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少爺?”
矮小的身影看到捱罵的居然是泰笛,下意識生出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逃跑。
“我最最可愛的晴美,你準備去哪裡啊?”泰笛伸出食指勾住渡邊晴美女僕裝的揹帶,讓試圖逃跑的渡邊晴美只能空自保持奔跑的姿勢,卻沒辦法移動分毫。
由於渡邊晴美過度用力的關係,她身上那件黑底裙配白圍裙的女僕裝繃得緊緊的,完美的凸現了她那對酥胸的優美形狀。
可是因爲她北對着泰笛的關係,這美好的東西沒被他看到,反倒是被別人撿了便宜,來來往往的酒客,瞪大了眼珠子,貪婪的瞄來瞄去,直瞄得渡邊晴美心頭火起。
對付泰笛她沒有辦法,對於其他酒客,她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八嘎!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在高僑聯酒吧消費的,並不都是東夷人,也有許多有幾個閒錢。又或喜歡東夷和族氣氛的夏國白領遊走其間。
被渡邊晴美這麼一罵,就算是聽不懂東夷土語的夏國人,也知道是自己的行爲招致對方不滿,於是他們要麼趕緊移開目光,要麼便乾脆躲得遠遠的。
那些個夏國白領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不願意和渡邊晴美計較。反倒是同樣是來自東夷的酒客,不樂意了。
“臭婊子,你不過是一個下女,怎麼敢對我們這些高貴的客人如此無禮?叫你們經理出來,如果你今天不給我們好好賠罪,讓我們把火氣消掉,我絕對饒不了你!”
“識相的話,趕緊給爺幾個跪下賠罪,還有,必須把我們的腳趾舔乾淨,作爲對你辱罵我們的懲罰。”
“山田君,讓她舔腳趾是不是有些浪費了?我的xx可是硬得有些難過呢,不如就處罰她給我舔xx吧!”
三個穿着和服的男子罵罵咧咧的圍了過來,他們口中雖然罵着。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反倒是用淫邪的目光,在渡邊晴美身上上下掃量。
“你……你說什麼?”
最先開口罵人的矮個子和服男子雖說罵得有些難聽,可至少還不算惡劣。後來的兩個可就有些過份了。一個想要渡邊晴美舔腳趾,另一個乾脆想要她舔xx!
就算泰笛原本惹事。到了這一步也不能無動於衷了。他的禁臠,怎能容許這些下等的東夷矮子染指?
另一邊。渡邊晴美更是被氣得渾身發抖,長這麼大。從來只有她罵人。她哪裡被人這麼辱罵過?而且還罵得如此難聽。
“八嘎!八嘎!”
不知她是不是被氣糊塗了,除了一個勁兒地罵對方混蛋,她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
泰笛上前一步,擋在渡邊晴美身前,若不經意的瞄了她一眼。不禁暗笑一下。她的反應,完全不出她的所料。只是被三個男人不懷好意的圍上來罵了一頓,這小妮子便氣得哭了鼻子。
“你們幾個。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傳奇知縣</A><a href=" target="_blank">在高橋家的產業裡如此放肆……還是說如今北海道的高橋家,已經落魄到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騎在頭上拉屎撒尿了?”
泰笛方纔輕喝了一聲,便察覺到二樓有幾道視線在向這裡觀望。他心中一動。有意無意的便做了一個套子,讓眼前這幾個明顯喝多了的東夷矮子往裡鑽。
“你說這裡是北海道的那些鄉巴佬的產業?哈哈,告訴你。那些鄉巴佬就快要從大夏滾出去了!大夏只能是屬於我們井下財團的勢力範圍!”
居中最矮的一個和服男子態度尤其囂張,即便他現在就待在高橋家族的酒吧裡,卻依然完全不把高橋家庭放在眼裡。
“井下財團麼?嘿!渡邊、高橋、井下,嘖嘖……東夷有數的幾個財團,可能把爪子伸過來了。哼,若不是平江掏空了幽影會的口袋,讓他們自顧不暇,我早就讓你們狗咬狗了!不過都無所謂啦,反正這些東夷矮子一向狂妄自大慣了。只要好好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嘿嘿……”
泰笛一瞬間轉了好幾個念頭,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哦?我才離開國內多久,高橋家就已經淪落得如此不堪了麼?”
“哼!哼!那是當然……”
“井下君,你和這小子廢話那麼多幹嘛?我懷疑他是故意在轉移咱們的注意力,好讓咱們忘記對付這個小妞!”那個被稱爲山田君的齷齪東夷男一臉的不耐,很不禮貌的打斷了最矮的和服男子的話頭。
被稱爲井下的和服男眼中閃過一道陰鷙的光芒,顯然是對這個山田極其不滿,偏偏他很輕易的忍了下來,哈哈大笑道:“山田君,你父親可是官房長官,各地進獻的美女他老人家不知道品嚐了多少,瞧你急成這樣,難道說你就沒有機會嘗過鮮?”
井下的這番話很死有些講究,表面上是誇讚山田背景深厚,他這個二世祖也是見多識廣。可背地裡卻是在諷刺山田,嘲笑他如此猴急,簡直丟盡了他父親的臉面。
那山田卻兀自不覺,不但沒有任何不豫之色,反倒像是很享受井下的“誇讚”似的,嘎嘎嘎一陣狂笑着道:“託父親大人的福,我很是享受了一些極品女人。只是可惜,一直沒能吃上頭啖湯……”
泰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個井下看起來像是井下家庭的子弟,說話如此毫無顧忌,似乎是有意挑起事端的樣子,這個山田居然是東夷官房長官的兒子,偏偏有頭無腦,白白被這井下當了槍使,如此看來,這水似乎有些深了……”
察覺到周圍有些異樣,泰笛左右打量了一下,不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高僑聯酒吧已經開始有人清場了。看架勢,就算不是高橋家的本部人馬,至少也是渡邊家的強力打手。
“嘿!由得你們狗咬狗,我且作壁上觀!”被這些人打擾,捉住了渡邊晴美,卻沒機會和她纏綿,這讓泰笛有些不爽,好在現在有機會看一場好戲,對他來說,也算是有所補償。
泰笛現在基本上分辨出了井下和山田的身份,但是還有一個和服男子,不知是什麼背景。他有心把這水攪得更渾一些。於是道:“嘖嘖,你們一個是井下財團的富家子,一個是官房長官的官家子,這邊這位該不是什麼武士世家的武家子吧?”
“你的如何知道?”
被泰笛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井下和山田的臉色齊齊一變,如臨大敵的望着他,滿臉和戒備之色。
“*,不會這麼準吧??開玩笑似的隨便一猜,也能猜中?”
泰笛心頭大震。錢、權、武力,三者的結合意味着什麼,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這東夷……該不是要變天了吧?
“哈哈……不是吧?我隨口這麼一說,也能猜中?”
泰笛表面上打着哈哈,私底下卻是提高了戒備,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若是一個人想走就走,想留便留,想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止他離開。可考慮到站在背後的渡邊晴美,怎麼說也是讓他爽過一回,兩人之間總算還是有那麼一段“一射之緣”。
若是不管不顧的離開,不免太過薄情寡性。身爲夏國人,自然不能和東夷矮子一般性格。
“在下甲賀美濃部右京,敢問閣下貴姓!”最後那個和服男子收起先前的浪蕩作態,一臉酒意似乎也在頃刻間收了個乾淨。
泰笛擡眼再度打量三人,卻見那井下面有酒色,眼神卻是一片清明,這美濃部右京乾脆就是正常人一個,只有那不知死活的山田纔是真正喝醉了酒。整個人放浪形骸,誇誇其談。渾然不知自己正在爲自己、爲他父親招禍。
一番打量,泰笛便有了主意:“免貴,齋藤俊!”
幾次三番冒充齋藤俊,他早已有了心得。這個時候說話越少,反倒是越能獲得別人尊重。
“齋藤少爺?”
果然,井下與那美濃部右京臉色齊齊一變,俱是一臉的駭然。
“什麼時候……齋藤家又和高橋家、渡邊家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