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收雨散,不覺已是下午時分,疲倦欲死的月凝霜摟住秦笛,癡纏着要他陪自己小睡片刻。
說是小睡片刻,可一睡下去,人就很容易貪戀睡眠的舒爽滋味,那種什麼都可以放下的輕鬆和快樂,是世間其他美妙的事物無法比擬的。
明明沒有吃午飯,月凝霜卻彷彿是連飢餓也可以忘卻似的,慵懶的伏在秦笛胸膛上面,臉上掛着滿足的微笑,緊緊的摟着秦笛的脖子,片刻也不捨得放開。
時間,彷彿可以在這一刻停止似的,這絕美的溫馨畫面,就這樣持續到永遠。
天空一點一點的黯淡下來,秦公館的住戶們開始逐一返回。
回來最早的,便是提前下班的韓嫣。
秦笛這可人的小女奴,人前冷若冰霜、豔若桃李的女老總,這幾天說不出的幽怨。她怨的是她那無良的主人,在她沒有解開心結之前,對她百般挑逗;如今她解開了心結,甚至還特意褪去了家傳的貞潔帶,以待良家。
可那可惡的主人,竟像是不明白她那小心思似的,要了先破身的諸位姐妹不說,甚至連季玉容這小妮子的身子都要了,卻把她冷在一邊。
韓嫣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守舊小女人,她是個有個性,有主張,有想法的新時代女強人。對於秦笛不作爲的行爲,她痛恨之餘,乾脆決定來個主動出擊。
有了爭取主動的想法,韓嫣便特意提早一點下班,準備送給秦笛一個驚喜。
韓嫣回到別墅之後,便要直接來到秦笛的臥室門前,這個無良主人的習慣,她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沒有特別緊要的事情,肯定會待在臥室裡,擺弄他的香水,或是調配一些所謂的毒藥。
從來沒有見過秦笛用毒的手段,韓嫣壓根就不相信秦笛搞出來那些顏色漂亮的液體是毒藥。不過沒有他的允許,韓嫣倒也不會胡亂去摸。
不僅僅是韓嫣,家裡的所有人都有這個默契:除非是秦笛主動拿出來,不然就算是他調出來的東西再怎麼漂亮,也不會有人亂拿。
韓嫣走到秦笛臥室門口,忽然想起有些不妥,暗道一聲:如果其他姐妹也像我一樣,先回來了怎麼辦?不行。還是先觀察下!
於是,韓嫣樓下樓上仔細搜索了一番,確認除了自己,再沒有第二個女人,這才歡歡喜喜地打開秦笛的房門,大叫一聲:“主人。我回來啦!”
房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驚呆了兩個女人。
只有秦笛安之若素,他那敏銳的靈覺,早就幫他察覺到了韓嫣的到來。這小女奴的心思,秦笛也在她樓上樓下小心翼翼查看的時候,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很早就有機會把韓嫣吃掉,卻因爲陰差陽錯,居然直到衆美齊聚一堂,她還苦守着處女之身。一想到這裡,秦笛就大感對她不起。
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的月凝霜,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結果一睜眼就看到一個極爲漂亮的職業女性,俏生生地站在門邊。
韓嫣的身份如何,月凝霜自然並不陌生,那些吃閒飯的保鏢,拖拖拉拉的,終歸還是找到了秦笛女人們的資料。
正因爲知道韓嫣的身份,月凝霜才分外羞惱,她堂堂公主之尊,居然被人捉姦在牀。單是想想就足以讓她羞憤欲死,更不要說現在還必須面對。
本想給自己的主人一個驚喜。韓嫣怎也料不到,秦笛居然也給了她一個驚喜。這驚喜,簡直讓人無法接受,家裡面已經有了那麼多漂亮女人,那壞蛋主人居然還在外面勾三搭四。
“對不起,秦先生,我來的不是時候!”
韓嫣澀着嗓子,吞下一口讓人心酸的唾液,準備轉身離開。
“嫣兒,你先別走!”
秦笛的聲音聽在韓嫣的耳朵裡,依然是那樣的富有磁性,她很想倔強地摔門而去,可心中的不捨,終歸還是纏住了她的腳步。
眼見韓嫣並沒有毅然決然地離開,秦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嫣兒,這位是你凝霜妹妹,我對你提過的!瑩瑩和蓉蓉,也都認識她的。”
韓嫣腦中轉了兩轉,仔細想了一想,似乎還真有那麼回事,不過那時候這壞主人語焉不詳,根本就沒有透露過太多內容。可自己惱的,根本就不是他有了別的女人,而是他竟然丟下家花,先去採野花!
秦笛眼見韓嫣面色不但沒有舒緩下來,反倒益發惱怒,哪裡還猜不到是怎麼回事。當下,他拍了拍月凝霜的削肩,低聲撫慰了她一句:“乖,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嗯!”
月凝霜用被子半蒙着小腦袋,根本就不敢擡頭去看韓嫣,只是探頭低聲應了一聲,便又重新縮了回去。
秦笛從牀上下來,徑自走向對着自己的韓嫣,一把將她抱住,這才溫柔的貼在她耳邊,對她說道:“嫣兒,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吃了你啊?”
他的聲音既柔且低,分明是隻說給她一個人。
韓嫣耐不住那入耳熱氣的騷擾,扭了扭身子,欲拒還迎地靠在他懷裡。
跌進秦笛的懷中,韓嫣才發現有些不妥,那壞傢伙、臭主人上半身可是沒有穿衣服的,自己這麼抱着他……咦?
感覺到臀部被抵的難受,韓嫣又掃了一眼秦笛身下,這才發現,這可惡的壞蛋,居然一絲不掛的抱着自己。
她又偷偷望了一眼牀上,正好又和月凝霜偷偷瞧過來的眼神撞了個正着。
羞窘不安的兩人幾乎同時收回了目光,韓嫣縮在秦笛的懷裡,即是害羞又是着惱。這壞人不穿衣服就來抱自己,豈不是想要給自己一個難堪?
秦笛不見韓嫣回答自己,以爲她是礙於女兒家臉嫩,不好直接回答,便將她抱起,就待把她放在牀上,與她成就好事。
卻不料韓嫣一扭細腰,凌空一個旋腿,便穩穩落在地上。她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氣哼哼地丟下了一句:“臭主人,你把人家當什麼啊!”隨後便扭着小腰肢,一搖三擺地離開了秦笛的房間。
看韓嫣那架勢,那模樣,分明是在向秦笛傾述:我很不開心,很不爽!
匆匆把衣服穿上,秦笛吻了月凝霜一記,趕去追上韓嫣,極力對她賠着小心。
韓嫣本就不是特別生氣,只是心理上一時難以接受,這才落荒而逃。
本來秦笛那麼識趣,一路上追着韓嫣數落自己的不是,按說韓嫣也該網開一面,原諒他纔對。可韓嫣難得使一次小性兒。又在秦笛這裡嚐到了甜頭,便強忍着心裡的高興,板着臉不理秦笛。
<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絕品兵王</A><a href=" target="_blank"> 如今的秦笛大官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很少與人接觸的毛頭小子,熟知女性心理的他,自然不會因爲韓嫣一時的興起,就板起臉來跟她頂(針尖對麥芒)。
秦笛不但不生氣,反倒樂得偶爾客串一下小男人,把韓嫣伺候得舒舒服服,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肩捏腳,照顧得無微不至。
難得享受一次秦笛的服侍,韓嫣自然很是開心,面上僞裝的嚴霜,沒能維持多久便化爲烏有。
秦笛的按摩手法別具一格,不但可以讓人很快放鬆,還能刺激人體的敏感穴位,激發性慾。
眼見韓嫣半眯着眼睛,躺在沙發上很是享受,秦笛促狹心起,悄悄地捏起了她的特殊穴位。
前一刻心裡面還在爲自己不曾與秦笛合體而幽怨,這一刻便被刺激情慾,韓嫣自然無法忍受,很快就有了反應。
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才從韓嫣嘴裡飄出幾個音符,便有人踮手踮腳地摸進了客廳。
“好你個小蹄子,大白天的就和老公糾纏在一起,是不是想要老公把你那裡塞滿啊!”嬌柔的聲音,大膽的說法,這不是和韓嫣相熟的蘇柔是誰?
韓嫣被嚇了一跳,慌忙從沙發上彈起來,一看是蘇柔,立刻就撇下了秦笛,和她扭作一團:“柔姐,你好討厭哦!人家哪裡有想啊,明明是你在想!”
兩人打打鬧鬧的時候,白蘭香和其他諸女也都一一趕了回來。
家人已經聚在一起,月凝霜的事,自然也就有了坦誠的必要。
先聽了秦笛的一番敘述,大家有了心理準備,這纔有了月凝霜的出門相見。
雖說月凝霜貴爲公主,可到底不是第一個入門的女人,一路跟在秦笛身後,像個小媳婦似的,依次向白蘭香、許丹瑩、蘇柔等人見禮。
秦笛的衆多女人裡面,一向以白蘭香、許丹瑩和蘇柔三人爲首,她們三個不發表意見,其他人自然不會責難月凝霜。
眼見一場可能的風波,輕而易舉地平息,秦笛倒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卻不料,衆女竟然不約而同的撇開了秦笛,由白蘭香出面道:“老公,今天我們姐妹們想說說知心話,能不能請我們親愛的老公親自下廚,幫我們準備一下晚餐,我們也好邊吃邊聊?”
秦笛心知肚明,他的夫人們不是不吃醋,只是太過愛他,不想這家有什麼不和諧的音符,這才藉着讓他煮飯的名頭,小小的懲罰他一下。
“有什麼能不能的?能爲夫人們服務,你們老公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秦笛趕緊賠笑着答應,眼見衆位夫人不滿的臉色大有好轉,這才暗擦了一把冷汗,心道:女人多了……日子也不好過啊!
其實,如果單獨面對任何一個夫人吃醋,秦笛有很大的把握輕鬆把她搞定,可這衆多夫人一起吃飛醋,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了。
秦笛的衆多新婦舊妻齊聚一堂,竊竊私語說着知心話。秦笛卻要一個人在廚房裡面忙裡忙外,爲她們準備晚餐。
這一晚對秦笛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好日子,因爲,他的夫人們,再次選擇讓他獨守空房,而且還用言語擠兌他,不許他偷偷潛入她們的房間。
又是一夜過去,秦笛就待跑去和衆位夫人聯絡一下感情,爭取幫那一大早就不安分的傢伙做個早操,卻被苗雨菲一通電話,叫到了海邊。
秦笛驅車獨自來到濱海東部海岸,一個有些隱蔽的港灣,如果不是苗雨菲的提醒,他自己是萬萬找不到這個地方來的。
在這個隱蔽的港灣上,有一個廢棄的小碼頭。港灣和碼頭一起,被兩座不算高,卻綿延頗廣的山丘遮蔽着,不但不容易被發現,道路也不好走。秦笛棄車走了好一陣,這才發現那道港灣,以及苗雨菲口中的廢棄碼頭。
碼頭上不見半條船隻,也不見半條人影,除了細碎的海浪拍擊聲,就連半點人氣都欠奉。
“阿笛,我在這裡!”
就在秦笛四處張望不果,正準備轉到精神力視野的時候,苗雨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秦笛擡目望去,就見苗雨菲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站在一個山坳處正對他揮手。
苗雨菲等到秦笛靠近自己,一把拉住他的手,順着山坳裡天然形成的狹窄山道繼續向裡走,轉過一道曲折的彎道,就見況天涯帶着一幫特勤戰士,靜悄悄的盤膝坐在那裡。
看到苗雨菲身後的秦笛,況天涯大嘴一咧,嘿嘿笑着抓住了秦笛另一隻手,狠狠地搖了兩下道:“兄弟,好久不見了啊!”
秦笛心下也有些感動,來濱海那麼久,他幾乎都是在和女人打交道,遇到的男人,不是黑社會,就是他的情敵。像況天涯這麼更值得漢子,是他遇到的唯一一個。
“好久不見!”
秦笛並不是一個特別善於表達自己情感的男人。尤其是面對男人,他更習慣把那種濃濃的兄弟之情放在心裡。然後通過行動來表達自己感情的真摯,而不是空口說白話。
苗雨菲放開秦笛的左手,對況天涯點了點頭道:“況隊長,我的辭呈已經遞交,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就不再隸屬特勤組。所以這最後一次任務,我懇請你讓我參加!”
秦笛這才知道,苗雨菲的請辭報告,居然獲得了上級批准。這在他想來,應該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任務,居然被她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完成了!
況天涯爲難的望了一眼苗雨菲,又望了望秦笛道:“苗雨菲同志,上級給你的任務,是讓你完成聯絡任務之後,立即返回交接。如果我讓你留下,豈不是違反了上級的命令?”
自從苗雨菲完成了潛伏渡邊財團的任務,上級就再也沒有派她出過外勤,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專職聯絡人,負責溝通秦笛和特勤組之間的訊息。
不可否認,特勤組的主管領導,在動用苗雨菲這粒棋子的時候,更多的考慮,是存了使用美人計的想法。
如果不是苗雨菲出於私心,把她調查到的秦笛身邊衆多女人的資料,全都扣在手裡,留着不發,或許她在特勤組領導的眼中,就成了另外一種棋子……棄子!
更多時候苗雨菲公開在市民眼裡露面,而且和秦笛順利的發展了感情,這本是特勤組下的一手好棋。
可如果她這粒棋子,對於秦笛來說,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重要,她只能成爲秦笛衆多女人中的一個……而不是唯一!那麼這粒棋子的作用,自然就大打折扣。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成爲棄子,苗雨菲想不到自己還有第二條出路。
也正是苗雨菲扣下了那些資料,特勤組出於對她的信任,再加上軍方的維護,他們也就沒有再次着手調查秦笛身邊的種種,正是這種疏忽,給了苗雨菲脫離特勤組的機會。
她把秦笛和衆女的關係,一一稟告上級,並透過老教練的關係,旁敲側擊,這才獲准離開特勤組。
對於放開苗雨菲,特勤組方面是極不情願的。
培養一個優秀的特工,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一名女特工!苗雨菲的價值有多高,特勤組的領導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可因爲秦笛和老教練的關係,他們又不能不慎重考慮。秦笛和老教練,一個獻出了化屍粉的配方,一個幫助大夏訓練出了許多優秀的特工。兩人都是對大夏有很大貢獻的功臣。
只是看在他們的面子上,特勤組就不能不放手苗雨菲。更何況,就像苗雨菲所考慮的那樣,她的身份已經公開,已經無法再成爲一個優秀的特工。
諸般因素糾結在一起,迫使特勤組不得不批准了她的離開。
既然答應了苗雨菲的請求,自然就沒有必要枉作小人。這最後一次任務,特勤組便把苗雨菲從危險任務中剔除,讓她單單充當一個聯絡人的角色。
秦笛對這一次的任務還是一頭霧水,聽了苗雨菲和況天涯的對話,自然是不明所以。
“雨菲,況隊長。這次到底是什麼任務,你們能不能先跟我解釋下?”
況天涯嘿嘿一笑,並不說話,卻只是望着苗雨菲。
苗雨菲無奈,她之所以不告訴秦笛,就是擔心秦笛知道以後,不許她留下。和那個壞傢伙接觸越多,她越是瞭解他壞只在表面,其實很是心疼自己。
現在況天涯知道自己沒有告訴秦笛,就算自己不說。況天涯也會告訴他的,無奈之下,苗雨菲只好主動坦白道:“根據我們的排查和佈網,近期我們跟蹤到一股來自海外的特殊電波。經過分析,那是一組特殊加密電碼,傳達的信息就是星耀七部即將抵達濱海,而這裡就是他們的登陸地點!”
秦笛望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落在身前的特勤戰士身上道:“也就是說,我們就只能依靠這批戰士,來伏擊星耀七部。還有隨時會來接應他們的梅潮安,以及不知道總數多少的幽影會殺手和外圍分子?“
面對秦笛的責難,況天涯的反應最是尷尬,不是他低估敵人,而是特勤組要協助警方追捕敬龍堂的漏網之魚。
相比較而言,敬龍堂的那些頭目,關係到濱海的局面穩定,相反星耀七部卻只是來找秦笛尋仇,孰輕孰重,特勤組的領導心裡面,自然有個小九九。
秦笛看出了況天涯的尷尬,心中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特勤組其實已經夠意思了,至少他們沒把星耀七部全都丟給自己一個人搞定。畢竟,自己始終遊離在特勤組的管轄之外,說是編外特勤,其實根本就不服管教。
想了一想,秦笛對苗雨菲道:“雨菲,你先回去。星耀七部不比梅潮安他們,面對梅潮安的時候,你還能給我很大的幫助,可是面對星耀七部,你在這裡,只能讓我分心,而且,我不想你受到半點傷害!”
苗雨菲理解的點了點頭,她早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因此倒也沒有什麼牴觸情緒。
秦笛抱了抱苗雨菲,很是鄭重的在她耳邊道:“我的車子就聽在外面,你負責把它開走,記住,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千萬不能再回到這個地方。你一定要記住!”
接過秦笛遞給自己的鑰匙,苗雨菲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和況天涯道了聲別,獨自離開了山坳。
等到苗雨菲徹底消失,秦笛才又面對況天涯,鄭重地道:“況兄,這次伏擊星耀七部,我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一個不好,我們可能全部淪陷在這裡。如果只是我一個人,打不過我還有機會逃跑,要是加上你們,我可不敢保證……”
況天涯心領神會,重重地拍秦笛的肩膀道:“秦兄弟,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咱們特勤組的兄弟,什麼時候怕過死?早死早投胎,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不用顧慮太多,等那些傢伙來了,就幹他孃的!”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陣,只好道:“那這樣吧,你們繼續埋伏在這裡,我先動手,等到時機成熟,我再把他們引過來,然後你們纔開槍,怎麼樣?”
想想沒什麼不妥,況天涯也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