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取回揹包的過程很順利。四號貨櫃碼頭亂成一團,所有的敬龍堂成員,都在忙於清理,根本就沒想過,居然有一個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搞了很多事情。
換上乾淨的衣服,秦笛覺得渾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夜行衣的色彩迷惑效果不錯,可防水性卻很一般,秦笛泡在海水裡的時候,可沒少吃苦頭。
任務完成的不錯,可秦笛回程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
四號貨櫃碼頭遠離市區,此時又是深夜,根本就沒辦法打車,秦笛只能徒步回家。
一個人走夜路,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可對秦笛來說,卻並非如此。因爲這一路上,他並不孤單,滿屏的信息,陪伴着他,渡過了這難耐的旅程。
執行任務的時候,秦笛把手機設定成了無聲。剛剛打開看時間的時候,他才發現,白蘭香居然給他發了那麼多的信息。
“阿笛,我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條,我會早點睡的!”
“阿笛,我睡不着怎麼辦?”
“阿笛,我真不習慣一個人睡……”
“阿笛……”
白蘭香的每一條信息都不長,卻條條充滿着深情。
看着短信,彷彿感覺到白蘭香就在身邊,秦笛的臉上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徒步走了足足兩個半小時,秦笛纔在一個加油站附近,攔到一輛碰巧加油的計程車。這纔算擺脫繼續走路的窘境。乘車回到家中。
秦笛回到公寓地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整套房子裡靜悄悄一片。
害怕吵到白蘭香母女,秦笛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房裡,也沒有開燈,摸黑把各項工具放回原位。
做完這一切,秦笛並沒有急着脫衣服上牀。他早就覺察到不對。房子裡有別人,就躺在他的牀上。
秦笛把房門拉開些許,順手按了一下開關,照亮整個房間。
“唔……嗯……”
牀上那人發出幾聲無意識的囈語,迷迷濛濛睜開睡眼,從被窩裡鑽出來,勉強張開眼皮去望秦笛。
剛剛經歷了一番殺戮,秦笛的心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他一直保持着很高的警惕性。直到確認牀上躺着的是白蘭香,他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秦笛順手關上房門,脫去褲子,一溜煙鑽進了被窩,摟上白蘭香地腰肢,柔聲道:“香姐,你怎麼會跑到我牀上來啊!”
看清楚進房的是秦笛,白蘭香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咿唔着道:“沒有你的……味道。人家……睡不着……原本想在你房裡等你,結果……沾了你的牀就……”
說沒幾句,白蘭香又睡了過去,重新進入夢想。
秦笛寵溺地親了白蘭香一下。也不放她回去,就這麼半摟着她靠在牀上,不知過了多久,秦笛也慢慢睡去。
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放亮。被他摟在懷中的人兒,此時正在賣力的工作着。她的舌頭,此時正在他的脖頸之間移動,用她地溼熱,她的滑膩。她(地)溫暖去挑逗秦笛。
她的手也沒有閒着,正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他的堅硬,刺激着他更多的慾望。
秦笛自然不會放過打擾自己好夢的罪魁禍首,他的左手就在她的肩膀上,從那<a href=" target="_blank">個位置,很容易順流而下,滑進她的乳溝。
“哎呀……”
白蘭香暫時停下了工作,仰臉白了秦笛一眼。輕嗔道:“嚇死人家啦!你醒了也不說跟人家打聲招呼!”
秦笛嘿了一聲,算是回答,手中動作不停,繼續順着白蘭香地乳溝繼續向下漫遊。
他滑過那道深不見底的溝渠,拐了一個彎兒,從另一邊旋到她乳房的頂部,在她的紅豆粒上流連了片刻,輕輕捏了那裡一下,刺激地白蘭香一陣嬌吟之後,又改變方向,鑽進了白蘭香的腋下。
白蘭香輕哼了兩聲,扭動着上身,試圖躲避秦笛的騷擾,誰料秦笛卻不爲所動,似乎看上了她的哪裡,不停地在那裡摸索。
情急之下,白蘭香把乳房壓到秦笛身上,隔着他的恤衫,摩擦着他的肌膚抗議。
秦笛見白蘭香對腋下敏感,頓時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他不但不肯放手,反倒探頭下去,拱起白蘭香另一隻胳膊,用嘴脣去吻那裡,弄得白蘭香一陣咯咯媚笑。
白蘭香的腋下沒有一絲毛髮,只是在根部,隱約有點扎人,大約是勤於修剪的結果。
秦笛對探索地結果十分滿意,在刺激白蘭香之餘,稍稍扭動面孔,還能含住白蘭香的紅豆粒,正可謂一舉兩得。
新鮮感過後,秦笛便對腋下失去了興趣,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蘭香的胸部,他半摟着白蘭香,剛好可以從後面,把白蘭香兩隻碩大雪白的乳房抱在手裡。
一陣用力的揉捏,秦笛仍然不能把那兩隻飽滿的胸部盡情握在手裡。這一番動作,反倒讓白蘭香一陣嬌喘連連,身體又是好一陣扭動。
原本軟乎乎的紅豆粒,此刻變成了硬挺地兩顆,在秦笛的手掌心頑皮的跳動着。
對於主動獻身的英勇少女,秦笛從來不會選擇拒絕,他左右兩手同時張開,分別用兩指夾住那兩顆紅豆,一陣輕夾之後,白蘭香便忍不住開始用大腿摩擦他的大腿,她的小手更是用力緊握住秦笛的那一根,恨不得就此放進自己的身體裡。
接下來的過程,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兩人的衣物,幾乎是同時離開他們彼此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誰採取得主動,原本還是分開的兩個人,只用了一個簡單的動作,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挺動,旋轉,研磨,抽送……
秦笛的每一個動作,必然會帶來白蘭香一陣輕吟慢叫。
如果不是親身感受,秦笛永遠都不會相信,白蘭香明明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的那裡,怎麼還會如此的緊窄。死死的包裹住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的動作,彷彿都是要把他吸進肚子裡似的。
殺人畢竟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尤其是近乎野蠻的槍擊和割喉,這種頻頻見血的方式,並不爲秦笛所喜。因爲,這會刺激他的暴戾慾望,會讓他身體內的血液,很長一段時間無法恢復平靜。
就是因爲這樣,今晚的秦笛,異常的勇猛,就像是對付顏媚的時候一樣,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是那麼的有力,每一次的撞擊,彷彿都是要把自己整個人塞進白蘭香的身體一樣,以致於,她的叫聲,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高吭。
“阿……阿笛……我……我不行……”白蘭香探手下去,趁着秦笛抽出的一瞬,迴光返照似的迅速探手出去,勉強抓住秦笛堅硬的地方。
秦笛其實也知道,白蘭香的那裡從干涉到潤滑,再從潤滑到干涉,已經經歷了好幾個重複的過程,若此繼續下去,很有可能把那裡搞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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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慾望這東西,總是很難控制,尤其是在經歷過異常殘酷的殺戮之後。如果不是白蘭香機靈,趁機握住了秦笛那裡,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到什麼程度。
深吸了一口氣,平息體內暴戾的血液,秦笛輕輕拍了拍白蘭香的面頰,對一臉可憐兮兮表情的她說道:“都是你啦!明明知道自己不行,還要逗我。”
秦笛沒有怪責白蘭香的意思,他的話其實有幾分驕傲的情緒在裡面。對男人來說,在生理上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總是特別能讓他們自豪的事情。
白蘭香一臉抱歉地在秦笛胸膛上蹭了蹭,然後低聲道:“對不起,阿笛,是我沒用,我不能滿足你,我不該……”
“噓……”秦笛輕噓了一聲,把食指放在白蘭香脣上道:“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就不能怪你,不是你不行,是我太強!不要責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愛人,知道麼!永遠不要怪自己,因爲你是最好的!”
白蘭香感動地抱緊秦笛,身體一陣前傾,卻不料,她的這番動作,恰好徹底的把那根在她體內作怪的小東西扯了出來。
“波”的一聲輕響,秦笛的堅硬之處彈了出來,正正打在白蘭香的大腿上,提醒她:它還沒有得到滿足。
秦笛撓了撓頭,略顯無奈地對白蘭香道:“香姐,我還是去衝個冷水澡的好,要不然今晚徹底沒法睡啦!”
白蘭香拉住秦笛,沒讓他動,她囁嚅了片刻才道:“阿笛,要不然……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倆收了,以後我不行,還有她們……”
心裡面默認是一回事,可當真用嘴癧禁用詞語】隼矗-庠詘桌枷憷此擔-彩羌婦-諦惱踉——壞靡巡潘黨隹詰氖率怠-
“你說什麼?”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來說,他知道白蘭香早就知道他已經吃了霜兒,不久之後肯定也會吃了雪兒。可知道是一回事,親口許可,則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