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嫣雖然一向以冷漠示人,內裡卻十分的柔弱,哪裡禁得起秦笛惡少般地調戲。
“主人!”
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只有她和他的夜晚,只在兩個人之間特有的稱呼,從她柔軟的紅脣中輕輕吐出。
千嬌百媚的羞叫,帶着三分羞澀,三分嬌憨,三分邀寵,還有一分不經意的挑逗。
軟綿綿、顫巍巍的銷魂女聲,傳入秦笛耳中,麻了他的心,酥了他的魂,沸騰了他的熱血,昂揚了他的命根。
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的挑逗功力,已經到了這般境界。他還記得,她第一次se誘他的時候,用的法寶是不經意的走光,只不過做作的痕跡卻很重。
當她第二次se誘他的時候,用的法寶已經變成了順勢而爲、欲拒還迎。
第三次……第四次……
這一次,她居然只用她的聲音,就讓他……
“呼……”
秦笛重重喘了口粗氣,幾乎是咬着鋼牙貼到韓嫣的耳邊,狠聲道:“你個小妖精,老爺我幾日不招惹你,你這功力看漲啊!是不是想要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空室誘姦?”嘴中說着話的同時,秦笛腦中不禁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沒有任何閒雜人等。可是,秦笛很清楚,他的女人都隱藏在暗處,隨時有可能在他興致最高昂的時候跳出來。
即便知道有可能被撞破好事,秦笛仍舊無法扼制自己心中邪惡念頭的滋長,僅僅只是想一下自己所處的情景,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扮演一下挑逗良家婦女的不良大叔。
韓嫣大大吃了一驚,兩眼睜得老大,一臉惶恐地望着秦笛,正好和他掃完四周,回望過來的雙眼撞在一起。
“主人,這怎麼可以?!”
她的聲音很惶恐,比她的表情還要惶恐。只不過她的這些惶恐裡面,恐懼所佔的比重很小、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更多的部分,是她生怕秦笛當真在這裡要了她。
因爲擔心,所以她的心情也不自覺地被那佔了大半的惶惶不安情緒左右,幾近空白的腦海裡,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怎麼辦?怎麼辦?主人想要在這裡要了我?”
韓嫣身在局中,看不清自己的心情。除了口中說着不可以,心中着急地反覆唸叨怎麼辦,竟是找不到半點解決的辦法。
秦笛身在局外,反倒比她更加的清楚。他知道,她只是擔心好事被人撞破,只是擔心自己的第一次比季玉蓉還要來得驚天動地……女人的心思裡面,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非常重視。若是正在緊要關頭,突然無端端地多出幾個觀衆,那豈不是很尷尬?
想通此點,秦笛微微一笑,雙手抱住韓嫣,輕輕貼着她的面頰,安慰似的對一旁努了努嘴道:“你看那邊是什麼?”
韓嫣下意識地順着秦笛目光望了過去,除了樓梯,她沒有看到別的東西。
“難道主人是想……”呆立了片刻,韓嫣總算恢復了幾分神智,隱約猜出了秦笛的意圖。
秦笛輕笑着點了點頭道:“樓梯間裡面現在還是空的,我們可以帶把椅子進去。放心好了,裡面是有燈的!”
“椅子?燈光?樓梯間…<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絕品兵王</A><a href=" target="_blank">…”韓嫣幾乎就此暈過去。她毫不懷疑,只要她進了樓梯間,聽牆根的八卦女能堆滿所有的階梯!
空房誘姦,若是沒了那個誘字,平白的要少去許多味道。所以,秦笛並沒有採取任何違背韓嫣意志的動作,而是用很平和、很低沉、很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循循善誘。
“嫣兒,我的好嫣奴,你不覺得在樓梯間裡很刺激嗎?你想想,上次你偷聽我和柔兒、媚兒三人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不自覺地,韓嫣回憶起了當時的畫面,那陰靡的、刺目的畫面,伴隨着勾動女人內心最原始、最猛烈業火的呻吟,給了她終生難忘的記憶。只是稍微想上一下,她就會忍不住渾身痠軟。若是仔細勾勒一下畫面,她很懷疑自己會不會打上一個冷顫,然後……就要去換內褲!
“主人……”
韓嫣的聲音不自覺地軟化下來,雖然依舊試圖抗拒,可是,已經不如先前那般堅決。
秦笛嘴角的微笑,綻放得愈發燦爛,她的所有反應,沒有哪怕一絲逃脫他的掌握。
“嫣兒,你再想想,我們好些次要成就好事的時候,哪一次不是事到臨頭,有人攪局?如果擔心被人撞破好事,我們豈不是要一輩子不能真正結合在一起?”
韓嫣的思緒被秦笛的話語牽動,不自覺地迴響起兩人在一起的一幕幕。
電話打攪……敲門而入……突然返回……似乎還真像秦笛說的那樣,只要兩人想要做點什麼,就肯定有人要出來攪局!
“如果……如果真的像主人說的那樣,只要我們想要在一起,就有人搗亂怎麼辦?難道……難道我們真的就只能這樣嗎?”
“不!絕對不可以!”
肯定的回答,吹散了心中飄忽的迷霧。韓嫣的堅持,進一步地被軟化。
“主人……”
韓嫣的聲音已經沒了拒絕的意味兒,有的是一絲羞怯、一絲嬌媚、一絲激動、以及一絲堅定!
“有門!”
秦笛心神大定,他知道,只要他再努力一步,只要再向前一步,他就可以徹底地擁有韓嫣,和他那冰雪其外、火山其中的小女奴真真正正地結合在一起!
他是那麼想的,當然也是那麼做的。
“嫣奴……”
說一千,道一萬,不如一個行動來的直接。
輕輕喚了一聲韓嫣的名字,秦笛不再多說,深深吻上了她的脣。他要用他的渴望、他的堅定來消除她最後的一絲猶豫!然後,徹底征服她!
“主……唔……人……”
她的脣被他吻着、纏着、咬着,呼出的聲音綿軟無力而又斷斷續續。
韓嫣這一串嬌喘,像是渴望深入交流的呻吟,遠多過像是拒絕的聲音。他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懷中的冷麪嬌娃已經徹底情動,再也沒有反悔的可能。
如果不考慮韓嫣的感覺,秦笛真地很想就在這客廳裡,就在這隨時有可能被其他女人突入,或者直接打破好事的地方,徹底地佔有韓嫣。
可是他不能不考慮韓嫣的感覺,因爲她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愛人!
所以,秦笛抱起韓嫣,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把她託到半空,卡在自己腰上。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空出一隻手來,很方便地提上一把椅子。
樓梯間的房門開了,又關了。
裡面的燈亮了,昏黃的燈光,照滿激情的空間。
狹窄的樓梯間容納兩個人、一把椅子還略有富餘,倒是方便了他們做出種種非常規動作。
隨着樓梯間關門的聲音響起,偷偷潛伏在別墅各個角落裡的女人們,一一閃現出來。
“柔姐,你輸了哦!”
顏媚的聲音最先響起,緊接着就被蘇柔捂住了嘴巴。
就聽蘇柔輕斥了她一句道:“沒看到他們纔剛剛躲進樓梯間?你是不是想被阿笛討厭啊?!”
顏媚吐了吐舌頭,趕緊裝可愛向蘇柔討饒:“對不起啦,柔姐,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還想有下次?”蘇柔嬌面薄嗔,輕輕扭了一下顏媚的小耳朵。
蘇柔的動作,震懾的意味遠遠多過教訓的意味。
顏媚倒也明白,嬌憨一笑,縮了縮腦袋,便不再說話。
季玉蓉則站在微笑着端坐房裡的白蘭香旁邊,神色複雜地望着她道:“大姐,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啊?”
哪怕是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許丹瑩和秦笛一起親熱,女警花都會有些許的不舒服,更何況是看到和自己並不怎麼熟悉的韓嫣被他恩寵?
白蘭香輕輕一笑,擡手輕輕撫了一下季玉蓉的頭髮道:“傻妮子,是你太執着了。一個人的快樂拿給另一個人分享,它就變成了兩份快樂。一個人的悲傷講給另一個人聽,它就變成了半分悲傷。”
“生命太短,悲傷太多,我們要學會看到、牢記、追尋生活中美麗的一面、美好的一面、快樂的一面;忽視、忘記、戰勝生活中醜陋的一面、醜惡的一面、悲傷的一面。”
季玉蓉絞了絞手指,想說點什麼,可最終也只是鼓着腮幫子喃喃低語道:“可是……可是他明明可以控制自己的慾望啊!他……他可以只和我們幾個在一起的!”
白蘭香不覺莞爾一笑,小警花以爲自己很小聲,其實卻一點也不小。
“傻丫頭,和我們幾個在一起,又跟和我們大家在一起,有什麼區別呢?與其讓其他姐妹不開心,讓阿笛不愉快,還不如我們建立一個快快樂樂的大家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