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乖乖,你們說的是真的?”張天羽一臉愕然,儘管他還不知道做爸爸的味道,可心中還是小小的高興了一下。爸爸,這個有點彆扭的稱啊,終於在套到張天羽的頭上。
這時,瀑瀑剛好從洗手間出來,張天羽三步並做二步,衝了上去,抱着漠漠問道:“漠漠,你有啦?你真的懷了我們的孩子?”
漠漠沒有說話,只是低下了羞愧的頭,被張天羽這麼一問,她的臉更紅了。
“誰有喜啦?”從門口走進來鬼醫,他在老遠就聽到房間裡有人在大叫,可他沒有聽清楚,他看了看,這幾人的表情,立刻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不世神醫,一代鬼才,鬼醫走近漠漠,瞧了一下她的臉色,心中明白了幾分。
他來到沙發上坐下來後,開玩笑似的說:“真該死,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呢?都怪這段時間太忙,呵呵……漠漠,應該有六十三天了吧!”
“天啦嘉慧和漠漠幾個女孩子都張大了嘴,感覺到不可思議,鬼醫也太神了點。只是這麼淡淡的看了一眼,竟然精確的說出了漠漠懷孕的天數,這與她們在醫院裡檢查出來的結果完全一致。這不能不讓人感到驚奇,鬼醫畢竟是鬼醫,他老道地一笑,抽起了煙來。
“是嗎?漠漠。”張天羽雖然知道鬼醫的神通,可他還是問了一句,這畢竟是他乾的好事。二年了,六個女朋友,總算幹出了點成績。漠漠依然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懷孕的事,她自己也覺得很彆扭,這種感覺彷彿她一下子從一個女孩子進化到了一個女婦一般。可這是事實,看到自己這麼強烈的孕娠反應,她終於相信了。
“鬼醫,你這麼神,那你幫漠漠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張天羽只是好奇,這種感覺太新奇了,做爸爸是他一個始料未及的計劃,這孩子來的太突然了。他也想知道,自己這次努力的結果,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
他說着,把漠漠扶到了沙發上,讓鬼醫替她把把脈。鬼醫哈哈一笑,說道:“你也太性急了吧,才二個月,高新科技的精密儀器都分不出來,我肉眼凡胎的,現在就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我要是真能未卜先知,老子早就成暴發戶了。”
“呵呵……”張天羽也憨厚的笑了一下,對美真子和陳嘉慧說道:“你們二個,以後得好好照顧漠漠,不能讓她受到半點委屈,如果誰怠慢了她,我拿你們是問。”
“知道了,老公。以後漠漠姐上個洗手間,我們都隨身跟着,你滿意了吧?哈哈……”這二個丫頭,得意的笑了起來。張天羽吩咐完陳嘉慧二人後,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朝門口喊了一聲,“來人啊!”
不一會兒,幾個馬仔出現在門口,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天哥,有什麼事嗎?”
“廢話,沒事也叫你們來?”張天羽指着站在門口的二個兄弟,大聲說道:“你們去給我找八個機靈一點的兄弟來,讓他們二十四個小跟在漠漠身後,不要漠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你們都得給我找來。哪怕她在天上的星星,你們就不能給我摘來月亮。”
“是!天哥。”這二個小弟,馬上退下,去物色人手去了。
“呵呵……看把你緊張的。”鬼醫淡淡的一笑,對張天羽說道:“放心吧,有我鬼醫在,八個月後,肯定交給你一個大胖娃娃。”
“哈哈……那謝謝鬼醫了,你們二個聽着,可要努力了。”張天羽指着美真子和陳嘉慧大喊。美真子和陳嘉慧撇了撇嘴,皺起眉頭苦笑着說:“老公,你就放過我們吧,大不了我們幫你照顧好漠漠,生孩子的事,我怕怕……”二人說着,趁張天羽不注意,撒腿就跑了出去。
這把鬼醫和張天羽給逗樂了,二人又是一陣大笑,漠漠也在他們的大笑中,很小心的走了出去。她剛到門口,就有七八個剛剛到來的小弟,分佈在漠漠的四周,象保護高級首長一樣的守護有漠漠的身邊,其中還有二個看似年紀大一點的,她們很小心的摻扶着漠漠朝房間裡走去。
張天羽和鬼醫二人笑夠了,鬼醫這才問起,“哎,天羽老弟,你們今天一大早去哪了?害得我好找。”
“我們去了一趟雲山別墅,在那裡找到港督的下落。”張天羽一提到這港督,聲音就低了下來,童雨也正爲這事在苦惱。三天,三天之後,還不知事情會變得怎麼樣?這是一個令人擔憂的問題。
“是不是港督出事了?”鬼醫見張天羽的臉色然突然轉陰,他隱約猜到了事情可能不妙。
“也可以說沒有找到。”張天羽抽出了一支菸,點上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這是什麼話?說找到了,又沒找到,難道他已經死了?”
“死倒沒有,我們只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說,三天之後,鳳凰山上斷臂崖。”
“又是斷臂崖?”鬼醫聽到這句話,心頭一震,爲什麼又跟斷臂崖扯上關係?每個聽到這個名字的人,都會情不自己的想起一年前,鄭善德跳懸崖之事,而且當初也是港督被劫,今天難道又歷史重演?這會不會跟鄭善德有什麼關係?當初鄭善德跳崖之後,香港警方曾派人到懸崖下去找,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鄭善德的生死也就成了不解之迷。
“不要多想,我已經叫賀應龍先去準備了,我想三天之後,他們應該翻不出新的花樣來。怕的就是他們不去,去了肯定叫他們有去無回。”張天羽對自己的安排有十足的把握,他叫賀應龍事先安排了一切,就是對方再厲害,到了斷臂崖之後,挺翅也難飛。除非,他們也象鄭善德一樣,跳身懸崖。
“他們有哪麼傻嗎?事先告訴你地址,讓你們去準備,然後再自投羅網?”鬼醫對這一點提出了質疑。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很有可能調虎離山,把我們吸引到斷臂崖之後,再襲擊其他的目標?”
“這還讓我說嗎?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別的辦法,說不定,等我們把注意力都放在斷臂崖之後,他們趁機離開了香港。”
“嗯!不排除這種可能,看來我們得重新衡量一下。”張天羽彈了一下菸灰,沉思起來。
“鈴鈴……”這時,張天羽放在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伸手接過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