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說說關於俄國佬的具體情況吧!”張天羽示意阿俊坐下來出於對張天羽的敬意阿俊原本不敢坐。可在張天羽的一再堅持下他才勉強的坐了下來開始講起了關於俄國佬的一些具體情況。
“……我瞭解的就這麼多阿韻比我更清楚那個俄國佬每次來都要找她過夜等她上班以後我叫她來見你吧!”
“好吧!那你先下去記得要小心別讓他們發現。”
“謝謝天哥我會小心的。”阿俊退了下去賀應龍問張天羽“天哥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嗯!把那個軍火商劫走實在不行就把他幹掉!反正不能讓他們談成這筆生意。”
對張天羽下的死命令沒有人提出異議爲了安全起見大家的中飯都是賀小龍叫的快買除了他們二兄弟以外誰都沒有出過這三間屋子。吃飽了休息夠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張天羽看看錶已經是下午四點可那個該死的俄國佬還沒有出現。
倒是賀應龍在將近五點的時候領來了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讓人看上去眼的感覺就是悶騷的那種穿得很露上半身的二個雪白***都吊了在半空中一身短裝緊緊的套在豐腴的身體上讓人看得二眼發直。頭髮很長象瀑布一樣從頭上甩下來披在了肩膀上。下半身也是很貼身的短褲黑色一條寬鬆的腰帶橫跨在性感的蹺臀之上沿着雪白修長的大腳下去一雙黑色的長靴子裹住雙腳。
看到她這個樣子很難不讓人想起香港的三級影星邱淑貞她們之間更多的相似之處就是雙目之間流露出的那種***難耐非凡魅力。這樣的女孩子在男人眼裡簡直就成了性的代名詞不去想入菲菲都不行。房間裡的幾個男人都不是色鬼可他們也都不可避免的多看了兩眼。
“賀應龍你這小子也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找小姐。”剛剛被智宸替換下來的阿健衝着賀應龍說了一聲可他的眼睛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女孩子胸部半分。太誘人瞭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在真TMD想衝上去大肆蹂躪她一番。自從陳嘉儀去世後阿健的心態也有了極大的轉變在他的心裡再沒有真愛受過傷後的他開始變得玩世不恭起來。
“操瞎說什麼?”賀應龍白了阿健一眼對張天羽說“天哥她就是阿韻看看你有沒有什麼要交待的。”
“這女孩子就是賀應龍調教出來的阿韻?”在場的人不只是張天羽心中產生了疑問其他的人都有了一樣的想法“她哪裡象個殺手?簡直就是一個狐狸精。”張天羽還沒有開口沒想到阿韻毫不膽怯地來到張天羽的身邊並把只柔若無骨的手搭在了張天羽的肩膀上嬌聲嬌氣的說“哎喲你就是天哥啊長得還蠻帥的嘛?有沒有興趣今天是晚上我陪你算你免費好了。”
“阿韻!放尊重點那是天哥。”賀應龍見到阿韻還是那副騷樣竟然在張天羽面前賣弄起來他不禁有些急了。萬一惹怒了張天羽該怎麼收場?可阿韻全然不理會賀應龍的擔擔心反而把臉湊得更近了貼近張天羽的耳邊柔聲說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張天羽似乎象個木頭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爲他聞到了一股來自阿韻身上的香水味。這股獨特的香水味讓張天羽漸漸的進入了一種***的亢奮狀態。慢慢的慢慢的他的眼神變得很迷離色迷迷的樣子目光停留在阿韻的豐乳上久久不願離開。房間裡所有的人也看呆了阿韻此時的樣子的確讓人產生幻想進入那種意淫的狀態。
突然只見張天羽眼前一閃阿韻纖細的手指如同鐵爪一般掐向張天羽的咽喉“小心!天哥!”在衆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賀應龍手中也突然射出一把飛刀。一切都太快了!屋子裡的每個人都不禁爲張天羽捏了把汗誰都沒有想到阿韻會在這個時候向張天羽突然出手。
“啊喲!”隨着阿韻的一聲喊叫一切都恢復了平靜。這時衆人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阿韻襲向張天羽咽喉的手已經落在了張天羽的掌握之中賀應龍情急之下射出的飛刀也被張天羽叨在嘴裡。只有阿韻哭喪着臉在朝張天羽大叫“你抓痛我啦!”
張天羽放開阿韻的手淡淡的說“不愧是冷麪殺手調教出來的人你還有什麼招嗎?”“沒有啦你算是個在我癡情香下逃過的人。看來師父還是沒有看走眼難怪他會跟了你。”阿韻揉了揉被張天羽抓痛的手毫不在意的說似乎剛纔發生的事壓根兒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放肆!”賀應龍一氣之下就要走過去打阿韻卻被張天羽拉住了。“算了我看她的身手也不錯!以後給她加點薪水。”
“是天哥!”賀應龍應了一聲對阿韻吼道“還不快謝謝天哥下次再亂來小心我整死你。”“你兇什麼兇天哥都說沒事我只不過是想試試他的身手嘛看看是什麼人讓你這個冷麪殺手也這樣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我們這樣賣命也得問個值不值你說是嗎?天哥。”阿韻被張天羽剛纔露的一手給徹底征服了看她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朝張天羽放電似乎真的打起了張天羽的主意。
“呵呵……”張天羽笑了一聲他問起了阿韻“你剛纔用的是什麼香水?”
“癡情香!”
“癡情香?我沒聽錯吧!”
“對啊有什麼奇怪的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這股香水味很獨特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聞到這種香水後產生幻想而失去抵抗能力……”阿韻跟張天羽說起了這香水的種功效。在她的口裡除了不能長生不老以外似乎其他的功效都有了。
“估計還有治陽痿的功效吧!”阿健突然說了句笑話沒想到阿韻一點也不臉紅她走近阿健說“是有不信你聞聞。”沒想到阿韻這麼一說立刻嚇得阿健連連後退生怕剛纔的一幕又重演在自己的身上。他可沒有張天羽那樣神出鬼沒的功夫如果真這樣掛在阿韻手中豈不是很冤?這朵帶刺的玫瑰他可不敢碰看到阿健狼狽的樣子阿韻捂着嘴巴樂了。
“聽這個名字的意思好象是你對哪個男人很癡情了。”張天羽從阿韻的話語中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呵呵……天哥就是跟別人不一樣什麼都瞞不過你。”阿韻甩了一下瀑布一樣的秀髮朝賀應龍呶了呶嘴說“這你就得問我師父了這香水本是爲他研製的。”阿韻笑了笑言欲又止。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張天羽也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阿韻的香水怎麼會是爲賀應龍研製的呢?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因爲這香水讓每個男人聞了後都會產生那種衝動的***而且很強烈。賀應龍狠狠的瞪了阿韻一眼意思是要她別說可阿韻卻當是沒有看見故意當着賀應龍的面說開了。
原來三年前賀應龍爲了把阿韻訓練成一個頂級殺手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做一個殺手最主要的是絕情只有真正做到絕情才能不受任何人與事的控制。冷麪殺手以前自信可以做到不過現在也許就不行了因爲他心中已經漸漸恢復了愛。
破了身的阿韻卻遲遲過不了絕情那一關儘管她已經在歡場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是一直癡癡的想着與賀應龍重溫舊夢的時刻。可那時的賀應龍已經心腸硬如鐵石冷麪無情爲此阿韻就專名研製了這種香水期待着與賀應龍再次相逢的時刻。
阿韻的這個故事很感人誰都不可能想到一個混在歡場的女孩子還能堅持着心中那份真摯的愛。賀應龍聽到阿韻講完這個故事他有點不好意思了淡淡的說“別聽她瞎扯你沒聽到阿俊說嗎?那個俄國佬每次來都找她過夜。”
“你……!”阿韻看着賀應龍眼眶中突然涌出了淚水她想說什麼卻最終嚥了下去轉過身去不再看賀應龍一眼。張天羽見到這樣的場面心中逐漸明白了幾分他輕鬆的一笑說“好了你們二個的私人情感現在就不說了以後你們有時間的時候找個地方慢慢談吧!我們來商量一下俄國佬的事情該怎麼辦?”
阿韻擦乾了眼淚把關於俄火商的一些情況都一一跟張天羽他們說清楚了這個俄國人是黑龍江邊境處的虎頭幫三大頭目之一名叫黑虎。常年帶着二個手下這二個人身手都不弱俄國特種部隊退役軍人。這二個手下除了黑虎和女人***的時候不在現場其餘的時候都寸步不離一般人很難接近他們。
而且這黑虎從來都不肯離開葡萄牙人的賭場吃住都在裡面而他進出澳門都由葡萄牙人接送接近他們很難。就是玩女人他也只玩賭場裡的女人從來不到外面接觸新面孔。我當初混入賭場也是經過了很多嚴密的環節他們驗明身份的過程簡直讓人無法想象。阿韻說到這裡臉突然紅了一下不過僅僅半秒鐘的時間不注意還看不出來。
正當大家都在研討俄火商的時候一直守在望遠鏡旁邊的智宸突然叫了一聲“快看!有動靜了。”張天羽馬上湊了過去只見從一輛白色小車裡鑽出來三個人正朝賭場走去。張天羽把望遠鏡讓給了阿韻阿韻看了一眼不假思索的說“沒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