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文字?”
呂方爲從來都沒有聽過有這種文字,就算有,活着的人怎麼會知道地獄文字呢?除非他死了,可童雨並沒有死,她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
“象這麼邪氣的文字,除了地獄之外,別處還能找到嗎?”
聽了童雨的解釋,呂方爲似乎明白了,他狠狠的把貼子丟在地上,踩了一腳。“讓他見鬼去吧!”
“呂Sir,我們在樹上發現了這個。”二人剛說完,又有一個警察拿着一個小音樂盒走進來。呂方爲接過一看,這上面還有一個彈孔,童雨知道,這是自己剛剛打上去的。到此時,她總算明白了,自己受到了對方的愚弄。原來這笑聲來自這樹上的音樂盒,如果猜得不錯,肯定在別墅的另一面樹上也有這樣的音樂盒。
不待呂方爲他們反應過來,童雨已經先行衝了出去,“喂!你去哪?”呂方爲生怕童雨再出什麼事,他追在後面大喊道。“捉鬼!”童雨應了一聲,人已經到了樓下。不一會兒,她果真在另一棵樹上,找到了一隻同樣的童樂盒。
“現在明白了,可我還是想不出他們的動機是什麼?”童雨拿着二個音樂盒若有所悟的自言自語。過了一會兒,童雨突然擡着頭,“呂警官,你把這張貼子收起來,帶回警局好好研究一下。”
“嗯!”
呂方爲把這些證物都交給一個手下,然後留下了十個警察守護在這裡,自己則帶着三五個人連夜趕回了警局。今夜的事,的確有點怪,不過,他深信,憑童雨的能力再加上十個警察的協助,足夠保護港督的安全。
而此時的張天羽早已經回到了一夜風情,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離開的半個小時裡,童雨一家已經經歷過一場生死攸關的考驗。一路上,張天羽想到自己終於和童雨和好了,雖然二人還得偷偷摸摸的進行,可總算撫平了心裡的內疚。
回到一夜風情後,他沒有再去找美真子和漠漠,而是自己一個人另外找了間房睡下。這個晚上,將是張天羽睡得最甜蜜的一樣夜晚,他哼着小調走進了浴室。
也許是由於他太興奮,太投入,竟然連門都忘記了上鎖,在他吹着口哨享受着淋浴的時候,一條人影悄悄的閃了進來。
人逄喜事精神爽,這個澡洗得太舒服了,舒服得讓張天羽躺在浴缸里根本不想起來。他這時才明白,這什麼童雨會在自己的浴室裡一呆就是半個小時以上,看來童雨比自己更懂得享受。
一想到童雨,張天羽心裡樂滋滋的。他不停的看着自己觸摸過童雨的手,嗯!還有餘香在手,這種難得一見的女兒香,讓他深深的陶醉。
把手湊近鼻子,舌頭無意中碰到了手心,手心正是與童雨接觸最爲貼切的地方,張天羽舔了一下,爽!還真是甜的,跟童雨的吻一樣,香甜醉人,甜得人心裡去了。
張天羽次發現自己如此變態,他忍不住嘿嘿的偷笑了一聲,從浴缸裡站起來,拿了塊布胡亂的擦了一下身子,赤條條的朝牀上走去。他們說裸睡也是一種美,張天羽很少裸睡,除了和女朋友的時候。平時,他至少給自己留一條被叉,今天晚上,他實在不想動了,再說這房間本是客房,根本沒有他備用的衣服,他不想裸睡都不行。
都已經沖涼了,燈也懶得開。張天羽直接掀起了牀上的毯子,裸的鑽了進去。“誰!”剛剛鑽進被窩裡的張天羽突然象觸電一樣在黑暗中彈了起來,他迅速拉開了牀頭處燈光。
燈光下,一具極具誘惑的少女,用枕頭蒙着頭倦在那裡。勻稱的身材,細嫩潤滑的肌膚,平坦的小腹,還有兩腿間稀疏一小撮黑毛,無一不顯示出這是一具少女完美的之身。
“起來吧!別裝了。”張天羽搖了搖頭,看到這副身材,他已經猜出這人是誰了。果然,他的話剛說完,枕頭下便傳出一陣格格的笑聲,陳嘉慧探出了頭。看到自己和張天羽二人渾身,她一點都不臉紅,而且大膽的坐起來,甩了一下雜亂的長髮,瞪着兩隻眼睛骨碌碌的看着張天羽,笑道:“怎麼?你既不去漠漠姐那裡,也不去看陸晴,難道你出家了不成?”
“去!把衣服穿上。”張天羽掀過毯子蓋住了二人的身體,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陳嘉慧卻全然不顧張天羽的怒意,她根本不怕張天羽,不管張天羽給她什麼樣的臉色,她都可以把他當成一種笑臉,當成一種憐惜。也許在別人的眼裡,張天羽是魔,是黑道狂人,可在她看來,結果永遠只有一種,喜怒哀樂都化成了一種無聲的疼愛。
在陳嘉慧的心裡,她堅信,張天羽是愛她姐姐的,現在姐姐不在了,這種愛應該無條件的轉嫁到自己身上。俗話說:小姨半個妻!陳嘉慧就這樣一直認爲自己是張天羽的半個妻。
看到張天羽這種嚴肅的臉,陳嘉慧不退反進,她挺着自己那對剛剛發育好的,象蛇一樣的緊緊纏住了張天羽的身體。並象一頭小豬一樣,在張天羽懷裡不停的拱着,纏綿着。
天羽一時心急,伸出雙手想推開陳嘉慧這條小水蛇,沒想到陳嘉慧剛好直起身子,這使得張天羽的雙掌剛好落在她那對不大不小的裡。這對未經人事的,說硬不硬,說軟不軟,捏在手中,有說不出的舒服。
是上磁性嗎?如果我說有,你肯定不相信,如果我說沒有,那爲什麼男人的手總是有意無意的朝女孩子那裡靠呢?
張天羽也想挪開自己的雙手,可他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緊緊的吸住了自己的手。說準備點,吸住的不應該是手,而是他的心。因爲此刻張天羽的心裡,又想起了剛纔在童雨家裡觸摸到童雨的那一幕。
兩種感覺是如此的相似,卻又截然不同,張天羽也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可她們之間都有一種魔力,那就是一種足以吸引任何男人雙手的魔力。正是這種魔力,使張天羽再也不願意挪開自己正在享受快感的雙手。
陳嘉慧見張天羽揉捏着自己的不動了,她心裡樂開了花,嬌哼一聲,伸出舌頭朝張天羽吻了過去。張天羽次如此被動的接受女孩子送上來的吻,他的意識一直停留在與童雨的纏綿中,他和童雨也是這樣開始的,只是當初的主角是自己。在陳嘉慧的挑逗下,他也忍不住伸出了貪婪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