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魅力?
紅口白牙,用嘴說說自然是極其簡單的一件事。可當真要做,卻讓人忍不住想要抓耳撓腮。
“這個……
“怎麼?你也不行啊?”荊棘雁原本是慣於用拳腳說話的女人,可面對秦笛這種武力值遠遠高過她的變態,便只能考慮使用言靈攻勢。
“行!怎麼能不行呢?”
秦笛答應的痛快,其實心裡也是惴惴。只是身爲一個男人,怎麼能讓無法站着撒尿的女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說他不行呢?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那好啊,你快點表演一下,我等着呢!”
荊棘雁大感興趣的找了塊岩石坐下去,好整以暇的準備看戲。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趕狗入窮巷,逼人上梁山,可不就是這種麼?
“呸!呸!呸!所謂的演示魅力,不就是放電嗎?這有什麼難的?哪裡用得着這麼說自己?”秦笛咬咬牙,開始蓄積電力。
男人天賦的本錢,遠不如女人雄厚。同樣是放電勾引,女人可以嘗試露肩,露胸,露腿,露臀……甚至露出自己的晶瑩腳趾,選項足夠多,不怕男人不上鉤。
換成是男人勾引女人,便沒那麼簡單了。總不能一上來就扒掉褲子,對人說:我很大支吧?
秦笛大傷腦筋的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稍稍露露本錢,試探下效果。
解掉襯衣最上面的那顆鈕釦,秦笛向着荊棘雁走了過去。
“你……?”
秦笛解鈕釦的動作並不大,但是落在荊棘雁眼裡。卻似石破天驚一般,瞬間就把她地所有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我不幹嘛。怎麼?你怕我啊?”
秦笛有些好笑的掃了荊棘雁一眼,暗笑道:我看起來很像那種喜歡用強的男人麼?不過……嚇嚇她,看起來好像也很好玩的樣子。
荊棘雁顯然受不得激,聞言不由得杏眼一瞪,道:“誰會怕你啊?!有什麼了不起?哪怕你全脫了。我也不怕!”
她只是嘴上說的大膽,若是秦笛當真在她面前脫光了,只怕她立刻就要尖叫着閃開。
心中如此想着,秦笛很有一種印證的衝動。他嘿嘿一笑。道:“既然你都那麼說了,我自然要滿足你纔好!嘿~”
“啊……”
荊棘雁看到秦笛動作猛地一大,以爲他真要撕扯自己的衣服,整個暴露在她面前。
“哈哈……
開始秦笛還能勉強忍着,憋着笑意,只是看着荊棘雁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跳出老遠。還用雙手捂着眼睛,連連亂叫的樣子,終於還是沒能忍住。
荊棘雁眼睛雖然捂住,耳朵卻是豎地比兔子還高,秦笛這麼一笑,她立刻便猜到,自己上當了!
“好啊!你……居然敢騙我?”
荊棘雁轉過身來。看到秦笛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依然是隻解開了一顆鈕<a href=" target="_blank">扣的樣子,忍不住又羞又惱。氣的連連跳腳。
秦笛故作詫異的道:“我哪裡有騙你啊?我是說要滿足你的願望,可我沒說什麼時候啊。怎麼?你現在就想看啊?”
“呸!誰想看你地裸……那什麼啊!呸!呸!呸!去死啦你!”
荊棘雁被秦笛用話擠兌的又羞又臊,恨不得捏着他的脖子,活活把他給掐死。
悶笑了幾聲之後,秦笛才又道:“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我現在很面善,讓你很有好感呢?”
似乎是爲了讓荊棘雁印象更加深刻一些。秦笛挑了挑眉,對着她大力放電。
“誰會對你有好感啊……哼!”
荊棘雁說起來嘴硬,可是在和秦笛目光對視了一下之後,不知爲何,心臟猛的一跳,不自覺的就想要躲開他的視線。
“我……麼啦?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那麼大魅力地!”
荊棘雁隱隱覺得自己觸摸到了問題的關鍵,只是她實在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
打鐵趁熱,秦笛知道,自己已經用連番地動作,攪亂了荊棘雁的心境,只要再加把力,很自然的就能證明自己有魅力的事實。
至於證明了之後又能怎樣……這個問題,他還沒有想過。不過管他呢,誰又能把所有的問題都預先想一遍?這個世界,不就是因爲有挑戰和未知,才那麼迷人麼?
又解去一顆鈕釦,讓自己古銅色的肌膚露出些許,秦笛繼續向着荊棘雁靠近。
不能不說,男人地肌肉,在很多時候,容易對女人產生壓迫感。就像女孩子在很小的時候,會很喜歡玩小男孩的jj一樣。當她們長大了之後,會對男人的肌肉產生莫名的迷戀。
對自己沒有的東西,人們總是容易產生好感。
以前荊棘雁還
,可在此刻,她卻深刻的感覺到了,這些道理是多麼
隨着秦笛一步步的逼近,她感覺像是有一座山懸在頭上一樣,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但卻很輕易的就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你……”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喝止,荊棘雁感覺說出這句話竟是如此的艱難。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句話從自己的嘴裡放出來。
面色發紅、頭腦發熱、口乾舌燥、心跳加快、手腳冒汗……這許許多多的不正常症狀,無不在向荊棘雁陳述這樣一個事實:她現在不對勁、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從未有過的緊張情緒,異常強烈的向着荊棘雁壓迫過來。讓她慌亂的就像是突然被宣佈懷孕了的處女,茫然與無助,幾乎成了她現在僅有的情緒。
“你在緊張什麼?”
秦笛很聽話的停住了腳步,不過嘴巴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句話,便觸及到了荊棘雁的軟肋,讓她生出無比強烈的無力感。
“哈!開玩笑,我……我什麼時候緊張了?我怎麼可能緊張啊?”
爲了證明自己一點都不緊張,荊棘雁收起了茫然與無助,很僵硬的笑了一下,然後抱起臂膀,抖動腳尖,讓自己儘量看起來比較平靜。
可無端端的抱臂,本就說明她此刻心情很緊張、很謹慎、很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實心思。而她那腳尖處,略顯抽搐的抖動,更是無法掩飾的出賣了她的真正情緒。
“是不是……都沒有看到過男人的裸體呢?”
秦笛突然啓動,步伐很快的從荊棘雁身邊擦過去,沒有給她尖叫和喝止的時間。而且,還在擦身而過的剎那,貼着她的耳邊,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
原本因爲驚怒交集,即將出口的爆喝,在一瞬間,變成了慌亂的掩飾。荊棘雁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笛沒有給荊棘雁更多時間去思考,思考她到底爲什麼會如此進退失據,思考她爲什麼變的如此不像自己。便使出了進一步的手段,突然出聲道:“雁兒,有沒有想過……變成我的女人?”
突如其來的一句“雁兒”,讓荊棘雁差點忍不住拔腿就跑。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之前的茫然和無助,她先前還覺得是種痛苦,可現在想想,竟是完全不覺得了。比起自己現在的情緒,那種茫然和無助……竟是種幸福!
“事情……變成了這樣呢?”
秦笛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難道說……真的是自己入戲太深?開始的時候,不是爲了展示自己的魅力麼?怎麼搞着搞着……這樣?
對於荊棘雁,秦笛從來都只是欣賞,卻從來沒有想過收入房中,當作私寵的。畢竟,一直以來,她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獨立、自強、好鬥的一個女人。一個完全可以不依靠男人,就能活的很好的女人。
他一直以爲,這種女人,是不該被男人……尤其是自己這樣的男人收入房中的。她應該是一頭翱翔天際的雌鷹,而不是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可鄙的是,自己竟然還是說出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