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霜越是努力,受到的創傷就越是厲害。
太極功夫不是蓋的,哪怕是運用在牀第之間,依然有着不可估量的巨大威力。
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先動。藉着月凝霜一收一縮的韻律脈動,後發而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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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月凝霜若是穩坐釣魚臺,紋絲不動,她承受到的壓力並不大,充其量也不過是她自身的重量,壓在秦笛獨食之上,這一上一下的落差,製造的些許能量。
加之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早已經瀕臨警戒線,根本不敢輕易發動猛烈攻擊。若是月凝霜不那麼着急,使出水磨工夫,一點一點磨,說不得不消片刻,就能讓秦笛投降,從此夫綱不振。
只可惜,月凝霜操之過急,對自己的天生名器加房中秘術的雙保險太過自信,過早、過快的對秦笛發動了總攻。
就見狹窄的密閉空間裡,一把椅子上面,兩個輕靈飄忽的身影,正賣力的搏殺着。
處於下方的秦笛,發動的時機總是要慢上一線,可他碰撞月凝霜的動作,卻又偏偏比對方快了一線。
一慢,一快,充分運用了太極的訣要,正是那後發先至的精髓!
反觀身處秦笛之上的月凝霜,面色酡紅,臀影紛飛,兩手更是按在秦笛背後,沿着脊椎骨兩側,從頸部一路向下,已是拼盡了全力。
可不管月凝霜如何的努力,始終比秦笛慢了一線。其結果,自然就是試圖征服秦笛的她,反比秦笛早一步迫近高潮極限,若非她及時踩了剎車,懸崖勒馬,怕是她要倒進秦笛懷裡,高聲吟唱道:“就這樣被你征服……”
月凝霜這一慢了動作,秦笛無處借力,自然也緩了下來。
已經和秦笛變成了連體嬰兒,月凝霜縱有其他手段,一時也無法施展。若要持續到高潮,換其他姐妹接棒,她又心有不甘,咽不下這口氣。可若是繼續僵持下去,她又拿秦笛沒辦法。
左右爲難之下,月凝霜不經意間掃過舔累了站起身的顏媚、韓嫣兩人,不禁眼中一亮。
“顏妹妹、韓妹妹,你們來……”
喚過顏媚、韓嫣兩人,月凝霜低聲和她們咬了一陣耳朵,那些不足爲外人道的私密話,聽得兩個小女人面紅過耳,連聲說不。可又禁不住月凝霜擺事實、講道理的規勸,最終還是聽了她的規勸,分別在秦笛前後站定。
秦笛是有心偷聽一番,可他一集中精力,和月凝霜結合的地方,便有無盡的快感涌來,稍微多停留在那境界片刻,便有泄身的危險。無奈之下,他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三個裸身美女,當着他的面兒咬耳朵,偏偏又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
好不容易等三個人商定結果,秦笛還沒來得及發問,就已經遭受了三人的同時襲擊。
就見顏媚站在秦笛身後,生生擠到椅子上,跨坐在他身後,以雙峰爲武器,貼着秦笛的脊背,仔細的磨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站在秦笛身前的韓嫣,同樣是以雙峰爲武器,只不過她主攻的目標卻是秦笛的腦袋。一對豐潤的酥胸,被她充分利用。那可比馬里亞納的偉大乳溝,恰恰容下了秦笛的鼻、脣,一番狠夾之下,差點讓秦笛窒息而亡。
更有端坐秦笛膝上的月凝霜,輕搖慢捻,淺套深拔,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誓要將秦笛斬落馬<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絕品兵王</A><a href=" target="_blank">下。
若是換成任何一個別的男人身處秦笛這個位置,心中所思,腦中所想,除了好好享受,怕是再也沒有第二個念頭。
可惜,秦笛並不是一個甘於被動的男人。偶爾嘗試一下異味也未嘗不可,可若是要他就此完全放棄主動權,當一個被褻玩的牛郎,那是萬萬不可的。
秦笛伸出兩手,一向身前,順着韓嫣爽滑地大腿,撫上她的豐臀。一向身後,貼着顏媚光滑的小腹,捏上她的酥胸。
身爲衆美的男人,秦笛對她們的性感帶當然早已知之甚詳,出手攻擊的部位,恰恰就是她們最爲敏感的地方。
韓嫣的臀,無疑是秦笛最愛把玩的美麗部位之一,那裡的柔,那裡的滑,那裡的嬌,那裡的嫩,如珍寶,似古卷,簡直讓人愛不釋手,不忍釋卷。
顏媚的胸,雖然比不得白蘭香的大,也不如季玉蓉的挺,更沒有齊雲露那萬里無一的碩大尖端,卻也別有一番小巧之美。尖尖翠翠,如出頭春筍,粉粉嫩嫩,若新剝雞頭。
觀其形,賞其色,觸其挺,玩其嫩。每一種滋味,都讓人流連忘返,每一種滋味,都讓人銘記心頭。
更有月凝霜的九曲迴環卡在秦笛緊要部位,韓嫣的豐胸夾住秦笛的口鼻,可以說秦笛渾身上下每一處貪圖美色,每一處懂得欣賞美色地部位,都已經被世界最美的美色佔據,以至於他除了享受眼前的一切,再也生不出別的念頭。
“嘶……哈……”
秦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兩手的動作也不由得開始變得粗魯起來。
韓嫣的臀,顏媚的胸,都在秦笛不經意的粗魯之下,變換着種種奇異的形狀。而她們,面對秦笛的粗魯,面上卻不曾露出些許的不適或不滿。恰恰相反,由於秦笛揉捏的都是她們敏感的部位,在動情之下,秦笛的大力揉捏,反倒更加刺激她們的慾望,讓她們的嬌軀益發火熱。
彷彿是感覺到了秦笛幾近極限,月凝霜的動作變得更加敏捷,全然不顧秦笛借力打力之下,給她製造了多少快感。
早早軟倒在一旁的蘇柔,此刻也已經恢復了些許氣力。對於自己的早早丟盔棄甲,緊隨顏媚之後敗退的戰績,她也深感羞愧,心中隱隱也有些再別苗頭的念頭。
恰在此時看到秦笛就要支撐不住,馬上就要大潰敗,徹底爆發的模樣,哪裡還有不趁火打劫的道理?
蘇柔強忍住雙腿的酥麻,扶着牆壁緩緩站了起來,緩步走到秦笛身側,然後蹲了下去。
秦笛身前、身後、膝上都已有人佔據有利位置,留給蘇柔的,除了結合部的敏感帶,哪裡還有其他。
好在蘇柔也不計較那麼多,對於她來說,眼下打敗秦笛纔是最要緊的。
要知道,人家韓嫣一個人就可以和秦笛拼了個同歸於盡,若是她們幾個合力,還不能讓秦笛大敗虧輸,那實在是一件太丟麪皮的事情。
選好位置的蘇柔,不再舔舐月凝霜和秦笛的結合部。要知道,她當真那麼做的話,刺激到的就不僅僅是秦笛,搞不好還沒讓秦笛達到臨界點,先就讓月凝霜高潮。若當真如此,也就宣告了她們三人衆的徹底失敗。 ωωω▲тт κan▲¢ Ο
蘇柔最終選定的目標,正是秦笛的會陰部。向下一點,便是菊花燦爛,向上一點,便是龍興之地。她不選上,不選下,只選在這裡,爲的就是先抑後揚。
男人的會陰部,既是一個敏感帶,又是海綿體充血的控制中心。平時被女人的小手稍稍碰觸,又或者偶爾被摩擦、擠壓到,都會導致血流加速,引導某處昂揚勃起。
若是碰到某男不舉,多多刺激這個部位,還有輔助治療的功效。
可在這個時候,蘇柔舔舐、擠壓這裡,讓秦笛本就昂揚的地方更加昂揚,其結果,就像是攻擊星雲鎖鏈防禦最強的地方。
最強的地方,恰恰最弱。
不能不說,蘇柔很會選地方。她這麼三舔兩擠,直接導致秦笛進入噴射倒計時。
再也忍受不住噴發的慾望,秦笛只能鬆開兩手,狠狠抱住月凝霜,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擊着她。
月凝霜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兇狠的秦笛,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被一頭大象攻擊,一下下的重擊,讓自己幾乎要徹底暈眩。那感覺,比醉酒時的狀態還要渾不着力、飄飄欲仙。
秦笛身後的顏媚,身前的韓嫣,身側的蘇柔,感覺也不好過。
幾乎要拼命似的秦笛,嘴巴也不閒着,努力含着韓嫣的酥胸尖端,大力吮吸。後背又頂着顏媚的春筍,不停摩擦她的敏感地帶。
最過分的是他對蘇柔的態度,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那副春袋擠到了蘇柔嘴裡,讓她給含了個滿口滿嘴,那燻人的味道,直把蘇柔送上了九霄雲外,渾然不知今夕何夕。
若是有旁人在場,面對此時的秦笛,怕是隻有一個評價:太彪悍了!
沒錯,他真的太彪悍了!
隨着秦笛運動到最後一刻,渾身肌肉一緊,衝體而出的萬千子孫,如同萬千重型機槍打出的子彈,直直衝向月凝霜的身體深處。
秦笛每一次的噴發,都像是在向月凝霜身體裡充氣似的,衝擊的她渾身一陣顫慄,身子都有鼓脹的跡象。
火熱的顆顆子彈,成了月凝霜自焚的催化劑,她也在這一刻,到達最高潮。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兩人同步高潮之後,竟似引起了高潮共振,惹得蘇柔、韓嫣、顏媚三人同時打起了擺子,其結果,居然就是……高潮的叫聲充滿了整個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