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啦!怎麼會這樣?”看到這些張天羽剛纔拍的照片林丹有一種被人剝光了裸扔在大街上的感覺。張天羽也真是的這麼一大堆人照相可他拍出來的全都只有林丹一個人而且張張都拍得那麼到位一絲不掛的美麗ose照。再加上剛纔林丹刻意的動作還真有一番說不出的風韻這就是張天羽巧奪天工的傑作穿着衣服的寫真照。“我的天啦!”林丹再次一聲驚呼全然不顧淑女的形象從陳嘉慧手中搶過照相機一陣狂刪。很快相機裡保存的林丹照給她刪得精光然後她問陳嘉慧“那個流氓是誰啊?不要讓我再見到他。”“張天羽。”“他就是張天羽?”林丹一聽到這個名字臉上微微一變一臉尷尬頭也不回地走了。“哇!好過癮哎!”小愛和藍雨她們一陣狂呼“這個張天羽真絕了!簡直酷斃了。”這些看過林丹照的女孩子們爲張天羽的做法狂呼精彩因爲張天羽讓她們看到了林丹的另一番風韻。“都站好了來我給你們拍寫真照。”陳嘉慧舉起了手中的相機對準了那些小姐妹沒想到這些小女孩大呼一聲“我的媽哎!”全都嘩啦啦一下子跑得不見了。這夜張天羽徹底失眠了從他今夜在雲山別墅瞭解到的情況來看大哥陳宇寒肯定是鄭叔無疑如果他不是鄭叔爲什麼會立自己雙親的靈位?如果他是鄭叔的知陳嘉儀應該就是當年的敏兒纔對爲什麼敏兒卻對自己當年的記憶一點都不記得了?根據呂方爲提供的關於陳宇寒的資料陳嘉儀應該是在八年前的一次車禍中失去記憶的。還有一點值得懷疑的是資料上明明寫着陳宇寒男漢族。95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凌晨二點生於香港尖沙咀35弄34號。這與張天羽記憶中的鄭叔對不上號鄭叔明明是跟自己一起在大陸居住的怎麼突然成了地地道道的香港人?張天羽依稀記得鄭叔的老婆也在十二年前離家出走怎麼可能又要八年前車禍中喪生呢?這裡面有太多的疑點令張天羽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天羽伸手去摸盒子裡的煙卻發現煙最後一支菸都已經被自己抽完了只剩下一個空盒子躺在那裡地上已經堆起了一堆被他丟得滿地都是的菸屁股。“媽的!煙都沒有了。”張天羽罵了一聲這纔想起到樓下去買條煙。“智宸。”張天羽叫了一聲沒有聽到反應可能他已經睡了“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張天羽走下樓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張天羽看了一下雨不算很大也就沒在意冒着小雨朝小區外面的商店走去。“老闆給我來條大中華。”張天羽招呼了一聲一個有點胖乎乎的中年婦人遞給張天羽一條煙順手接過了錢。張天羽打開一包煙抽出一支正要點火。這時有一個戴着帽子的人也走進商店用極爲沙啞的聲音說道“一箱方便麪。”聲音沙啞而低沉讓人聽起來不太舒服有點毛骨聳然的樣子。張天羽煙也忘記了點忍不住瞥了一眼總覺得這人有點不太對勁雖然說是下了點小雨也用不着用帽子把整個頭都蒙起來吧!而且臉上也蒙着一塊布只留下二隻眼睛在外面。爲什麼會這副打扮?張天羽正在心中暗自猜測那人剛好轉過身來也看了張天羽一眼那眼神似曾熟悉只是充滿着憂傷與怨恨張天羽心中一凜。一陣風吹來刮落了對方臉上的布一張極爲恐怖的臉露了出來整張臉上坑坑挖挖極爲不規則臉上的肉近似一個糜爛的苦瓜沒有一寸好的地方。“啊!——”老闆娘一聲驚叫象趕乞丐一樣的朝那人大呼“快走快走!不要在這裡嚇人!”那人也沒有說話只是抱起了他所要的東西準備離去。“喂!怎麼會這樣?”張天羽心中泛起了一絲憐惜朝那醜漢走了過去遞上一支菸“抽支菸吧!兄弟!”“兄弟?”醜漢遲疑了一下竟然也不客氣接過張天羽手中的煙轉身離去。看着醜漢離去的背影張天羽發出一聲嘆息!“居然還是個跛子?上天也在不公平了吧!”於是他又追了上去衝着醜漢喊道“這包也拿去吧!你用得着的。”說着張天羽把那包剛開的煙塞在那醜漢的手上愣是在雨中呆了半晌。一道雷電閃過雨下得更大了那有點跛腿的醜漢突然在前面不遠的拐彎處消失了。前面的環境張天羽很清楚除了一條衚衕外沒有其他的去路這醜漢去得十分蹊蹺張天羽突然覺得有些不對迅速跟了上去。只見一條狹長的衚衕前方根本沒有出路左右各是一棟高樓鐵門緊閉醜漢會上了哪裡?而且他還是跛腳飛天?遁地?張天羽在衚衕裡來回走了幾遍除了兩旁緊閉的鐵鎖沒有看到一點可疑的東西。回憶起當時小店裡看到的這雙眼睛會是誰呢?張天羽在無奈中走出了衚衕在雨中慢步前行背後一雙眼睛帶着憂傷與怨恨正盯着他遠去的背影。張天羽走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覺得今晚的事不對這樣一雙帶着憂傷與怨恨的眼睛出現在一個面相如此醜陋的男人身上他在怨誰?他又在恨誰?是什麼樣的人才可能有這樣深的恨意與怨意?想着想着也就不知不覺到了自己住的門口智宸似乎知道張天羽已經回來打開了門看到張天羽手中攥着一條煙說道“天羽哥出去買菸了?怎麼不叫我去?”“哦沒有我看到你睡了也就沒有叫醒你了。”張天羽心不焉的應了一聲隨手把煙丟在沙發上。“剛纔那個叫童雨的女警官來過電話了。”“哦?她說什麼?”一聽到童雨這個名字張天羽象突然想起了什麼“是不是應該叫她幫我去查查?”張天羽自言自語了一句。“她說……”智宸剛要說下去不料躺在茶几上的電話響了張天羽一看是童雨打來的。“喂!童雨都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天羽今夜我失眠了你能陪陪我嗎?”電話那頭傳來童雨低彌的聲音似乎情緒不高。在張天羽的印象中童雨一向都很開朗在某些時候甚至還帶有一份霸氣愛動拳腳的女孩子什麼時候會變得如此低彌?張天羽輕聲問了一句“那我現在到你家去?”“不!家裡不方便有我爸媽在我們去開房吧!”童雨幽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