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又和金森詳細的討論了一下具體的藥品交接方式,夏山虎便着人把白蘭香和秦笛送走。
席間秦笛和白蘭香才知道,原來夏山虎接兩人到軍事基地並不是僅僅和金森見面那麼簡單,而是希望秦笛能在“生肌散”的基礎上,開發出一種凝血效果更好的藥品。從軍事基地的藥物工程師的描述中,秦笛懷疑這種藥物根本就不是爲普通人開發的。當然,這一切暫時還只是一個猜測。
不管怎麼說,和軍方合作的大前提已經確定,夏山虎也記下了白蘭香公司的銀行帳號,一旦協議草簽,軍方2100萬夏元的前期資金就會到帳。
接下來的幾天,秦笛便忙於“生肌散”的進一步凝練,白蘭香也在馬不停蹄地籌備“濟夏醫藥”廠址的選定和建設。夏山虎沒有失言,在軍需部的幫忙下,“濟夏醫藥”的所有手續在申報的時候,一律綠燈,以前所未有的快速,迅速通過審批。
好不容易等到秦笛和白蘭香喘口氣,也到了濱海一中高一、高二年級,集體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的時間。
這天上午,雪兒、霜兒還有水玲瓏姐妹三人因爲要接受學校訓話,所以先走了一步。秦笛和白蘭香還要攜帶所有需要的裝備,只好晚一步打車來到濱海一中。
不來不知道,濱海一中門前簡直就是人山人海,原本還算寬敞的街道,此時停滿了各色車輛,小至祺瑞qq星,大到林肯大白鯊,簡直就是一個人與車的世界!
不管校門口是如何的擁擠。專門預留的家長通道還是保持着暢通,帶着大包小包進入的不再少數,當然也有兩手空空地。不過他旁邊那些膘肥馬壯的大漢,手裡可都沒空着!
進了校園更是熱鬧,初中年級的小朋友因爲年紀不夠,只能趴在窗戶邊、走廊上望着大操場露出羨慕地目光,高三年級也因爲要迎接高考,只能感慨地緬懷一下曾經經歷過的美好時光。
濱海一中的大操場上停放着二十輛公交車,顯然是用來接送學生和家長去機場的,操場邊緣上打起了隔離帶,幾倍教師模樣的男子拿着名冊,逐個覈對進入操場的人員姓名。保鏢、保姆、或是爺爺奶奶之類。一律被擋在隔離帶外面。
老人家總有些愛孫心切的,遇到不服氣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說自己身體如何如何強壯,如何如何可以參加的,教師們也不多費口舌,一律向旁邊豎起的木牌一指,接着去核對下一個家長身份。
一邊地木牌上貼着一張紅紙,上面用黑色毛筆字寫道:年齡四十歲以上,或是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高血壓、腦溢血地學生、家長朋友,請慎重考慮參加本次活動。如執意要參加,請到本校與濱海市公證處聯合設立的“生死合約”簽約處,簽訂一份死亡合約,一旦旅途發生任何意外,本校概不負責!
老人家們一看到這個木牌,只有乖乖的閉上了嘴,老年人又有幾個沒點老年病的?愛護孫子是一回事,明擺着去送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笛和白蘭香兩人剛剛走到操場邊。就見雪兒、霜兒還有水玲瓏三人已經走了過來,一見到他們,兩個大叫“媽媽”一個甜叫“爸爸”,一陣風似的撲了過來。
雪兒和霜兒兩人挽着白蘭香,挺嫉妒地望着水玲瓏,如果不<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奇門詭女:解密地理驚悚傳奇</A><a href=" target="_blank">是因爲水玲瓏,現在抱着秦笛的就是她們了!水玲瓏依偎在秦笛懷裡。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不時地向霜雪姐妹扮着鬼臉。
秦笛手上拿着的都是重物,被水玲瓏這麼用力一衝,險些碰到她,等到水玲瓏站穩,秦笛才輕聲斥責道:“玲瓏,你也不小心點,沒看到爸爸手裡那麼多重東西麼?砸到你怎麼辦?”
水玲瓏像個樹袋熊似的,跳到秦笛身上掛着道:“爸爸很有力氣的,玲瓏纔不怕呢!”
雪兒和霜兒嫉妒地不得了,一個勁兒催促白蘭香和秦笛道:“媽媽,你快和秦叔叔過去吧,東西要在那邊集中放置!”
秦笛額際忍不住又是微微見汗:好嘛!爲了參加這個野外生存訓練,自己又多了一個稱號:“叔叔”!
白蘭香手中都是些小玩意兒,她本是不着急地,只是她體恤秦笛,笑着對雪兒、霜兒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對秦笛道:“走吧,阿笛,你拿那麼多東西,一定很累了!”
幾人沒走幾步,迎面碰上一位留着短髮,面相富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婦女,她看到秦笛等人,詫異地對水玲瓏道:“水玲瓏,這位就是你爸爸水先生麼?”
水玲瓏趕緊搖了搖頭道:“林老師,他是我爸爸沒錯,不過不姓水,他姓秦,是我的繼父!”
這位中年婦女叫林琴,是水玲瓏姐妹三人的班主任,聽到水玲瓏的解釋,這才釋懷道:“我說呢,這位秦先生看起來纔不過二十幾歲,頂多三十歲,怎麼可能是水先生……咳……”這話一說,林琴也意識到自己扯遠了,趕緊轉移話題道:“秦先生、白太太,物品集中堆放處就在那邊,你們趕緊過去吧!”
幾人把東西放好,便在一旁老師的指引下,來到標有高一(1)班標籤的公交車上,依次坐下。車裡已經坐了不少人,一個個正在高談闊論。大多數男人都在三四十歲的年紀,像秦笛這般年輕地,也就他一個。
倒是坐在車上的女性,看起來都才三十來歲,臉上或濃或淡地化着妝,看起來都還有幾分姿色,尤其是坐在比較考(靠)前的兩位,姿色相當不錯,起碼可以打到八十五分。可惜,和白蘭香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五個人這一上車,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秦笛,水玲瓏直到現在還賴在他懷裡不肯下來,自然很是惹人注意。
秦笛幾人依次坐下,還沒來得及打量四周,就覺自己右腳被人踩了一下,扭頭一望,旁邊竟然坐着一個熟人:雷紅音!就見她一臉暖昧地望着秦笛,眼神不停地圍着秦笛和坐在他身上的水玲瓏兩人轉悠,似乎在說:可以啊,原來秦大爺喜歡幼齒的!
挨着秦笛坐下的白蘭香感覺到秦笛地異樣,輕輕碰了他一下,低聲問道:“阿笛,有事麼?”
秦笛微微搖了搖頭,笑了笑道:“沒事!”口上說沒事,暗中拍了水玲瓏一下,湊在她耳邊低聲道:“都說不好假裝,這下露餡了吧?你看,這車上好多都是你同學,有些我在你生日晚會上見過,還有一些在洋垃圾餐廳見過,尤其那個雷紅音,怕是會找咱們麻煩!”
水玲瓏被秦笛呵出的熱氣弄得耳朵很癢,一邊不停地轉着小腦袋,一邊輕哼道:“那又怎麼樣?她們從來沒有去過我家,也不瞭解我家裡的情況。我已經跟家裡的保姆打過招呼了,只要有人打電話到我們家問我爸爸的情況,就說我爸爸叫秦笛!爸爸!你放心好啦,我已經把所有的漏洞堵上啦!”
秦笛自失地一笑,他倒是忘記了一件事,水玲瓏可是智商一百九的天才少女,這種漏洞怎麼可能會忽略?
雪兒和霜兒兩個坐在秦笛和白蘭香的身後,嘴上和一旁的同學閒聊着,眼神卻是不是(時不時)的瞟秦笛一眼,自然也注意到雷紅音的暖昧眼神。
對於雷紅音這個人,霜雪姐妹有着很深的認識,她的家庭情況也不是不好,可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喜歡和校外的一些小流氓攪在一起,自己在學校裡還拉幫結派,和一些不怎麼學習的女生整天四處遊蕩,男朋友更是交了不知道有多少。
雷紅音名聲雖然不好,可人也不是太壞,至少對雪兒和霜兒來說,面子上還過得去,沒找過她們什麼麻煩,也沒真在學校裡鬧過什麼事。
可能是因爲白蘭香上了車,男士們高談闊論的興趣更形高漲,不時還有意無意地向白蘭香這邊望上一眼,似乎是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只是可惜,每一次望過來,都不得不失望地收回眼神。
如果不是環境不許可,那些色迷心竅的男人們,可能早就過來搭訕了。現在,只能暗自收攏心思,等到了四面山再說。
“爸爸……你坐過飛機麼?”水玲瓏不知道是不是閒坐太無聊,見秦笛老是和白蘭香說話,卻不搭理她,便推了推秦笛的胳膊,湊在他耳邊問道。
秦笛扭過頭來笑道:“當然坐過呀!幹嘛問這個?”
水玲瓏兩手摟着秦笛的脖子,撒嬌道:“人家沒坐過嘛,當然想問問咯!再說,這次我們學校是包機過去的,人家想問問有什麼注意事項!”
秦笛以爲水玲瓏當真是想問這些,便把一些注意事項一一說給水玲瓏聽。哪裡知道,這小丫頭純粹是沒話找話,只是笑眯眯地望着秦笛連連點頭,也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