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戰鬥持續了許久,姿勢一換再換,直到兩人都覺得地板上擺不開,重又在牀上搏鬥了好一陣,纔算完事。
白蘭香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趴伏在秦笛的懷裡,身上搭着一條毛巾被,遮住她那白如玉、滑如脂的完美嬌軀。披散着的秀髮,好些已經被汗水浸溼,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阿笛……”她伸出晶瑩剔透的手指,貼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着,聲音是那般的嫵媚而又慵懶。
“嗯?”不知是不是因爲沒有抽菸的愛好,經過如此激烈的一場肉搏戰,秦笛感覺自己不但沒有絲毫疲憊的感覺,相反還頗有幾分精力賁張,勁力使不完的意思。
許是秦笛中氣十足的回答,分散了白蘭香的注意,她一時忘記自己剛剛要說些什麼,知識仰起小臉,輕咬着下脣輕聲問道:“阿笛……你是不是還沒夠,我……還可以的!”
話雖說的堅決,其實白蘭香根本就沒什麼自信。臉上猶猶豫豫的模樣,根本就瞞不了人。秦笛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伸手下去,在她那隱密處輕輕點了一下,這一下可要了她的小命,她像是被蠍子蟄過似的,立刻就痙攣着縮到了一團。
“你看,都已經敏感成這樣,怕是都有些微腫了吧?再做下去,可能就會出人命了!”以行動否決了白蘭香繼續下去的可能性,秦笛這纔好整以暇的抱着膀子拋出自己的回答。
白蘭香羞惱的嬌哼了一聲,丟下一句:“不理你,讓你自己饞死纔好!”便從秦笛身上滑下來,然後背過身去,以此掩飾自己的不堪。
秦笛哪裡不知道,香姐這大美人。是在使小性子。難得見到溫柔如她,也會耍小性兒,秦笛哪裡會不識相的硬對硬,很乾脆的放低了姿態態,好一陣溫言撫慰,這纔給足了她臺階,獲得她地原諒。
情人間的小摩擦,小矛盾。甚至有時侯都說不上摩擦和矛盾,不過是生活裡的一些調味品。少了可能會無味,多了又讓人覺得難以忍受。以前秦笛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隨着他和這俗世的接觸越來越多,越來越融入這個社會,以前的一些習慣。自然不能不隨之改變。
秦笛一點一滴的改變,白蘭香都看在眼裡。她是個溫柔嫺淑的女人,更是個聰明伶俐的女人。什麼話該說,什麼事不該做。她總能做到心中有數。剛剛地一番舉動,說白了,也不過是自己在向秦笛撒嬌罷了。這麼做的時候,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有些惴惴。
隨着秦笛安慰的話語出口,白蘭香知道,他變了……真的變了。而且他是爲了自己才而改變的!一個男人願意爲自己改變,而且還是他那般的清冷性子,這說明什麼?除了說明他愛我勝過愛他自己,還能說明什麼呢?
幸福的淚水,悄悄地滑落,她不等這些晶瑩的小東西有機會被秦笛看到,便輕輕的拭去。適可而止,聰明如她。如何不明白,改變一個人,永遠不能操之過急。他肯爲自己改變,能夠爲自己改變這……已經足夠了!
休息了多久。情話便說了多久。直到秦笛意識到時間不早,自己想要告訴香姐的話,卻一直沒說出口,而馬上又快到午餐時間,這才醞釀了一下情緒,尋思着把話說出口。
又聊了幾句,覷到一個比較好的切入點,秦笛這才說道:“香姐,談到a.d.o公司的尹修,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白蘭香臉上依舊掛着幸福的笑容,扭過頭來,俏皮的望着秦笛,忽閃着眼睛,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秦笛嚥了咽口水,很想說:香姐,你這個樣子,我很難專心講事吖!可終究沒有說出來,而是重又醞釀了一下情緒,方纔鄭重地道:“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尹修很有可能就是騙我你的俞可修。”
該來的,遲早都要來。秦笛儘管擔心說這樣的話,會讓白蘭香好不容易感覺到的幸福,全都煙消雲散,卻還是不能不說。這種事,越是拖到後面越是難以收拾。如果等麗蘭香水搞垮a.d.o,又或者他出手傷了尹修,那後果就很不堪了。
“你……你說什麼?”白蘭香從秦笛的口中聽到俞可修這個名字,並沒有什麼特別激動的反應,只是微微愣了一下,收斂了部分笑容,追問了一句。
“我說,根據我<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靈域</A><a href=" target="_blank">們收集到的情報,尹修很有可能就是騙我你的俞可修!”
白蘭香這次聽清楚了。俞可修?居然是俞可修?!尹修居然就是俞可修!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她原本以爲,這個傷害過自己的男人,會永遠呆在大洋的彼岸,永生永世再也不會回來。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個人不但回來了,而且還和自己姐妹們的公司對上了!白蘭香心中轉着念頭,不一刻便笑着望了秦笛一眼。
“阿笛,你……是在吃醋麼?”
看到秦笛一副緊張的樣子,白蘭香心中說不出的甜蜜。就算俞可修回來了又怎麼樣?自己對他的痛恨,早已隨少女時代的喜歡一起,煙消雲散在了風裡。沒錯!是煙消雲散,而不是埋葬。可以這麼說,哪怕俞可修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面對他,也不過是像面對一個陌生人。想來……自己是真的早已放下了!
“誰……誰吃醋啦!”秦笛面色難得紅了一下,雖然他不想承認,可又不能不承認,身邊那麼多女人,眼前的這一個,無疑是他最爲着緊的一個!
白蘭香重新趴回到秦笛胸膛上面,用小鼻子拱樂拱秦笛的面頰,笑嘻嘻的道:“還不承認,你看你。笑的那麼僵硬,都不敢看人家的眼睛,分明就是在死撐!好啦,人家告訴你,俞可修這個人,在我心裡現在什麼都不是!”
她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這讓秦笛心中的點點惴惴,很快便消失無蹤。僵硬的肌肉也變的自然起來:“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我覺得……”
“覺得女人的第一次,很容易刻骨銘心,是吧?而且還留下了兩個女兒,怎麼會半點感情都沒有?”
對啊!女兒,還是兩個女兒!就算香姐不在意,霜兒、雪兒她們呢?想到這個問題,秦笛不由得又是一陣頭疼。若是爲霜兒和雪兒考慮。那這個俞可修豈不是打不得,罵不得?
白蘭香很溫柔的望着秦笛,輕輕摸上他的嘴脣,道:“傻瓜,不要鑽牛角尖,好麼?不是所有女人都會銘記第一個男人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所有被強姦的女人,都要愛上強姦犯?再說……他根本就沒有真正和人家發生什麼……”
“是啊!”秦笛恍然大悟,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當真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纔是香姐的第一個男人才是!
“傻瓜,你還真打呀!”白蘭香輕嗔着捉住了秦笛的手掌,自己摸到秦笛拍下的地方,輕輕揉了揉。柔聲問道:“那麼用力幹嘛,痛不痛啊?”
“嘿嘿……原本是痛的。你這一揉,就不痛了!”秦笛心裡那個甜啊,比吃了甜棗還要甜蜜,幸福。原來就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傻樣!”白蘭香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嘴上這麼說着,手下卻沒有停下,一邊幫他輕揉着,一邊又道:霜兒和雪兒她們姐妹倆,從來都不知道有那麼個父親。從小到大,我一直告訴她們,她們是試管嬰兒。兩個孩子很懂事,從來不在這個問題上面和我糾纏。”
霜兒和雪兒的懂事,秦笛是知道地。從他第一次到白蘭香的房子裡租住,到他和兩個小妮子產生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一直都沒有父親,卻從來都沒問。還要忍受同學們的嘲笑……苦了她們了!”秦笛抱緊白蘭香,又補了一句:“也苦了你了!”
白蘭香軟軟的靠在秦笛身上,眼睛卻依舊望着秦笛:“以前可能是苦的,可自從有了你,我們都不苦了!”
話到了這一步,再深入去談,似乎也已經沒了必要。母女同嫁,到底是個比較考驗人的問題。有些事做得,說不得,深究也沒什麼意思。秦笛聰明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更多的去討論。
“不要顧忌我和霜兒、雪兒!她們從來不知道有那麼一個父親,也沒必要讓她們知道。有時侯,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怎麼對待俞可修這個人,阿笛,你和韓嫣妹妹她們商量着做,也就是了!”
爲了不然秦笛難做,白蘭香甚至在這個時候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可以說,她已經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極致了。
這麼多年,生活一直平靜的過着。即便偶有波浪,卻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撐過來了。現在,自己的生活裡已經有了秦笛,她不想,也不願意再去面對那個該受到懲罰的人。
或許,這一刻,她有些軟弱。可誰沒有軟弱的時候呢?
秦笛理解的點了點頭,鄭重的承諾道:“香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好這件事!”
有關俞可修的話題,談到這裡,也已經徹底告一段落。在兩個人心裡,這個人早已變的無足輕重,再也掀不起任何風浪。即便俞可修得知白蘭香的存在,試圖拿兩人曾經的往事來要挾誰,也已沒了可能。
兩人又在牀上躺了片刻,卻在這時,聽到了房門扭動的聲音。
會在這個家裡不拿自己當外人,隨便誰的房子都敢闖的,除了季玉蓉,也就只剩下陸靈仙了!
可不管這會兒進來的是誰,都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要知道,秦笛雖然無所謂,可白蘭香面子薄啊!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的,若是給闖入者撞個正着,那面子……可要往哪裡擱?
“等等!”
“別忙着進來!”
白蘭香和秦笛一先一後,分別喝出聲來。
扭動的門鎖,應聲停了下來。來人站在門外,既不進來,也不離開。顯然,對方是在暗示,她是有事來找。不管找的是秦笛,還是白蘭香,他們赤身相見都是不合適的。
無奈,原本還想賴在牀上,繼續溫馨一下的兩人,不得不起身穿衣。
左右都已經那麼久了,即便裝出兩人沒發生什麼事的樣子,怕是也沒人相信。白蘭香穿好衣服在牀頭做好,扭了一把他的後腰,嗔了他一句:“都是你啦!”這才放他去開門。
秦笛呲牙咧嘴一番,滿足了香姐虐人的衝動,這才施施然的去開門。
白蘭香眼見秦笛前後不一的表現,立刻便猜出自己剛剛那一扭,根本就沒有讓他有什麼感覺。心中暗恨之下,忍不住下了決心下次的時候要再大力一點。秦笛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白蘭香惦記上拉。兀自不覺的拉開房門,就見苗雨菲俏生升的身影站在門外。
“咦?既不是季玉蓉,也不是陸靈仙那丫頭!”秦笛心中微感詫異,讓出縫隙,對苗雨菲道:“雨菲啊,進來吧!”
苗雨菲眼珠兒轉了轉,對着房裡努了努嘴,輕聲問道:“是不是香姐在裡面?”
秦笛忍不住好笑,知道苗雨菲這丫頭也有些怕白蘭香,心中生出一抹促狹,便平靜的搖頭,道:“當然不是!是水如煙,我在和她切磋武技呢!”
“什麼?不可能吧!”苗雨菲完全不敢相信,“我剛剛還有看到如煙在草坪上練武呢!”
不相信歸不相信,可秦笛的演技實在太好,苗雨菲最終還是認不住伸頭望了一眼。這一眼,可是看糟了,恰好白蘭香也正向她望過來。
“雨菲進來呀,站在門口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