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這就去。”賀應龍應了一聲,馬上走出去開始聯繫香港。
“山本一郎,給你半個月時間,好好重新整頓一下人馬,隨時準備應付山口組的一切突襲行動。”
“是!”聽到張天羽的吩咐,山本一郎叭的敬了個軍禮,這小子以前也在日本自衛在呆過,看他那有熊樣,阿韻他們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有什麼吩咐嗎?”山本一郎問張天羽。
“有,你的事多着呢。”張天羽指着他剛纔在地圖上劃的線條說:“從今天開始,東瀛黨從此進入戒備狀態,尤其是這條線附近。在整頓的同時,你應該多派些人手,進入他們的地盤進行偵察工作,隨時做出應對措施。還有,你得多準備些錢,在黑虎從香港過來後,你準備去俄羅斯購買一批軍火回來。”
“知道了。”
“下去吧!忙你的去。”張天羽一揮手,山本一郎象拿到了定心丸一樣,踏實的走了。可他剛走到門口,又折過回來,“天哥,那美真子的事情怎麼辦?”
“怎麼辦?這可是在日本,你的地盤上,還不多派些人去找?一有消息馬上告訴我。”張天羽瞪了山本一郎一眼,丫的,這人可能是燒壞了腦子,這樣的事情也問我?
山本一郎走後,賀小龍走過來,“天哥,那這些時間裡,我們該做什麼?”
“你們?”張天羽丟下手中的筆,“跟我來!”說着,他徑自朝另一個房間走去。這是一間書房,書架上堆滿了書,有中文也有英文,當然日文的居多。他從書架上抽出幾後,丟在賀小龍和阿韻還有賀之龍面前,“你們幾個,從今天開始學日語,媽的,來了這麼久,一句也聽不懂,要是人家耍我們都不知道。”
“啊?學日語!”三人異口同聲的說,臉上那份驚訝,不亞於當年美國投下的那個原子彈。
“怎麼?有問題嗎?”張天羽看到這三個傢伙如此驚異的反應,故意裝出惡狠狠的樣子,瞪了他們一眼。
問題,不過,你還是饒了我們吧!”說着,三人扔下手中的書,象無頭蒼蠅一樣竄了出去。
“操!”張天羽罵了一句,丟下那幾,邁出了這間書房。前腳剛出,賀應龍已經聯繫好香港那邊走了進來。“天哥,他們呢?”
“都跑啦。”張天羽說了句,獨自朝外面走去,丟下賀應龍一個人獨自發愣,“跑啦?不可能吧!”賀應龍摸摸腦袋,他還真不知道張天羽說的是什麼意思,想了半天也沒有明白,他看到張天羽已經走遠,他也飛快的跟了上去。
“天哥,你等等我,你這是去哪?”待賀應龍出來的時候,張天羽已經鑽進了一輛小車裡。還沒等車發動,賀應龍也鑽了進去。
這輛車是山本一郎專門爲張天羽準備的,這個司機還是中國人。看到張天羽上車後,他很有禮貌的問了一聲,“天哥,去哪?”張天羽沒有回答他,只是伸出了手,“把鑰匙給我。”
“天哥,你這是……”那個司機猶豫了一下,可他還是不敢違背張天羽的意願,畏畏縮縮地把車鑰匙交到了張天羽手中。
“你下去吧!我自己開車。”
那個司機看了張天羽一眼後,很老實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賀應龍猜到張天羽可能要外出,而且不是個太安全的地方,要不,他是不可能讓司機下車的。很快,賀應龍就猜測到了張天羽的意圖,他肯定是去找山口惠子。
“還是讓我來開吧!”沒等張天羽換位置,賀應龍首先搶在了駕駛室裡坐下。張天羽看了他一眼,也沒有拒絕,因爲他知道,賀應龍有足夠的資格同自己一起去冒險。
車子開在東京陌生的路上,賀應龍還是找到了次他們四人來紅櫻花的路線,就在那個血染夕陽的早晨,他們四人奪了一輛車子,飛馳在東京的大道上。
那天的情況賀應龍依然記得,怒殺就在這個早晨發生,早得連太陽都來不及起牀,便血染了這片朝陽。接着,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了,這天早晨的朝陽格外的鮮豔奪目,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張天羽這幾個中國人,讓整個世界的太陽改變了顏色。
又回到這條路上,張天羽二人並不陌生。銀座夜總會的酒樓部分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經過上次的廝殺,並沒有影響到這裡的氣氛,看來,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極好,這麼多天了,連警方都對些事一無所知。
真不知道他們把這麼多屍體是怎麼處理的,一百多號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張天羽透過玻璃窗朝大廳裡望了一眼,山口惠子還剛好在總檯上班。
張天羽一個電話過去,就看到山口惠子在大廳裡接通了電話,聲音還是那麼甜,“喂!是你啊!算你有良心,還能想起我。在哪呢?”
“在牀上!一個人無聊着呢!”張天羽知道山口惠子也不是純清之輩,跟她就話也不用那麼裝清純,大可以口不遮言,不知爲什麼,這丫頭還真喜歡那股粗野勁。山口惠子接着電話,慢慢的朝門口走着,可能是怕人太多,聽到了她的吧。
這正合了張天羽的意,他今天的到來,正是來請這位入骨的日本大小姐的,看到山口惠子一步步走出來,悄悄的跟着自己說着情話,張天羽朝賀應龍使了個眼色。可嘴上工夫也沒有停下,繼續跟她亂侃。
“真的,惠子小姐,我真忘不了來日本的個晚上,還有你的蘋果。”
“嘻嘻……想吃嗎?那你過來啊,我繼續餵你。”山口惠了開心的笑起來,張天羽那張英俊的臉還真讓她忘不了。雖然她已經知道了張天羽是她哥哥的對頭,要這個愛偷吃的丫頭,還是忘不了張天羽的味道。
回憶起跟張天羽在一起那段短暫的時光,她心裡那砰砰直跳的勁兒,幾乎讓她控制不住自己。儘管山口君田一再交待,從些不要再和張天羽見面,她還就是管不住自己這顆心。少女的心,狂野之極,令別人很難想象。
山口惠子說着,說着,蹲在一輛車子後,不停的格格笑着,也不知是張天羽太幽默,還是她天生愛笑,笑着笑着,語氣突然低了下來,密密私語着什麼。“如果你真想吃蘋果的話,那就過來吧!要不我們另外找個地方?怎麼樣?”山口惠子不停的引誘着張天羽,殊不知張天羽同樣也在引誘着她。
天羽故意猶豫着,倒是山口惠子直爽,“別磨磨嘰嘰的了,我早就知道,你是醉什麼的意,不在酒吧。我知道的。嘻嘻……”
“暈,醉翁之意不在酒,被她說成不在酒吧!”張天羽真佩服這些外國人學的中文。他正還想調侃二句,賀應龍已經悄悄的靠近了山口惠子,出其不意不的在她頭上重重敲了一下。山口惠子頭一歪,在幸福中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