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一下古長風的屍體,泰笛走到那個一直被守護的房間門前。房間是關着的,但一直沒有反鎖。
泰笛側耳聽了一下,一陣非常古怪的聲音,從房內散發出來。先前說過,高橋聯會所酒吧的房間隔音效果,那是極好的。如果不是泰笛另有手段,想要隔着一扇房門,在多種複合材料的干擾下偷聽,幾乎是不可能的。
確認房間內的一男一女,非常忙碌,根本不肯能注意自己開門的聲音,泰笛毫不猶豫地扭開了房門。
開門的一剎那,泰笛的兩隻眼睛不自覺地瞪得老大。他設想過數種符合那種變奏音調的情形,確沒有一種能和眼前的這一幕對上號!
就見,一個東夷女人,身穿色彩華麗的和服,羅衫半解,背靠着牆壁,被鎖銬結結實實的銬在了牆上。
東夷女人頭髮鬆散,髮髻早已亂的不成樣子,更有幾縷溼漉漉的髮絲,纏繞在她嘴邊,配上她白皙的面頰,真是數不出的誘人。
從敞開的衣服裡面,泰笛可以看到幾排紅繩的影子。一時他雖然不能辨別出具體內容,心中卻已經隱約有些明悟。
在女人身前,相貌如同那人描述的黃雲,正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摸着下體,望着東夷女人發出陣陣淫笑。
“亞麻袋……”
東夷女人眼中閃着淚光,抽泣着向黃雲求饒。誰知,迴應她的,卻是黃雲毫不憐憫的皮鞭。
“麻痹的騷貨,配合的簡直太好了!老子此次來玩你。此此都跟真的一樣,實在讓我忍不住想把你收入房中啊!”
黃雲興奮得自言自語,倒是無意中解除了泰笛心中的疑惑。惹的泰笛心中暗笑一聲:實在是跟香姐她們一起太久了,居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什麼正義感!還好沒有衝動……
就見黃雲把手中的皮鞭一丟,合身撲到東夷女人身上,一手抓住她裸露雙丸中的一隻,一隻手卻是架起東夷女人的左腿,聳着下身就要入巷。
東夷女人繼續掙扎着,左躲一下,右閃一下,可此此動作不大,只是勉強讓黃雲滑着大腿到另一邊罷了。她這樣動作,與其說掙扎,不如說挑逗。沒幾個回合,就逗得黃雲慾念大起,揉搓她左乳的手掌也收了回來,狠狠的夾住她另一條腿,讓她動彈不得,這才得以順利進入。
“日他媽的小婊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緊!”黃雲一邊幹這齷齪的勾當,一邊滿嘴噴糞,似乎不如此,就不能讓他高潮似的。
弄了沒多久,黃雲又退了出來。
從泰笛的角度,可以輕易的看出原因所在。原來,這個黃雲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沒弄幾下,就成了軟腳蝦。
退出之後,黃雲也沒有什麼懊惱之色。而是檢起皮鞭,又一陣猛抽。就見,東夷女人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膚上,又添加了幾道或粉紅或瘀紅的鞭痕。
一時興起,那黃雲乾脆撕下東夷女人的和服,只讓幾片衣角掛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卻都暴露在空氣中。
泰笛這才恍然,東夷女人身上的紅繩,到底是什麼東西。
原來,東夷女人身上,竟然是一排嚴絲合扣<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呂氏外戚</A><a href=" target="_blank">,從脖頸一直環繞大腿根部的繩索。
“原來是繩縛,嘖嘖,想來,也只有東夷人才能搞出這麼變態的勾當。”泰笛饒有興致打量着被綁又被銬,還被鞭抽得東夷女人:“想來,這就是所謂的sm吧,東夷女人的受虐體制,還真是不一般的強啊!”
心態有所轉變,泰笛再觀察東夷女人的目光,自然也有所不同。通過新一輪的仔細觀察,原來這被綁的女人,並不是真的在求饒,嘴上一串又一串的求饒語句,不過是討好黃雲的表演臺詞罷了。
如果還仔細一些,更是能發現,那東夷女人的目光在掃過黃雲的下身時,總會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嘲笑之色。
黃雲並沒有覺察這些,因爲他的視線只要一個東夷女人對視,馬上就能看到一張泫然欲泣,亦嗔亦喜的美麗面孔。然後他的大頭和小頭一起充血,嗷嗷叫撲上去被凌虐那欠操的東夷女人。
仔細現場觀摩了一遍sm流程,直到黃雲再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泰笛這才欣欣然走進房間。
泰笛的腳步似慢實快,很快便走到黃雲身後。他戴上一副事先準備好的面罩,到也不虞被那東夷女人記住自己的樣子。不過有一個礙事的人在,總是不好。他並不希望,自己等下逼問黃雲的話,被一個東夷女人聽到。
於是,泰笛在東夷女人驚疑不定的瞪着眼睛望着他的時候,他一個縱身,便揚起拳頭打暈了東夷女人。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古長風!古長風!你他媽的還不給老子滾進來!”黃雲突然看見一個男人站到自己面前,不禁又叫又跳,還到處找衣服遮蓋自己的下體。
泰笛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你那小東西,還用得着遮嗎?不遮都看不到,你費那事幹嘛!”
黃雲被泰笛嘲笑的臉色一變,最後漲成難看的豬肝色,語不成聲的指着泰笛罵道:“你……你……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嘛!”
顫抖了半天,黃雲終算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泰笛淡淡一笑,道:“你是紅蕃社的重要頭目,同時也是這次領銜前來濱海找齊青兒麻煩的負責人,沒錯吧?”
黃雲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再遮羞,又驚又怒的道:“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泰笛哈哈一笑,道:“我怎麼知道,你不用管。現在是我在問你,如果你老實回答呢,倒還好。若是不老實,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閃入黃雲耳朵的聲音並不大,卻讓他沒有由來的心頭一冷,像是被數九天的冰水兜頭澆下似的,通體生出一種要發顫的錯覺。他毫不懷疑,若是不照着泰笛的話去做,自己當真會得到一個像他剛剛說過的那種下場!
泰笛不給黃雲的更多思考的時間,便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紅蕃社下一步準備怎麼做,在濱海周圍,還有多少紅蕃社成員,哪些是骨幹?!”
可惜的是,黃雲並不如泰笛想象中的那麼合作。一對看似蠢笨的眼睛,不時左轉右轉,似乎在打着什麼主意。
泰笛的耐性,很快便消磨了個乾淨。對於男人,他從來不像對待女人那麼有耐心。腦中轉了一下後,他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很乾脆的用出了幻能術。
直逼心神的異能簇,迅速竄入黃雲體內,直入他的大腦中樞。面對一個心神不是特別堅定的黑幫成員,泰笛沒用多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最後處理完黃雲的屍體之後,泰笛原路返回,又回到了自己的那個房間。至於剩下的那個東夷女人,就不用泰笛來操心了。高僑聯酒吧那麼大,自然會有人來處理。至於黃雲和古長風爲什麼會不在房裡,又去了什麼地方,自然酒吧方面會自己找理由。這種事,他們是不會勞動警察的。
泰笛回來的時間,倒是掐的很準,剛剛踏上榻榻米,走到渡邊晴美的身邊,東夷小女孩就顫了顫睫毛,睜開了眼睛。
剛剛睜開眼睛的她,立即便又看見泰笛那似笑非笑的可怕面孔。她忍不住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次卻沒有昏倒過去,而是兩手胡亂摸着自己身上,好一會之後,她才長出了口氣,對泰笛道:“你沒有趁我昏迷,強姦我啊!”
泰笛忍不住感到好笑,故意道:“怎麼,你對於我沒有強姦你,感到遺憾,是吧?那好,我們繼續我們剛剛該做,卻沒有做的好事!”
渡邊晴美大駭,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道:“沒有!沒有!不要!不要!既然你剛剛沒做,那很好啊。我們兩個又沒有什麼關係,不如,你繼續做你該做的,或者……你另外找個女人陪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我就先走了啦!”
說着,渡邊晴美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可惜,她才走了一步,就再也邁不動腳步,因爲,她的和服衣角被泰笛踩到,無論用多大力氣,都無法移動半步。
“喂,你想幹什麼啊,你不要這麼無賴好不好!我……我又不是小姐,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孩!”渡邊晴美又氣又恨,扭頭對泰笛就是一頓臭罵。
泰笛卻似充耳不聞,眼睛飄向窗外,嘴角卻掛着一抹怎麼也褪不掉的微笑。心中卻暗自在想:“小丫頭,我看你能使出什麼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