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步離去的齊大郎,錢秋蘭覺得自己的心都在跳出來了,她滿心的歡喜問錢氏:“二姐,這就是你說的齊家大郎?怎麼跟你所說的不太一樣呢?當時你怎麼說他很顯老啊?我看他樣子瞞好的。”
柳錢氏看妹妹那一臉春色的樣子撇了一下嘴:“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我哪裡知道他還能有這麼大的變化?當時他穿得也破舊,而且常年不修邊幅當然顯得老了。這還不是季氏那隻狐狸精,別的沒學着,那些有的沒的糊弄男人的本事倒學了一大堆。你要是真有本事能把這齊大郎給吸引過來,讓他休了這季氏,姐姐我會讓三郎媳婦幫你。”
錢秋蘭眼睛一亮:“二姐,明個兒我們要有空就找三郎嫂子聊天去。”
柳錢氏一聽心中大喜,她家以後就多個幫工了,自己的妹妹有求於自己,她總不會不給自己家幹活呢?於是她會意的點點頭:“你以後就多呆在來我這吧,總會有機會的。世上的男人好比貓兒,沒有不吃腥的!再說,我就不相信,這季氏能迷得他一時,還能迷得他一輩子?哼,世上哪個男人不喜歡左擁右抱的。”
錢秋蘭並不知道自己這大姐打的什麼主意,聽她這麼一說,一臉佩服的看向自己的大姐:“大姐,你真行!大姐夫可是被你管得服服貼貼的,聽說姐夫在外打短工的銀子一分一釐都交給你了。你看看,你日子過得多滋潤?妹妹以後一定好好跟姐姐學學,這幾天我回去後孃說清楚了再來。”
錢秋蘭的話讓柳錢氏先是一愣,隨即又訕訕的扯出了一個笑容,暗自道:這妹子真是不開化,不是說男人沒有不偷腥的麼?她日子過得爲何會滋潤,跟自己那沒用的男人有什麼關係?那是因爲她自己有魅力好不好!
看到季心苗的身影時,齊大郎把錢氏姐妹拋到了後腦勺:“媳婦,我回來了。”
季心苗看着眼前那張颳得乾乾淨淨一臉歡喜的大臉故意賭氣的問:“你回來做什麼?你捨得回來了?我以爲你被人半路搶郎搶走了不準備回家了呢。”
聞言齊大郎眼睛一鼓眉開眼笑:“媳婦,你吃醋了?剛纔只是木生家嫂子找我說了幾句話。”
“哼,一個女人在半路上攔着別人的男人扯東扯西的,真是沒臉沒皮!就她一個人?我看一邊還有個年青女人嘛,是不是個美人兒啊?把我家男人迷得家都不想回了!”剛纔看到柳錢氏似有意拖住齊大郎,季心苗想起昨天的事心裡就不恥這柳錢氏。但她也不是個無理取鬧之人,只是就是故意想臭眼前這個一臉得意的男人。
“哈哈哈,我媳婦真的吃醋了!”季心苗喝了老醋的模樣讓齊大郎心情舒暢的輕笑起來,要不是這還是在院子裡,怕家裡人看到,他真想湊上去咬一口那張氣鼓鼓的小臉。
季心苗見沒有調戲到齊大郎反而被他調戲了,於是故意輕“哼”一聲:“我纔不吃醋呢!對那麼有份量的一個女人,我可沒心情去吃她的醋!”
這下一齊大郎真笑出大聲來了:“有份量?哈哈哈,媳婦,你可真會形容,這嫂子的份理可真不輕啊,這木生哥可真有力氣!我之所以跟她說了一會話,是因爲她說孩子們鬧架了。說她沒有管好孩子呢。本來我要急着走的,可她妹子又出來了,聽說是錢嫂子又有了身子了,媳婦,什麼時候我兒子能來啊?”
這男人,一說就說歪了!
錢氏有身子了?季心苗聞言一臉看戲的表情。
嘿嘿,女人肚子裡有孩子當然是好事,這時代醫療技術落後,小小的風寒,一片感冒藥就能解決的小毛病,可在這古代,更別說是古代的農村了,都能要了小命的時代,孩子能不能健康成長大,概率並不大。只是就是不知這孩子的爹是哪個老光棍呢!不會是柳文石的吧?要是生下來的兒子跟柳文石長得那麼有特色,那就好玩了!季心苗不停的在腦子裡YY着錢氏與幾個老光棍的淫樂畫面。
見媳婦在發呆,齊大郎上前就親了一口:“媳婦,在想我?”
季心苗看着齊大郎那一臉的曖昧臉都紅了,這男人是不是變了?那個老實的男人似乎不見了。她沒好口氣的睨了他一眼立即往家裡走:“鬼才想你呢!回家了,看你一身髒得像個叫化子!”
齊大郎趕緊湊上去故意委屈的問:“媳婦你嫌棄我了?”
季心苗看他剛纔與錢氏在說話心裡就是不高興,於是更不客氣的說:“你還會擔心我嫌棄你?我嫌棄你了有什麼關係?那路上不嫌棄你的女人多着呢。”
“哈哈哈,媳婦吃醋的感覺真好!”齊大郎頓時心花怒放。
“誰吃醋了?跟這種等級的女人吃醋,降低我的檔次知道不?笑這麼大聲做什麼,腦子有毛病啊?這在門外呢!還不進去!”季心苗見這人越來越傻了,心裡惱火起來。
齊大郎咧着大嘴連連說道:“進去進去,我進媳婦的門裡去!”
要不是兩個孩子出來了,季心苗要撲上去咬這個男人兩口,這男人就是會歪解她的意思。不過她知道,自己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了。而且,她更知道,她是越來越喜歡這裡的生活了。簡單、樸實,只要勤勞,就會過得舒心,她感覺與前世那物慾橫流的世界好得太多。只是要過得好,這男人還要慢慢的調教好才能讓她舒心。
不過,她知道,心急吃不得熱豆腐,一天砌不起長城來。想到此,季心苗幫故意給了齊大郎一個假惱的表情:“沒羞!”
果然這個似真似嬌的表情讓男人很受用,這份好心情一直保留到了晚後。趁着天還沒黑,齊大郎把自己洗乾淨後,找來了那套工具,狗腿似的對季心苗說:“媳婦,快來給你相公修下臉。”
這男人!是不是讓她服務得上隱了?這世界的男人鬍子可以去店裡修的,雖然這裡沒有理髮店,可有專門的修鬍子、修腳的店。
故作無奈的接過他手中的刮鬍刀,等她把一張大鬍子有臉就成一個小生後,齊大郎抱着她就是一陣啃。急得她輕叫:“我得去炒菜了,虎子與玲兒在等着吃飯呢。”
齊大郎戀戀不捨的放了她,連吃晚飯時也是急匆匆的。直到收拾好一切兩個進了房,齊大郎等她一進門準備攔腰就把她抱起,哪知季心苗一閃身,讓他撲了個空。
季心苗自己走過去躺在牀上理也不理他。齊大郎涎着臉湊過去問:“媳婦,我哪有惹你不高興了?”
“你哪惹我不高興了?沒有,我哪敢不高興。在你齊大爺面前我哪敢生氣?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攔着你說了什麼,剛纔你在院了裡教訓虎子的時候,我沒多嘴,那是你的責任。因爲你是他們的監護人,既然承擔了責任,就應當做好這一切。可是你那麼嚴肅又沒有問明情況就教訓孩子,我覺得你太自大了。”
齊大郎愣了愣:“難道我錯怪虎子了?”
季心苗掃了他一眼:“那天孩子打架的事你問清了麼?孩子爲什麼會打架?他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委屈?你都問過了?”
“我…”齊大郎語噻了,自古以來,當長輩的教育小輩的,還得問這麼多?
季心苗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自己理虧了,於是岐視了他一眼:“你這大男人主義是一點也沒改,教孩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簡單粗暴的態度容易把孩子教成叛逆。到時你教出了個叛逆少年來,看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兄弟。那天打架的事,其實完全不能怪虎子…”
當季心苗邊解釋邊責怪的把事情經過說完,齊大郎沒有覺得自己媳婦批評自己不對,而是欣慰的問:“媳婦,你真是個好乾娘。”
被誇講了也會難爲情的,季心苗故意嗔了他一眼:“我得先跟你說清楚,我對他們是有同情心的,也很喜歡他們。但是,我要我把他們真的當成自己的孩子,我做不到。以後我們自己有了孩子,我肯定是會有偏移的,到時候你別說我偏心就是。”
齊大郎一聽心情激動起來撲上去摟着胸前的柔軟就猛親起來:“媳婦,你做得好也說得對,對這兩個孩子,我們盡了心就無愧於人了。不過,我還真的想教育自己的孩子呢,你進門都三個多月了,我們的孩子怎麼還不來呢?是不是怪他爹不努力?”
季心苗被他的勇猛給嚇倒了:“唔…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啊…”
齊大郎挺起堅硬的下身壓了上去:“媳婦,不動手不動手,我動嘴動身子就好了!乖,你聽話,我們兒子在喊我們,讓我快點把他給種下去呢…鬆手…給我吃吃…想死我了…”
“天啊,你還能說得不要臉點麼…唔唔…”
一場大戲拉開了帷幕,頓時嬌小的人,連說話的權力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