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苗雨菲,無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以前秦笛是沒有發現,現在,他竟有點上癮的感覺。
“唉……剛剛好像還掛了一下小腹,肋下感覺有些不太舒服。”乘着苗雨菲有些迷糊,秦笛故意嘆了口氣,呻吟了兩下。
秦笛不再亂摸,苗雨菲這才感覺神智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再也不是那種虛無飄渺,不知道神智飛在哪裡的感覺。
“那怎麼辦啊?”恢復神智之後,苗雨菲聽到秦笛肋下不舒服,不禁着急的問道。
又呻吟了一下,秦笛才道:“你幫我揉一下看看,試試會不會好一些。”
“揉哪裡呢?”苗雨菲不知是計,當真把手伸進秦笛村衣下面,想要幫他減少痛苦。
“下面一點,下面一點!”秦笛扭動着身子,盡力讓自己往上拔高。
“是這裡麼?”苗雨菲的小手按在秦笛的肚臍旁邊。
“不!不!下面一點,再下面一點!”秦笛心頭正在暗爽,自然不會讓苗雨菲就這麼停下來。
“嘖嘖,小手可真是滑嫩呢。柔弱無骨,摸起來還真舒服!”已經把苗雨菲當成了糖衣炮彈,怎麼對她,秦笛都沒有心理負擔。
苗雨菲摸到秦笛的腹股溝,猶豫着該不該繼續往下摸:“是這裡麼?”
只差一步,只差最後一步,就能讓苗雨菲摸到那東西。誰知她懸崖勒馬。在最緊要的關頭停下了動作,秦笛很是有些無奈。
“沒有,還沒到呢!還差一點點!”秦笛說了一句,見苗雨菲不爲所動,索性又呻吟了兩聲,試圖喚醒苗雨菲地母性。
苗雨菲不爲所動,猶豫着道:“阿笛……好像……剛剛你說……你是肋下疼痛?”
秦笛裝蒜道:“有麼?我有是肋下麼?”
“你有說是肋下,還說是小腹被撞了一下!”苗雨菲很肯定地回答秦笛。
“對!對!對!你提醒了我!沒錯!就是小腹被撞了一下……”秦笛軟着身子,很無賴地道:“是小腹,你說的沒錯。你按錯了位置。要往中間一點,再往下一點,那裡纔是小腹!”
苗雨菲呼吸一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想揭穿秦笛的企圖,沒料到,自己竟是作繭自縛,不但沒有拆穿秦笛,反倒讓自己陷入到更加不堪的境地。
“要不要翻臉?”苗雨菲更加猶豫。身爲特工人員,一些必要的訓練,她都有參與過。除了沒有當真和男人發生關係。該知道德東西,她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苗雨菲的身體反應,讓秦笛心中生出了幾股無名火。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性事的處女,和有過一些經驗的少女,在面對挑逗得時候。有着截然不同的身體反應。
秦笛幾乎可以斷定。身下地女人,絕對不是處女!
一想到送到嘴邊上的糖衣炮彈,竟是被人舔過的,秦笛心裡別提有多窩火。
當下,秦笛想也不想的,猛地要站起來。他的原意。是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懶得再和苗雨菲再搞什麼暖昧。
卻不想,苗雨菲的小手本就停留在秦笛的小腹附近,他這麼一站恰好把自己的昂揚之處,送到了苗雨菲的手裡。
秦笛心中有火,卻並不妨礙那處昂揚迅速給出反應,變得堅硬<a href=" target="_blank">、火熱。
苗雨菲還沒有做出決斷。自己地小手裡面,突然就涌入了一根異物。灼人的火熱,讓苗雨菲有一種手臂都要融化了的錯覺。
“假的,果然沒法和真的比較!”苗雨菲不自覺得捏了一下,心中涌出了一番感嘆。
苗雨菲經歷地一些訓練,和“幽影會”地截然不同,並不是真刀真槍的操作,更多時候是一種情境模擬,只是爲了方便她在特定的環境之中,找到最有利的突圍機會。
面對秦笛,苗雨菲自然談不上危險。她也不需要突圍,可是……
身體的反應,是最直接,也是最誠實的。秦笛心中有火不假,可他地那處敏感地方,卻躺在苗雨菲的小手裡面,留連忘返,不捨得離開。
“呼籲……”車窗處,有人輕挑的對着苗雨菲吹着口哨。
“嘿,美女……裡面那小子,一個人怕是不能滿足你!不如讓那小子滾開,和我們哥幾個一起樂和樂和!”一個綁着紅頭巾的青年男子,發動着機車,對苗雨菲喊道。
秦笛和苗雨菲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外面。
就見,此時,有三輛重型機車一字排開,擋在苗雨菲的車頭前面。另有一輛機車,停在苗雨菲的駕駛座旁邊,駕着那輛機車的,正是綁着紅頭巾地男子。
秦笛心中正在冒火,偏就有不開眼的流氓來找茬。他撥開苗雨菲的小手,一言不發的打開車門,跳將下來。
“阿笛,別惹事,他們是敬龍堂的!”苗雨菲從幾名機車男的裝束,看到了一點端倪。那些人右臂上,有一條顯眼的青龍紋,那正是敬龍堂的標誌。
“我管他媽是誰?惹到我頭上,一樣要他們好看!”秦笛頭也不回的甩上車門,苗雨菲一時不差,差點沒迎頭撞上去。
走到車頭前面,秦笛伸手一個一個點過去道:“你!你!你!你!你們幾個,是不是看上了我馬子?”
坐在車裡的苗雨菲,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下去。突然聽到秦笛這麼稱呼自己,心中一亂,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他媽配得上人家麼?”綁着紅頭巾的男子,從機車上下來,把機車丟給另外一人,站到秦笛面前,氣焰很是囂張。
“兄弟們,你們說,這小子和我比,誰更帥?”紅頭巾回頭招呼了一下。
就聽五六個機車男亂糟糟的起鬨道:“暴哥更帥!”
“當然是暴哥!”
“那小子根本沒法和暴哥比!”
回答雖然雜亂,結果還算讓紅頭巾滿意。他洋洋得意地掃了秦笛一眼,又回頭問了一遍:“和這小子比起來,誰更酷?”
“那還用說!當然是暴哥!”
“暴哥最酷!”
又是一通亂糟糟的回答,紅頭巾還沒來得及轉頭,秦笛早已不耐煩,迎頭就是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紅頭巾的鼻樑骨上面。
“哇……”紅頭巾一下被打倒在地上,半晌掙扎着被人扶起來,摸了一把鼻子,流了一手鮮血。
“流……流血啦!”紅頭巾一下子叫起來,指着秦笛道:“你他媽……你他媽居然敢打我!而且還打我最帥的鼻子!”
秦笛很不耐煩的又給了紅頭巾一下,不偏不倚,再次正中他的鼻樑,又把他打趴在地上。
“嗚嗚……”紅頭巾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出來,他掙開了扶他起來的幾個機車男,大吼大叫着道:“你們他媽的都是傻b啊?看到老子被打,都不知道動麼?都他媽給我上啊!”
一干機車男這才反應過來,一一圍了上來,對着秦笛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紅頭巾剛剛招呼,秦笛就飛起一腳,把最靠近自己的一個機車男踹趴在地。等到其他人圍上來的時候,他左一下,右一下,沒花費什麼功夫,就把幾個機車男打得滿地找牙。
掂量了一下這些人的身手,秦笛很是失望。這些人和清江幫奔雷堂的打手比起來,實在差的太遠。要是換成奔雷堂的人,或許還能跟自己周旋兩下,讓自己稍稍過過手癮。可倒在自己面前的這羣機車男,身手實在太弱,根本就不夠看!
一腳把剛剛爬起來的紅頭巾踹翻在地上,秦笛踩着他的大腿,使勁兒旋了幾下,痛得那紅頭巾哇哇大叫。
“大哥!大哥!求求您,別踩啦……別……別踩啦!再踩,就他……就斷啦!”吃痛之下,紅頭巾差點又要罵人,想想面對的不是什麼善茬,話到嘴邊上,他才勉強收回去。
秦笛冷冷一笑,狠聲道:“你剛剛不是很拽麼?你不是比我帥麼?你不是比我酷麼?”
紅頭巾迎頭望了秦笛一眼,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你說什麼?”秦笛眼神一冷,稍稍緩下的腳勁,再次發力,狠狠的踩將上去。
“哇……哇……別……別……”紅頭巾被踩的直冒冷汗,連連求饒道:“大哥您最帥!大哥您最酷!和您想比,我就是一陀臭狗屎!”
眼見紅頭巾這麼沒骨氣,秦笛更是覺得沒趣。打吧,對方根本不夠看,三兩下就全都被放倒,自己還沒活動開呢!罵吧,人家一點都不還嘴,還滿口求饒!這又是在公路上,街對面已經有人停車駐足,看起了熱鬧。
秦笛一腳把紅頭巾踢開,罵了聲:“滾吧!不要讓我在濱海再看到你!”說罷,轉身上了苗雨菲的車。
“小子,你他媽等着,爺爺回找你的!”紅頭巾上了機車,臉色又是一變,丟下一句狠話,發動起機車轉眼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