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這一刻對於桌面下暗戰的秦笛和月凝霜兩人來說,真就如同靜止了一般。他們,眼中再也沒有別人,就只有彼此的存在。可惜,彼此之間並不是情意綿綿,而是各懷鬼胎。
越是專注,越是集中精力,越是能體會月凝霜玉足的妙處,若非勾起季玉蓉和許丹瑩的懷疑,秦笛甚至會閉上眼睛去細品箇中之味。
美人的小腳,秦笛見過不少,當年殺手訓練營大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形形色色的女人,大大小小的腳踝他可是見了個夠!仔細體味之下,秦笛也算是有些心得:女人的腳,要小才美,適合觀賞,更適合在手中把玩。而一隻碩大無朋,有如男人的大腳掌,怎麼看,都是極倒胃口的。
此外,秦笛還認爲:女人的腳趾極爲關鍵,一顆顆飽滿,而又靈活的肉趾,最是勾人!若是太瘦,則腳趾下方連着腳掌的部分定然青筋遍佈,極是不美。若是太僵,則整個腳部毫無靈氣,有如死肉,更是不美!
月凝霜的腳,美就美在她足夠圓潤,足夠飽滿,也足夠靈活!她每一次前頂的動作,都讓秦笛加深一份對她腳步的印象。
月凝霜的腳太軟,軟到她自認爲很犀利,很能傷害秦笛的動作,實際上對秦笛來說,卻如同情人的撫摸,既溫柔,又帶着幾許挑逗意味。
秦笛根本就沒有辦法壓制內心蓬勃的慾望,他也不想去壓制。在這樣的環境下,面對月凝霜這樣嬌美的麗人,在桌面下被對方用綿軟如玉的美足刺激慾望,這樣的境遇,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隨便什麼時候都能有的!
現在,秦笛已經把月凝霜的復仇行動。當成了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豔遇來享受。進而,去盡情的體會,那綿軟……那滑膩……
從最初碰及那昂揚的尖端。到接觸大半,月凝霜花費了相當長的時間。等到她的美足接觸幷包裹住秦笛那堅硬的地方之後,她暗喜在心,暗道:“哼!你這流氓。我讓你再羞辱於我!看我怎麼整你!”
月凝霜卯足了力氣,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氣都傳遞到腳部,可惜,真正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能夠使出來的,也只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一點點。
這一點點力氣,打人太輕,摸人太重,可對於秦笛那局部地帶來說。刺激卻是剛剛好,不輕不重,舒服的讓他幾乎要呻吟出聲。
秦笛幾乎要鬆開雙腿,任憑月凝霜長驅直入。好在他還沒被舒爽的感覺衝昏頭腦,想到了自己放開雙腿的後果!
“就這樣,其實也已經很好啦!”秦笛暗自勸告自己。不要去想更多不切實際的東西。
月凝霜一邊用力刺激秦笛,一邊觀察他的臉色,可左看右看,始終不見秦笛面露異常。秦笛越是這樣。月凝霜就越是高興。顯然,她認爲秦笛這是在苦苦忍耐,明明已經很難受了,卻偏偏爲了繃住麪皮,不肯顯露出來。
“哼!我看你還能忍多久!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堅持住!”月凝霜相當肯定自己的判斷,腳下益發的鍥而不捨。
相比較而言,秦笛不得不承認,白蘭香用玉足和他摩擦的時候。動作太過輕柔,她溫柔的本性,決定了她在沒有被“幻能術”迷惑心智的時候,會害怕傷害到秦笛,因此動作有些放不開,主動性也<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奇門詭女:解密地理驚悚傳奇</A><a href=" target="_blank">不太夠。
可月凝霜不同,她不是秦笛的情人,甚至也不是秦笛的朋友,她對秦笛來說,秦笛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不,或許應該算是有些恩怨的仇人!正因如此,月凝霜可以完全放開手腳,用自己可以想象得到的,最爲嚴厲、最爲殘酷、最爲有效的報復手段,去傷害秦笛!
可惜,月凝霜並不知道,她認爲最嚴厲、最殘酷、最有效的報復手段,對於秦笛來說,卻是最刺激、最曖昧、最美好的調情手段。
感受着月凝霜的大力動作,享受着那如同飛入雲端的美妙滋味,秦笛心中卻忍不住生出一絲遺憾,他知道月凝霜穿的是旗袍。那麼在她一腳懸空,幫自己摩擦小小笛的時候,她的身下會是一番什麼情景呢?單單只是想象,秦笛便覺得血脈賁漲,恨不得立刻鑽到桌子下面,去一窺究竟。
可惜,這種想法秦笛只能放在心裡,並不能當真付諸實踐。且不說這鑽到桌下會引起衆人的懷疑,就算只是撩開桌布,怕是身旁的季玉蓉也會好奇的做出同樣的舉動。
美中帶着一點不足,固然會讓人覺得有一些遺憾,可也同樣能夠讓人更加專心於眼前的事物,正在進行的摩擦運動,已經是非常的美好,縱然有些許不足,也不會太過被秦笛放在心上。
等待對於一對有事做的男女來說,並不是值得計較的事情。即便是對頗能耐住性子的許丹瑩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可對於很難在一個地方坐住的季玉蓉來說,卻比被關在監獄裡,還讓她渾身不自在。
“喂!我說你們這咖啡廳的效率怎麼這麼慢?老半天啦,你們跑去問話的服務員怎麼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們可走了啊!”季玉蓉面無表情的對月凝霜道。
季玉蓉不是一個特別愛記仇的人,即便是三次被秦笛不清不楚的白看了身子,都沒太記恨秦笛,只是想起秦笛便有些不太愉快而已。她粗大的神經,讓她從來不太愛花費過多精力在記仇這種小事上。
正是因爲這種性格,季玉蓉才能拉下臉來,主動跟月凝霜說話。只不過,同樣是因爲她神經粗大,說話的時候,她很少注意自己的語氣,大多數時候,都是根據自己當時的情緒,說出一些自己認爲正確的話來。
月凝霜正在進行報復大計,突然被人用這麼不禮貌的語氣打擾,而且對自己的稱呼居然還是一個“喂”字,這可讓月大公主心火直冒,恨不得腳下踩着的變成季玉蓉這不懂禮貌的鄉下丫頭。
“什麼‘喂’不‘喂’的?季小姐,請允許我提醒你,我姓月!月亮的月。儘管這個姓氏在大夏不多見,可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原諒你的不禮貌。在稱呼別人的時候,加上別人的姓氏或名字,是一種尊重別人的方式。如果你的父母沒有教你這一點,我想,我或許可以幫他們一下!”月凝霜面帶微笑,用非常優雅的表情,敘說着一段非常刻薄的言詞。
季玉蓉同樣被氣得不輕,就算她再遲鈍,也知道月凝霜是在說自己沒有教養!而且言語之間還辱及到自己的父母。是可忍,孰不可忍?季玉蓉當即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檸檬水,虎的一下站了起來,這種無限供應的免費飲料,此時被她當成了有力的工具,潑向了月凝霜。
眼睜睜的看着一汪晶瑩燦爛的水花,在空中飛濺着落向自己,月凝霜卻只能選擇凝望和承受,卻無法躲閃。不是無力,只是無法。身爲大月氏王國的王女,數年後即將登基大寶的王儲,月凝霜不用細思,單單是依靠第一反應,至少都有七種以上方式躲開,甚至還有三種方式可以把這蓬水花原物奉還。
可這些方法,都需要騰挪空間,需要戰略縱深。這些對於腳被秦笛夾住的月凝霜來說,自然是暫時不可能擁有的。於是,月凝霜只好抽起桌上的餐布,抖開之後一旋一兜,勉強圈住一部分水花,可還是有一部分漏網之魚,撲棱棱的撞在她臉上,發出“pla”的一聲脆響,然後化成條條水痕,向下滴落。
月凝霜把兜起的水花往面前的托盤上一抖,一股股化作水流的水花迅速落了上去。然後,月凝霜隨手抽起一張紙巾,面不改色的擦拭自己的面頰,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含笑對季玉蓉點頭道:“看來,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優雅的表現,爲月凝霜贏得了周圍顧客的讚賞,陣陣掌聲迅速爲她而響起。
擦拭乾淨之後,月凝霜微笑着向四周頷首還禮,這一優雅表現,爲她贏得了更多的掌聲。
季玉蓉在潑水之後,隱隱還有些後悔,平時她雖然有些莽撞,可至少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可今天情況不一樣,月凝霜始終針對她不說,居然還辱及到她的父母!這讓缺少父母關懷的季玉蓉極是惱火,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做出了這種有些極端的行爲。
月凝霜隨後的一番話,再加上她故作優雅的表現,讓季玉蓉剛剛浮起的歉意和後悔,又立時被憤怒掩蓋。若非秦笛見勢不對,趕緊勸住了季玉蓉,她差點沒把手中的玻璃杯給丟出去。
“虛僞!真是太虛僞啦!簡直就是噁心!”季玉蓉氣呼呼的再次坐下,她決定,從這一刻開始,再也不要開口說話,再也不要和月凝霜說話,哪怕只是一句!絕對!她對自己的肩章和警徽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