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無人煙的曠野之中,呻吟的傳播範圍,變得再也不受侷限。
如果說在房子裡面,生意的傳播會因爲無處不在的阻擋,因而反射、折射,乃至於消失,最終導致聲音的傳播被侷限於一隅。
那麼,在這無邊無際的曠野之中,那誘人的春吟,便像是掙脫牢籠的飛鳥,滌盪藩籬的走獸。肆無忌憚的在這荒野之中游走,甚至於遠隔近五百米的車載監聽設備,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苗雨菲和秦笛的見面,沒有哪一次特勤組會放鬆警惕。這一次,他們也不例外。
近二十分鐘聽不到秦笛和苗雨菲的談話,由不得特勤組的這些監視人員不緊張。即便他們再怎麼信任苗雨菲的職業操守,再怎麼相信苗雨菲對大夏的忠誠。卻也不免心頭揣揣,擔心她抖出不利於團結的言辭。
適時出現的巨大的聲浪,刺激得那些監聽人員面紅耳赤之餘,卻也暗自鬆了口長氣。不在監視狀態的二十分鐘裡,秦笛和苗雨菲到底做了什麼,已經有了合理的解釋。
接下來的時間,這些人自然不好繼續呆在監聽設備前,便調低了音量,關了錄音,閃到一邊去涼快。
這廂裡,秦笛和苗雨菲的雙人貼身肉搏卻是戰至白熱化境地。他的衝刺速度益見迅猛,她的迎合速度卻也是頻率拔高。
秦笛一手握住苗雨菲的酥胸,一手提着她的左膝。握住酥胸的右手,一陣緊揉慢搓。提着左膝的左手,更是如抖篩糠,一下一下提着,讓苗雨菲的兩腿叉的更開。
苗雨菲的胸部,與諸女皆有不同,入手處軟硬合適。彈力十足,最是得秦笛寵愛。以至於,他在抱起苗雨菲翻身。要從背後野合地時候,都沒捨得鬆手。
身處黑暗時間一長,就連苗雨菲都已經能夠依稀看清周圍的景物。更不要說耳聰目明遠勝苗雨菲的秦笛。
只不過,秦笛地眼裡卻沒有任何景物的存在,苗雨菲妙體橫陳,臀溝高聳,已是吸引了秦笛的全部注意力。
其高聳處有如雪山傲立,其白皙處有如嚴冬韓雪。更有勝似新剝雞蛋,撒尿牛丸地無邊彈力。以及那黑白掩映處無邊勝境,着實吸引的秦笛目不暇接,大嘆美人如玉,美人如畫!
單單是欣賞。顯然是不夠的,秦笛胯下顫巍巍、興沖沖之處。實在不耐久處寒風地,想要再次鑽入那無邊勝境。體味那溫暖到極致,妙趣到毫顛的無上快感。
面對如此美體,秦笛如何還能夠忍耐?不禁再次提槍縱馬,深入妙境。
甫一進入,那溫暖的包容,那滑而不膩的觸感,那強勁有如乳兒吮吸的收縮,一下子讓秦笛地心都酥了。
忍不住,實在是忍不住,秦笛不能不大力撞擊,狠狠揉搓,一邊是猛撞苗雨菲的雪臀,一邊卻仍是不捨得那彈力十足的豪乳。
此時地秦笛,就像是一個貪心地頑童,一手抓乳,一手抓臀,卻還不滿足,恨不得再有第三、第四隻手臂,好把那美人的另一隻玉乳,另一半雪臀捏在手中,用心把玩。
身在秦笛胯下地苗雨菲,卻也是心情激盪,星眸半閉,面上一片陶醉。
身處荒野的野趣,已經極大地刺激了苗雨菲的心情,胸部被抓,臀部被握,更是進一步的刺激<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靈域</A><a href=" target="_blank">了苗雨菲的春欲。再加上秦笛有如野獸般的大力撞擊,頓時讓苗雨菲如坐雲霄飛車,渾然忘我之餘,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笛郎,我怕是要死了!”超強的刺激,潮水般涌來的快感,頓時將苗雨菲整個淹沒,尖叫一聲之後,頓時兩股戰戰,整個趴在了木牀之上。
良久之後,苗雨菲纔回過神來,微轉酥頸,斜望秦笛,星眸之中滿是可以溢出的愛意。
“笛郎,我真是好幸福!”
秦笛不禁大笑:“我的小菲菲,乖菲兒,你說的到底是幸福,還是性福啊?”
面對秦笛的大聲調笑,苗雨菲既是羞澀,卻也忍不住心中的歡喜。愛郎對自己的諸般好處,身在其中,她哪裡會體會不着?
“不來啦,笛郎!你笑人家!哦……”
苗雨菲正忙着撒嬌,卻不虞剛剛還老實巴交的秦笛,此時竟開始時起壞來。乘着自己還在品味高潮的餘韻,居然開始了又一輪的猛攻。
身下的動作不停,秦笛竟是開始了新一輪的大提速,渾然不覺中,他體內的真氣竟是慢慢散佈到全身,讓他的動作加速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境地。
此時的苗雨菲,幾乎已經無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覺,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彷彿永遠沒有止境似的,讓她整個迷醉期間,口中除了發出無意識的呻吟,竟是再也提不出任何的想法!
高潮之中的女人,最是受不得那迅若奔雷,快如閃電的動作。無意之中,秦笛竟是做到了這一點。
若是此時有人看到秦笛,怕是要嚇出病來。因爲,若是用肉眼觀看,壓在苗雨菲身上的秦笛,竟像是有六七個之多。
速度快到極致的秦笛,已是在不知不覺中,製造了一系列的殘影。
苗雨菲的嬌哼早已不是細若竹管,也不是大如敲鑼,而是在一陣又一陣有如搖滾版的嘶吼之後,開始嘶啞的悶哼。
若非身在局中,怕是沒有人能體會苗雨菲此刻的感覺。她已經是在如潮的快感之中,不知該如何自處。
一波又一波,彷彿沒有窮盡的高潮,讓苗雨菲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要死了……要死了……”
面對已經有氣無力的身下美人,秦笛心中也想憐她身薄,稍稍抑制慾望,拔出那惹禍精。可是,他也已經到了緊要關頭,那噴薄欲出的萬千子孫,一個個在他腦中叫囂,他竟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不但沒有慢下來,反倒益發快速。
終於,一切到了即將結束的時刻。
這個時候,時間彷彿靜止,空間似乎凝滯。
就連害羞不已的月兒,此時也掀開雲層,偷偷向下張望,看看那對不知羞的男女,是否已經停下了那羞人的動作。
“吼……”秦笛發出一聲幾乎野獸般的嘶吼,身子一頓,接着便是接二連三的震顫。
萬千的子孫,帶着攻城略地的喜悅,一同衝進那幽深無比的巢穴,一個個身壯膽肥,彷彿他們就是這世間的主人翁,彷彿他們就是那即將摘得花魁,載美而歸的幸運兒!
秦笛只覺壯碩的身體上,滿是無盡的滿足感和舒暢,那暢快淋漓之後,不是有欲無情的空虛,也不是有情無慾的悵惘,而是情慾相合,水乳交融的無上甘美。
他長吸了口氣,捨不得離開苗雨菲的身體,輕輕的撫摸着她那幼滑的肌膚,着力的感嘆着道:“菲兒,還是你的身體壯實,受得了你老公我的諸般愛憐啊!”
苗雨菲微微搖頭,有氣無力的白了秦笛一眼,歇了半晌,才勉強開口道:“你這急色鬼,根本不管人家的死活。下次,人家再也不要一個人和你一起……一起……”
“一起什麼啊?”聽出苗雨菲語氣中的羞澀,秦笛不禁心頭暗樂,又開始調笑起她來。
苗雨菲一起了半天,也沒道出個下文來。只是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似喜還嗔地道:“人家不來了。笛郎最會捉弄人家!”
看着眼前不愛紅妝愛武裝的美人兒,作出這般的羞態,秦笛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摸上身下愛奴那彈力十足的酥胸。
苗雨菲只覺那要命的紅點被愛郎一抓,體內本已有些空虛的地方又是一陣鼓脹,身體一陣酥麻,眼中一陣迷惘之後,卻是大驚失色地捉住秦笛那賊手。
“笛郎,可不要再來了!就算菲兒身體再好,也經不起笛郎這般密集的寵愛啊!”
身下的美人兒軟語相求,秦笛如何狠得下心大肆撻伐?只好強忍住心中那一點慾念,抱起苗雨菲一陣溫言道:“好啦,好啦,不來就是!”
接下來,情人間的一陣情話綿綿自然是少不了的。直到月頭偏西,明日將出,兩人這才帶着滿眼的睏意,穿好溼漉漉、粘嗒嗒的衣服,坐回秦笛車內,相擁着睡去。
兩人尚未睡飽,就已被那轆轆飢腸給喚醒。兩人身上的衣服穿着不舒服,又都是飢餓難耐,相互望了一眼,竟是同時笑出聲來。
“走吧,一起吃了早飯,你就去遞辭呈!”秦笛抱了苗雨菲一下,便讓她下車。
苗雨菲懂事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便回到了自己的車子。
兩人都知道,苗雨菲想要離開特勤組,怕是並不容易。可再怎麼不容易,也要嘗試一下。
兩人的早餐是在一家老字號生煎饅頭鋪解決的,一口甜粥,一口饅頭的愜意之後,兩人便要忍受那暫時的分離,各自去面對那需要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