還是忍不住擔憂。
“嗯呢,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黎清清應下,這才轉頭看向一直沉默的非白。
自從那天的事發生後,黎清清已經很久都沒有和他說過話了,現在看他恢復了過來,心裡終於輕鬆了幾分。
“非白,你是我們裡面心思最細膩的一個,即墨孩子心性,秋色又大大咧咧,萬一風殤注意不到,就要靠你提醒他們了。”
“嗯,我知道,你也小心。”非白應下,神情自然,一如那些年。
黎清清笑了笑,看見這樣的非白,不知道爲什麼,分外的親切。
“那你們注意些,我就先回修羅殿那邊了,待會想必也要出發了。”
“嗯。”風殤幾人目送着黎清清離開,開始按照黎清清說的佈置了。
待黎清清回到修羅殿的院子,應飛聲早就回來了。
“回清風樓了?”應飛聲坐在椅子上,擺弄着桌上的午膳,一心一意的挑着碗裡的魚刺。
“嗯,我不跟他們回去,總要說一聲。”黎清清在應飛聲對面坐下,看着桌上滿桌的菜餚,“這麼晚了,你還沒吃午膳?”
她起牀時就臨近中午了,又回清風樓待了那麼久,現在都快申時了,也就是快下午三點了。
“等你,我猜你肯定沒吃午膳。”應飛聲將挑好魚刺的碗推到她面前,催促道,“快吃吧,你肯定也餓了。”
黎清清接過,心裡有些感動,卻沒有做聲,乖乖端起碗吃飯。
見此,應飛聲也給自己夾了菜,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直到黎清清吃飽,應飛聲纔跟着放下了筷,追雷立刻進來收拾好東西就跑,全程連看黎清清一眼都不敢,看來上次剃光頭事件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吃飽喝足,黎清清纔想起了正事,“我們還不出發麼?”
“不着急,他們纔剛剛離開一會兒,孟興不會這麼快動手,起碼出了天下第一樓的地界,我們可以晚點去。”
應飛聲耐心給她解釋道,伸出了手放在黎清清面前。
黎清清不解,“怎麼了?”
“紅繩手鍊,還我。”應飛聲一本正經。
黎清清撲哧一笑,“爲什麼還你,那本來就是我的。”
“你都是我的,紅繩手鍊自然是我的。”應飛聲臉不紅心不跳,說的理所應當。
黎清清伸出左手,將手腕上的紅繩手鍊拆了下來,直接放在應飛聲手心裡。
“那一條紅繩手鍊的紅繩都褪色了,等我回去重新換條紅繩,這條給你。”
反正都是她的,之前那條是應飛聲偷偷順走的,這條則是黎清清送給他的,應飛聲顯然更喜歡現在這條,乖乖的放進了懷裡,小心收好。
看見應飛聲在意的動作,黎清清笑彎了眼睛。
“走吧,我們也該出發了。”
“嗯。”應飛聲起身,戴上了面具,拉着黎清清的手就出了門。
院子裡,鬼閻王那頂招牌轎子就停在正中央,雖然黎清清也見過好幾次,但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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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某個不知節制的男人,夏笙笙衣服一裹,眼神驚恐:“滾!你要幹嘛!”
媽蛋,一晚上的‘戰鬥’,某人難道就不知道累嗎?
他不累,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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