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想到你也有沒勇氣承認的時候。”張天羽使出了個激將法,看看夜色會不會爲此所動。
沒想到夜色笑得更甜了,這是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張天羽沒法形容,那表情象是在說:是,卻又象在說:不是。這是張天羽意料中的事,卻又是意料之外的事,這個丫頭太狡猾了,張天羽也不暗自驚歎。
“你不用激我,如果我夜色這麼好激的話,早就死在別人的手中了。”夜色說着,不待張天羽做主,徑自從桌面上張天羽的那包煙裡抽出一支,很老道的抽了起來。女人抽菸,有些時候不單單是在抽菸,也是在擺酷。可夜色的樣子還真不是象在刻意擺酷,不是刻意擺酷的人卻舉手投足,完全流露出令人着迷的姿勢。
原來女人抽菸也是一種美!張天羽算是見識了。張天羽自己也抽出一支,卻還沒有等他點火,早有站在旁邊的報務生爲他點上了煙。張天羽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口長長的煙霧,淡淡的說:“不管是不是你們做的,最好不要去動童雨,如果她有什麼事,你們一個也跳不掉。”
張天羽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擡頭,如果不注意聽,還真以爲他是在自言自語。夜色的耳目是何等的精明,張天羽這話讓她大爲一震,沒想到張天羽把童雨的生命看得比自己更重要。雖然他剛纔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輕描淡寫,不着痕跡,可夜色分明聽出了其中的殺手,一股很強烈的殺氣。
“你很愛她?”夜色試探着問。
“她幫我報了雪藏十年的血仇。”張天羽沒有正面回答夜色。
“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還在身邊留着這麼多女孩子?難道就不怕她吃醋?你打算跟她們中的哪一個結婚?”夜色的話盛氣凌人,看來她很反感張天羽這種做法,如果猜得沒錯,夜色是那種感情專一型。屬於單挑的角色,不喜歡羣毆。
個問題張天羽還真沒想過,自己才二十三歲,結婚的事情實在太遙遠。跟他呆在一起的女孩子都沒有人提到這個問題,卻讓夜色脫口而出,他有些猶豫了。
“看來你也是個不爽快的人,在感情方面拖泥帶水,一點也是果斷。”夜色說到這裡,突然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幹嘛?莫明其妙的女人。”張天羽看着夜色離去的這背影,不解的搖了一下頭,自言自語的說:“我女朋友多,這與她何干?”他皺了一下眉頭,也走出了夜總會。
出了夜總會,張天羽信步走在大街上,刻意享受一下海風的吹拂,感受香港美麗的夜景。璀璨燈光下,熱烈的氛圍中,張天羽把自己溶入這人來人往的人羣中,心情格外的舒暢生長在海邊的人們,他們說風向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情,張天羽來到香港這麼久了,很少有時間能這樣輕鬆的走在大街上。他也很試一試海風中的自己,是否能有這樣的種特殊的心情。
漫步,本不是二個人的事,張天羽一個人走在街上,一點也感覺到孤單。他的步子越走越輕鬆,心情越來越舒暢,看來今晚的酒起了不少的作用,讓他在晚風中漸漸的興奮,激昂。
聽到夜色後面的話,他越想越得意,自己這麼多的女朋友,從來沒有一個刻客爲難他的,而且相互之是還相處得十分融洽。從漠漠曉曉開始,到童雨,還有以前的趙圓圓,小太妹,一直到現在的美真子和陳嘉慧。她們的相安無事,讓張天羽在瞬間感覺到自己突然賽過了韋小寶。
其實夜色說得對,自己應該怎麼安置這些女孩子?難道一直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跟着自己?尤其是童雨,她還是堂堂的香港總督之女,人家父母的反對,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張天羽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結婚,生兒子。可這個念頭在腦海裡閃過的時候,他自己也打了個冷顫,生兒子,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做爸爸了。
爸爸,一個可怕的字眼,貌似自己才二十三歲的說,張天羽正想着這事,突然被一男二女給撞了一下。張天羽的右臂正好撞在靠右邊的一個女孩子胸前那團軟綿綿的東西上,他剛要發作,忽然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儘管自己也喝了很多的酒,還是讓這股酒味給暈到了。
擡頭一看,一個連走路都歪歪斜斜的男子,左擁右抱着二個女孩。這二個女孩子貌似也喝了不少,三個人走路都有點蹌。“操!沒長眼睛啊,把老子咪咪給撞扁了。”那個被張天羽撞到的女一點也不掩飾的揉着胸前那對子,看着張天羽罵道。
張天羽瞥了此女一眼,這孃的女孩子穿得還真少,上身差不多就只是那件小小的胸衣,再也別無他物。下身雖然是條牛仔褲,卻是低腰得不能再低了,鬆鬆垮垮的吊在女孩寬大的胯骨上,似乎只要稍稍一用力,這褲子就會掉下來似的。那條白色T字內褲都有一大半截露在外面,這不知是哪門子流行。
另一個也好不了多少,薄紗遮體,超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僅爲一種擺設,根無法遮蓋那高蹺出位的臀部。臉上的顏色倒是不少,看上去二個皮膚都很好,白裡透紅,嘴脣上的口紅不知擦了多少層,張天羽僅這麼一瞥,他心裡就知道,這二個十歲的娘們,絕非良家婦女。
“怎麼啦?啞巴啦!撞了老孃話都不說一聲,找死!”被張天羽撞過的女孩子,首先叫了起來,她雖然矮張天羽大半個頭,可她極力擡起頭,一副氣焰囂張的樣子。一個女張狂到這個份上,是不是有點過?張天羽沒有出聲,只是很嚴肅的站在那裡。
“喲,瞧你這小樣,知道大姐是誰罩的不?天哥,天哥你知道嗎?”這女孩子真是越來越囂張,她看到張天羽的一張俊臉,手都伸到了張天羽的臉上了。“還蠻帥氣的嘛?要不給大姐陪個不是,大姐今晚饒了你。”
“把手拿開!”張天羽冷冷的說了一句,他不想對女孩子動手,打女人他從來沒有這個習慣。他還以爲這女孩子的靠山是誰?原來都打着自己的牌子在外面混,這些人真可笑。
“哎呀,這小子還真犟,來!小麗。咱們給他點顏色瞧瞧,要不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呢?”這女孩子的手並沒有離開張天羽的臉,那股濃烈的香水味讓張天羽聞到就想吐,其實,這女孩子人並不醜,說起來也很漂亮。幹她們這一行的,太醜了估計賣不出去,看來這二人是跟那男的一起去過夜的,只是那男人實在喝高了,醉昏昏的。
“把手拿開!”張天羽再次喝了一句,他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