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聲的質問,在爲慕容炫所受的苦要一個答案,可他連一個答案也不願給她,只當她再次發瘋和憤怒,而結果便是一段毒打。
他受的毒打還少嗎?他已經死了,她又何必來追問這個答案。
是可笑,還是不甘。不甘自己被愚弄,還是可笑自己想要答案。
炫兒,爲父只能祝你一路走好。
心中默唸那如滴在血淋淋傷口處的血源。
她見他如此,卻是想動怒給他一掌,見血灘的顏色越來越紅,心一下怔住了,慕容老爺必非無動於衷。
“慕容老爺,你不想知道他在離開之前說了什麼嗎?”她幽幽的開口爲慕容炫不全是棋子而感到激動,慕容老爺正如她所想的那樣,不完全把慕容炫帶着棋子。
二十多年地養育之恩不是生父生母能代替的,他們都只是爲了目的,而被逼的,也許,炫知道以後心會好一點。
簡憐兒認爲慕容炫一直耿耿於懷,他被敬愛的父親當成了棋子養,她不知道,慕容炫曾經找個慕容老爺,還跟
他道謝,如果不是他是陰謀的操控者,他也許永遠嘗試不到那至死不渝的愛。
說什麼很重要嗎?
他雙目失明,雖然不是他想看見的,可也因爲他才失明,在加上最愛的人都已經離去,依他的性子他決定會耗盡自己的生命力,所以他不驚訝,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也許,他不在,是最好,至少在也不承受任何人給他帶來的痛苦。
這樣是最好的。他在心中深信不疑此人的話。
“他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炫的情況。”心中剛爲那一幕而激動,卻因這個問題而產生懷疑,也許是她想多了,認爲還有親情存在。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未獲得心中疑問的答案,轉身離開,清冷的眸子忽視那一抹的同情,也許,這樣的懲罰是他應得的。
陰冷的氣息因此而加劇,忽然,被一道凌厲的鞭子給劃開。
緊咬住那已經血流不止的脣,垂下了頭,沉寂在剛纔的悲痛中。
“慕容老爺,你還真不是人,聽到自己的兒子死了,竟然無動於衷。”恥笑的話如他凌厲的鞭子狠狠鞭打在他分不清是肉體的身上。
他要是有所聲色,那他才中了他的計。
哼,簡易,你也是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
他一直未走,好像知道有人會來似的,竟然在此等,那人一定是和他相識的,他當然不能中他的計。
所以,他在怎麼痛也不能表現出來。
“慕容老爺,這一年你受的苦頭還不過多嗎?你想把那個秘密帶入棺材裡,可惜,現在好像有人已經行動啦,”他早料到憐兒一定會來,可惜,什麼也沒有問清楚,所以他只能分離他的注意力,讓他心慌,改變他心中的計劃。
可惜,又是徒勞,慕容老爺對於他帶着威嚇的話不以爲然,一直麻木任他鞭打,直到簡易怒火燒得更甚,他才免去殘忍的折磨。
他不說,他無法,曾用毒,用殘酷的刑具,而他依然咬緊牙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