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玄,我想和你說件事情!”周美麗平靜的說道,此刻她清冷的面龐顯得有點絕情寡慾,彷彿就要剃度出家當尼姑般的詭異!
張畢玄心靈一震,他清楚,女人表現越是平靜越是恐怖。
鉤新月幾疏星。夜闌猶未寢,人靜鼠窺燈。殘月清冷,柔弱的燈光和月色融合,寒風吹的窗簾飛揚。婆娑的樹影,沙沙的風聲,似乎整個別墅建立在一個木有人的孤島上。
夜色敏感而緊張地洶涌着,月色越濛濛,黑暗越是沉沉。遠處,說不上崇高的山崖居高臨下的壓迫空氣。
張畢玄硬着頭皮道:“這個......有什麼事情?要是不重要就不說了吧,嘿嘿,其實我那艘遊艇上的水手真的不是我有意招清一色女人的。我是裝腔作勢搞大排場壓迫談判對手氣勢的!再說了,我招了幾百個美國大兵到香港來,要是沒有長期不接觸女色他們會造反......”
周美麗面色一甜,勾的張畢玄心情一陣輕鬆,心裡剛以爲危險時間已經結束,卻不想她玉面表情一轉出現暴怒神色,尖聲朝他吼道:“氣勢?啊!氣勢!哦呵呵,真可笑,幾百個女人放到一艘船上就能形成那看不見摸不着的氣勢。女人能有氣勢?呵呵,女人有氣勢!?女人能有氣勢!那麼越南戰爭是不是中央領導派個船隊清一色美女水手就把越南人和美國軍隊嚇退?”
張畢玄心裡叫苦,知道了女人變臉的絕招。自然界天氣從晴朗轉到陰沉雲層還有預兆可一看的出來。而女人的心理或者是表情的變化真是熟讀《孫子兵法》的軍事家也研究不透啊!他只好先由她發泄,上輩子幾次婚姻讓他了解,女人的怒火通常來的快去的也快,只要你站着不動任她發泄,過幾天就沒事情了。
對於女人,金大俠早就研究出心法秘籍了:她強任她強,清風拂山崗,她橫任她橫,明月照大江!
周美麗沒有亂摔東西乒乓做響的習慣,過了一段時間,她話音轉低,漸漸的淚流滿面,抽噎起來。
“別碰我!誰知道你玩了幾百個外國金絲貓有沒有染上病!”周美麗溫順的性格這時候完全被隱藏到不知道什麼角落裡了,整個人像個刺蝟一樣,渾身都是扎人的刺。
張畢玄哭笑不得,道:“說真的,我還是十九歲的清純處男呢。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邪惡?”
周美麗火氣沖沖說道:“我早就知道您是什麼樣的人了!看到一個女人喜歡上一個,先個唐小田和金喜善還不夠,這回找了幾百了,夠皇帝陛下您寵幸的了吧!”
張畢玄覺得委屈,自己肉體上真的是處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