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還沒完沒了了,師傅肚子餓了不知道啊,是不是想餓死師傅,自己做師傅啊?!”某男把眼睛一瞪,擺出了師傅的威勢。
“不敢,徒兒這就去做飯。”每次都這樣,一點新意也沒有。
銀鈴撇了撇嘴,轉身走向廚房。
晚飯很快就出來了,某男還是一如既往的挑剔,把銀鈴辛辛苦苦做出來的飯菜批判的一文不值。
小木屋前的四人,等了好久都不見屋裡有動靜,心漸漸地涼了下來。
“這喪天良的大夫,難道真的見死不救了?”小莫心裡憋着一股火,罵罵咧咧起來。
明月六神無主了,眼神迷茫的看着小莫。
“怎麼辦,小莫我們該怎麼辦,我們沒有那麼多的錢,那哥哥的病,是不是沒救了?”清風原本憂愁的雙眼,聽了明月的話,更加暗沉,心更是沉到了低谷。
“我就不信了,我們就和他耗,每天煩着他,看他救不救?”別的不會,這耍賴的本事,小莫用不起倒是順手。
某男萬萬也沒有想到,這次遇到對手了,而且還是死皮賴臉,那種怎麼都打不死的傢伙。
原本清靜的生活讓人攪和了,這丫的真的太過分,沒幾天的功夫居然敢登堂入室了。
這還得了,某天某男終於忍無可忍,把小莫一干人等統統趕了出去。
回頭和銀鈴再三的告誡,不可再帶這幾人進來,不然就絕了師徒的緣分。
看來這段日子,某男真的被逼瘋了,不然也不會這麼怕見小莫幾人,更不會對自己的愛徒說出這樣嚴重警告的話語。
被趕出來的小莫她們,怎麼也不肯死心,這都已經到了家門了,就沒有打退堂鼓的道理。
好幾次都想闖進去,然而這陣法也不知是怎麼了,不光沒有困住她們,反而還很好心的把她們送回原地。
於是越是這樣,小莫就越不信這個邪,乾脆和某男耗上了。
砍了一些竹子,在竹林外建了一間小竹屋,在外面守株待兔。
她就不信,這人一輩子不出來了,要麼不出來,一出來她就黏上去,死纏爛打。
說她無恥也好,說她無賴也罷,只要可以治好清風,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其實小莫的心裡最清楚,清風的病不可以拖,越是拖到後面就越難治。
爲了給清風舒經活絡,小莫每天都會親手給清風按摩,這樣做可以緩解病情。
某男還真當了縮頭烏龜,反正在裡面他不缺吃的也不缺喝的,外面也沒有前來求醫的,她樂意在外面耗着,他就當不清楚就好。
然而你無所謂,善良的銀鈴卻是在看不過去了。
但是礙於師傅的警告,他不敢把人帶進來,不過師傅卻沒有說過他不可以出去看他們。
於是,銀鈴鑽了某男的漏洞,堂而皇之的出去見小莫幾人。
這一來二去的,幾人也熟悉了,銀鈴有心幫小莫她們,但是師傅那犟脾氣,實在沒有那麼好說話。
“你們相信我嗎?這幾年跟着師傅學醫,也算是小有所成,你們要是相信我,就讓我來給清風哥哥看看吧?”衆人秉持着死馬當做活馬醫的理念,同意了銀鈴的建議。
來到清風身邊,銀鈴拿出隨身的小針包,拿出裡面細細的銀針,對着清風左刺右刺,細心的詢問着清風的感受。
待詢問完畢,又搭上他的脈搏,看看脈相。
剛笑盈盈的爲清風把上脈,忽然感覺到脈搏中不一樣的跳動,心裡一喜,再三感受,原來是真的。
小莫眼見銀鈴整個眉眼都彎了,心裡猜測也許這病銀鈴真的會。
“怎麼樣,怎麼樣,情況是不是還好,這幾天我都有給他按摩,很有治癒的可能吧?”
看着小莫着急的樣,銀鈴笑了:“不是,關於這筋絡方面的,我還真不懂,等我回家去看看醫書,和師傅討論一下。”
銀鈴話落,小莫興奮的臉一下子黯淡,感情她是白高興了一場。
“不過,我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們。”
喜事,現在還有什麼喜事?
小莫的心好低落,清風也默默地低下了頭去。
“你們不要這樣嘛,你們要是知道這個喜訊,一定會很開心的。”某人還在興奮狀態中。
小莫無奈,擡頭看向銀鈴:“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說吧。”
銀鈴還是忍不住想笑,回頭看了看躺在牀上黯然神傷的清風,終於開口:“清風哥哥他,有身孕了。”
靜默,全場一片寂靜。
明月當場呆立,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開心的撲到清風面前抱住了他。
清風則是完全呆住了,南宮也是一臉喜氣,這可是小莫第一個孩子啊。
孩子,她有孩子了!
“我要做娘了,哈哈,我錢小莫終於要做母親了!”小莫第一時間的激動的一蹦三尺高,開心的在房間裡亂跳。
屋裡一派喜氣洋洋,銀鈴看着這一家子的溫馨,心裡也不知怎麼的,感覺滿滿的,好奇妙的感覺,從來都沒有過。
要做娘了,哈哈,孩子,她有孩子了。
沉浸在喜悅中的小莫,雙手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肚子(條件反射啊!),猛的一愣,忽然腦中電閃雷鳴,她意識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
“什麼,你懷孕了?”驚恐的回神,小莫顫抖着雙手一指牀上的清風。
她就說感覺到哪裡不對勁,現在她終於想起來了,這裡的男人既然會懷孕。
那麼是不是就是說,等十個月瓜熟蒂落之後,他們就會生出肚中的小娃娃。
驚悚啊!不要怪她接受不了,那是在現代的思想早就根深蒂固,一向都是女人生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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