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不是停電,就是斷網,我都要瘋了……更話,大夥兒見諒,俺給大家鞠躬了!)
“什麼東西這麼……啊!秦大哥,那隻該死的海星,它在捅我呢!”
蔣文靜稍稍愣了一下之後,便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大喊大叫不算,還兩腳亂甩,似乎這樣做,能夠緩解她的壓力似的。
結果,卻讓眼前的情況,變的更糟。
原本秦笛和蔣文靜之間的情況,還僅僅只是身體的初步接觸。她這一亂動不要緊,直接讓凸的頂端,小小的陷了一部分進入凹的內部。
秦笛兩手握着蔣文靜的腳踝,一時間不知道該驚還是該喜。
眼前的情況固然是他所希望的,可進度卻比他策劃好的劇本快了不少……洞了,還能不快麼?
“靜兒……就已經被我給丟了,哪裡還有第二個海星?”
聽了秦笛這話,蔣文靜原本還在微微發抖的嬌軀,立刻便是一僵。
“不是海星?那豈不是說……
一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狀況竟然遠遠超出了預料,蔣文靜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表情才合適,只能愣在那裡。
在少女浪漫而敏感的情懷中,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她和秦笛最美麗的時刻,卻從未想過,兩個人居然會像今天一樣,在這麼意外的情況下,做出這等超友誼的事情。
蔣文靜先前只是因爲被恐懼主導了思維,才遲鈍的沒有發現自己身體地異狀。一旦被秦笛提醒之後。立刻便察覺到了異樣。
“靜兒……吧?”
蔣文靜的反應,有些超出秦笛的預料,這般傻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樣子,讓他看了既心疼。又後悔。
“啊?哦……
蔣文靜失魂落魄地給予迴應,然後又恢復成先前癡癡傻傻的樣子。
停了停。她忽然又道:“秦大哥……就算是做愛了麼?”
“噗……
儘管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笑出聲來,很是有些不夠厚道,秦笛卻怎樣都沒辦法忍住。
“傻丫頭,我們只是接觸地稍微緊密了一點,你自己摸摸看。只是因爲你動作太大,把某件不該壓進去的東西。壓進去了一點點,況且,還有衣服隔着,怎麼能算是做愛了呢?”
“不算做愛啊?”
蔣文靜聞言微微鬆了口氣,可是……隨之而來的。卻又是那無邊的失落。
“都做到這一步了,還不算是做愛麼?難道說……非要把衣服去掉,纔算是麼?”
因爲疾病的原因。蔣文靜從小到大的教育,幾乎都是在家裡完成地。生理衛生這一課,自然不會請專門的老師來教,而蔣方秋雲又忽略了這一點,這就導致,蔣文靜對於男女之事,還停留在很朦朧地狀態。
鬼使神差的,蔣文靜把自己的比基尼撥開了些許,留了一個足夠的空隙。
緊緊貼着佳人的<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靈域</A><a href=" target="_blank">小小笛,幾乎是在空隙出現地同時,頂了進去。
可惜的是,僅僅只是頂進去了些許。
沒有足夠的潤滑,原本是無法進入地。若非海水勉強可做滋潤,便是連這些許,也是無法進入的。
蔣文靜給秦笛帶來的驚喜,便就此戛然而止。
微微遺憾的當兒,秦笛又聽到蔣文靜笑眯眯的對他道:“秦大哥,我們現在這樣,算是已經做了吧?”
秦笛只覺有些哭笑不得:“你這丫頭,幹嘛要那麼執着於我們是否做了呢?”
蔣文靜定定的看着秦笛,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面頰,只不過,以現在的姿勢,想要摸到,實在很是勉強。
雖然不明白蔣文靜想要做什麼,秦笛還是俯下身去,讓自己儘量向她靠攏一些,好讓她摸的不那麼辛苦。
“秦大哥,媽媽都已經告訴你了啊。我就要留學國外了呢……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怕時間太長,你會把我忘了!所以……我一直都在計劃着,什麼時候,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你。我想……只有那樣,你纔不會忘記我吧?”……
聽到蔣文靜如此扒心扒肝的話語,秦笛不覺有些羞愧。
“秦大哥,你先別說……先聽我說,好麼?我怕我再不說,我就會失去說出來的勇氣!”
“秦大哥,你不用覺得愧對我。雖然我們在這總情況下的結合,看起來不那麼完美,但是既然上天既然這麼安排,總歸是有道理的。至少,可以讓我不那麼恐懼……”
“因爲生病,小的時候,我的活動範圍一直都只有一間屋子那麼大。偶爾,會有僕人帶着我出去透透氣,可是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恩准犯人放風一樣。所以,我的童年幾乎沒有什麼朋友。”
“長大了之後,我的活動空間大了一些,在老宅裡活動,可以不用被人監視了,當時我覺得很開心。就像是被關在了籠子裡的鳥兒,重新獲得了自有一樣。”
“可後來,我無意中發現,僕人不是不再監視我,而是由明處,跑到了暗處。秦大哥,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覺麼?”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犯人,被誣陷坐牢,有一天,獄警告訴他,他是被冤枉的,他可以出獄了。然後犯人歡天喜地的收拾好一切,準備出獄。等到他離開牢房之後,他卻發現,所謂的出獄,不過是從一個監獄,搬到了一個更大的監獄。不同的不過是這座牢房,沒有那麼多鐵柵欄罷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原本就有些古怪的脾氣,就變的更加古怪了。我開始養狗,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養狗嗎?哈……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因爲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就連媽媽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養狗。”
“我養狗,就是爲了要讓狗狗咬死那些該死的傭人!在我的眼中,就是他們,奪走了我應該有的自由。其實我也知道,並不應該怪他們,可我當時就是固執的認爲都是他們的錯。”
“……
蔣文靜用略帶傷感的語調,簡略的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原本,她以爲自己在說出這些往事的時候,應該會很傷心的。可當真說出來,而且當聽衆是秦笛的時候,她才發現,開心的時候,哪怕是回憶再悲慘的過去,也是覺得快樂的。
“如果不是因爲這樣,恐怕我就沒辦法遇到你了吧?說起來,其實我還是應該感謝我的過去的。”
“不過……次在皮鞋店遇到你之前,我都還一直恨着你。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麼壞的!一開始和我見面,你對我的態度就很壞。後來,竟然還打死了我的兩隻狗狗。”
“你都不知道,你當時有多可怕!當我眼睜睜的看着大黑和二黑死在我的面前,我當時都快要嚇瘋了……
一直插不上嘴的秦笛,這時候纔得到機會,伸過手去,輕輕摸了摸蔣文靜的小腦袋,笑道:“如果我當時不那麼做,可能死掉的就要換成我了!”
蔣文靜聞言忍不住嘟起了小嘴兒,嬌哼道:“纔不會呢!大黑和二黑一直都是我訓練的,我以前也讓它們這麼咬那些下人。最多,也就是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罷了,大黑和二黑可是從來都沒有咬死過一個人哦!”
“如果你當時不那麼做,或許……大黑和二黑也就不會死了……”
說到這裡,蔣文靜不由想起了陪伴自己好幾年的那兩隻小狗的種種好處,一時悲從中來,眼睛立刻變的紅了起來。
“都是你不好,賠我狗狗!賠我狗狗!”
蔣文靜這一惱不打緊,拳打腳踢,很劇烈的要和秦笛搏鬥。結果,已經逐漸適應了某件異物的身體,在某一時間打開了艱澀的門戶,乘着她距離運動的機會,讓異物更進一步。
“啊……
強烈的異物侵入感,讓蔣文靜不自覺的並緊了雙腿,睜大了眼睛,瞪着秦笛,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道:“秦大哥,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
秦笛不由得張口結舌,很有幾分竇娥冤,無處雪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