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後,羅蘭士信守承諾,王子川名下十七個賬戶中,進賬100億美金,爲了不引旁人注目,100億美金被存放在五個國家、地區,英國、香港、美國、日本、臺灣。````
王子川並沒有高興多久,這筆天文資金卻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讓他難以入眠,寢食難安,獨自承擔壓力,這筆錢是猶太人用來購買軍備用的,如果他貪錢卻不辦事,等於得罪一個國家,一個族羣,直至5月中旬,詳細調查蘇聯、國際形勢之後,王子川做出決定!
“沒有什麼比投資政治更賺錢的了!”
王子川現在有點理解呂不韋的意思了,想他兢兢業業奮鬥八年,家產不過百八十億美金,而今接着蘇聯危機忽悠一通,一天進賬百億美金!至於這些猶太人的要求,通過麾下情報部門調查分析,結合記憶中那些事件,總結過後,王子川認爲並不難辦到,如果能在蘇聯解體事件中渾水摸魚,以獲取大的好處,完全能賺取以前無法想象的好處,比如金錢、礦產、技術,蘇聯的金屬合金的冶煉技術,除此之外,還有大量先進的設備。
讓王子川慶幸的是,如今蘇聯的混亂政局,從上到下都如無頭的蒼蠅,大部分官員和老百姓對國家都沒有歸屬感,根本不知道跟誰走好,更不知道前途在哪裡,加上國內物資緊張,武器槍械多的用不完,吃飯卻成了問題,基本上都是有奶便是娘,用一些香腸你就可以拿走國營工廠裡的機牀,拿出美元,國營鑽石礦能讓你用國際鑽石價格百分之十進貨,這些並沒有引起重視,大陸政府不知道,就是一直想搞垮蘇聯的美國也不清楚,在美國想來蘇聯再怎麼亂,它依然是一個擁有強大軍力的國家,隨便甩一甩頭,就能把其他國家打得滿地找牙,隨便擡一擡蹄,就能讓其他國家花容失色,經過海灣戰爭,老布什慶幸蘇聯沒有橫插一手,不輕易去撩撥它爲好。
雖然美國從解體的蘇聯身上撈取了巨大好處,但他們依然後悔不已,因爲接過了蘇聯大部分遺產的俄羅斯緩過勁來之後,美國依舊不敢對北極熊掉以輕心。
而歐洲情況更簡單了,英法爲首的勢力正欣喜若狂地接收從蘇聯脫離出來的東德、波蘭、捷克斯洛伐克、羅馬尼亞、南斯拉夫等國家,高興得手忙腳亂,目光都不再往蘇聯身上瞧,他們只關心如何把這些貧困的國家安頓下來,收買好這些國家的高官,或者將他們一一分裂成小的國家,讓他們再也不會也不能重回到蘇聯的懷抱,同時將很大精力放在策動大陸內亂上,期望華夏也發生如蘇聯一樣的動亂。
用屁股想也知道,當蘇聯高層發生政變,蘇聯降下錘和鐮刀的國旗時,他們會目瞪口呆,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至於追悔莫及:草!那些脫離出來的國家根本不需要自己安撫啊,完全可以不理他們,而將所有精力集中在直接從蘇聯身上撈好處啊!虧了!虧了!
除了美國、歐洲外,世界唯一能干涉蘇聯的只有華夏政府,不同於歐美國家戰略失誤、目光短淺,而沒有繼承蘇聯的大部分遺產,大陸政府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時候都自身難保,面對鬧哄哄的國內情況,應接不暇,哪裡有能力、有精力從蘇聯手裡搶東西、搶遺產?執政黨一直對蘇聯敬畏有加,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忙於治理自己的國家,以至於連好處都基本上沒有撈着,比歐美國家還慘。
媒體還傻乎乎地吹噓某個企業家用方便麪、羽絨服等日用品換到蘇聯的幾架飛機,大肆吹噓了一頓,殊不知蘇聯當時的金庫是敞開的,只要你敢進去就能扛一大塊黃金回來。
在後世,稍微瞭解時事的人都知道大陸在忙什麼,身處時局之中,王子川更清楚,大陸忙於應付歐美國家對華夏發起的“和平演變”,二是忙於四處滅火,安撫那些躁動的青年學生,三是爭論姓資姓社的問題,四是辯論要不要繼續進行改革開放的問題,面對蘇聯的解體,領導們一是驚訝,二是心有慼慼,三是隔岸觀火……全沒有想到龐大的蘇聯垮臺後,還有好多東西可以去拿,可以去搶,去再點一把火讓他們分解得徹底。
蘇聯解體,對大陸間接的好處是可以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從混亂的原蘇聯國家中獲得各種技術和人才資源。當然也有壞處,最直接的就是歐美將華夏在蘇聯解體後拋棄,指定了武器禁運條約,限制向中國出口高技術裝備。
到這時,王子川發現,搶劫蘇聯很簡單,他面前並沒有障礙,雖然美國政府、歐洲聯盟一定程度關注蘇聯,甚至已經暗中進行滲透,制定掏空蘇聯計劃,但相對的,蘇聯對他們警惕最大,例如阿塞拜疆,王子川代表的勢力早已經與當地頭目接觸,達成合作開採石油協議,而歐美代表被高高的供起來,當地領導人很擔心西方人也將他們領土搞的四分五裂。
“現在還缺一個代表!”
“這個人必須信得過,而且有能力,最好是生面孔,如果美國、歐洲國家懷疑,就將這個人推出去,就像半島酒店集團,暗中控制。”
王子川喃喃自語,他現在很矛盾,這個機遇不同錯過,可是他卻不能離開香港,因爲長城集團上市,很多事物都要他親自處理,每天接見的豪門名流就將他的時間佔得滿滿,分身乏術。
“難道真要僱傭一個職業經理人,可是這樣太冒險,萬一這人造反怎麼辦……等等!也許他適合!”
這個人就是王子川義子陳塘,出國留學歸來,如今早已經不是六年前的窮小子,整個人變了一個樣子,利索幹練而又野心勃勃,王子川正愁怎麼安頓他,畢竟當時被只是被周海楣奉承,一時興起收了個兒子女兒,從那以後,女兒陳燕倒是見過幾次,義子陳塘一次都沒見過,現在突然冒出二十來歲的乾兒子,心裡總覺的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