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叫出聲來的時候,聲音通常可以很魅惑,然後很容易就能讓男人激動不已。可若是因爲某種原因不能出聲,別的花樣,便因爲情緒的無法發泄,變的多了起來。
比如雪兒的表情就很有趣,一會兒面如苦瓜,一會兒表情抽搐,一張嬌嫩的臉蛋,比川劇變臉的品種還要豐富,輪番上演各色劇目。
霜兒更是不堪,整個人已經趴在了牀上,肌肉緊的都已經不能再緊,那模樣,就像是承受多麼難忍的酷刑一般。
堅持了幾分鐘,秦笛便忍不住要投降:“你們……還是叫出來算了。看你們這樣表演,比聽你們叫春還要難過!”
“哇。【本萬歲!”
“哥哥,你好討厭哦!人家只是呻吟,不是叫春!”
剛剛很開心的叫出聲來的霜兒,得到雪兒的提醒,不由得也板起臉來對秦笛道:“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會讓人家很傷心麼?”
秦笛一陣頭大,和女孩子爭論這種問題,純粹是吃撐了的傢伙纔會乾的蠢事。他纔不會那麼傻,很知趣的舉手投降道:“口誤!口誤!是呻吟呻吟啦
“討厭啦,你!幹嘛的那麼曖昧,不能好好啊?”
“我咬你咬你,咬死你!”
秦笛拉長了聲調的“呻吟”二字,出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人想到不堪的地方去
兩個臉皮很薄的女生哪裡能受得了?便嬌嗔着數落着他的不是。霜兒更是直接,直接趴到秦笛腿上,隔着褲子便對他的肌肉下口。
“痛!痛!痛!別咬了,我投降,真的投降啦!”
霜兒很會挑地方,直接挑在秦笛的大腿根部,狠狠的就來了那麼一下。【
女孩子顯然也是羞的狠了。這一口下去,可沒怎麼口下留情,跟先前地那幾下比起來,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秦笛的身體反應總是比他的大腦轉速要快,很自然的先一鬆,再一緊,又一鬆。
這樣反應的好處是,第一下鬆的時候。讓霜兒的咬合沒能全部落實,再緊的時候,又進一步削弱霜兒地咬合力,等到最後鬆的那一下,這一咬的力量此時剩下的,已經不足原來的三成。
如此一來。霜兒這麼狠的一下,也沒對秦笛造成多大地傷害。【
而且,因爲距離比較貼近大腿根部的緣故,女生呵出的熱氣,連同那種大腿被咬,生出的痠麻痛癢,種種感覺一起涌將上來,竟是給了秦笛一種莫名的刺激感。
無巧不巧的是,也是因爲這一下咬的地方太合適。秦笛一時沒能忍住,動了一下。
那處已經一級戒備,卻被某人夾在藏了起來的物什。頓時失去了管束,狠狠的敲在了霜兒地臉上。
“哎呀!哥哥。討厭啦你!人家只是咬你一下撒撒氣而已,你怎麼可以還手呢?而且,<a HREF="<a href=" target="_blank">靈域</A><a href=" target="_blank">竟然還是抽人家耳光!!!”
霜兒捂着被打到的臉,一臉委屈的瞪着秦笛,眼眶裡眨眼間便佈滿了淚水。顯然。只要秦笛一個解釋不清。她馬上就敢哭給他看。
倒是一旁最先討伐秦笛地雪兒,看了個分明。她親眼看到。一根面目猙獰的蒙面大盜,從秦笛地兩腿之間暴然跳起,然後狠狠的抽在了霜兒的臉上。
要責任,應該不能落在秦笛身上,他顯然沒有那個故意。
此時聽到霜兒的法,雪兒一時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來。
“姐!你怎麼。【怎麼可以笑人家?哥哥欺負人家,你不幫人家……居然還笑人家!”
雪兒一聽霜兒竟然有把矛頭對準她的企圖,趕緊撇清道:“我不是笑你啦,我是在笑……哎呀,你先別急着哭,聽我,打你地不是哥哥,是哥哥地……這裡哦!霜兒定睛一看,卻見雪兒一臉詭異的笑着,然後……竟然把手指對準秦笛地襠部。
簡直羞死個人咯!怎麼可以……怎麼會是……霜兒摸了摸自己的臉,再回想了一下,終於肯定,雪兒的,竟然是事實。
“被哥哥用……那裡抽了一下?嗚。【我不要活了!”
霜兒越想越羞,越羞越覺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要緊的是,她剛剛還責怪秦笛打她耳光,這一着急,乾脆哭了出來。
秦笛一陣陣頭大,趕緊把霜兒抱進了懷裡,好歹,把一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頭上,這才聽到霜兒的哭聲漸漸弱了下去。
一旁的雪兒開始以爲自己當真把霜兒給哭了,當時還有些不忍,可等霜兒哭了一陣,她察覺到有些沒對。便乘着秦笛哄霜兒的時候,偷偷的觀察霜兒。
這時聽到她哭聲漸歇,雪兒立刻跳了起來,道:“好啊,你假哭!”
雪兒其實也不過是在詐霜兒,她並不能確定霜兒就是假哭。不過反正她又沒什麼損失,如果霜兒是真哭,到時候道個歉也就完了。
沒想到,霜兒卻是中了計,從秦笛懷裡閃出來,捂着自己的臉道:“哪有!哪有!人家沒有假哭!人家沒有假哭!”
簡直就是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霜兒的反應證明了雪兒的猜測,她撲到了霜兒身上,要掰開她的手:“還不是假哭,把手放下來,讓我看看有沒有眼淚!”
“不放!不放!就不放!”
兩個姐鬧成一團,卻把雄雞獨立的某人丟在一旁,秦笛望了望自己襠部挑起的帳篷,又望了望鬧的正開心的一對雙胞胎,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暗道:“兄弟,只能委屈你了!”
雪兒和霜兒這一鬧,可就沒了時間的顧慮。【偶爾,兩人還把秦笛拉入戰團,不過更多的時候,都是拿秦笛當作擋箭牌,以抵擋另一人的兇猛攻擊。
到了最後,雪兒和霜兒身上沒什麼傷,反倒是秦笛……身上青一片,紅一片的,像是遭逢了大難一般。
與此同時,在貝鳴的別墅裡,陽犀正獨自一人待在某個房間裡,安靜的等着一個電話。【
自從貝鳴的那臺設備再也收不到任何訊息之後,他就來到了這個房間,可直到現在,電話都還沒響。
能夠忍到現在,他的耐心,也算是一流了。
“叮鈴鈴!”
幾乎是手機響的同時,陽犀迅速按下了接聽鍵,勉強控制住心中的激動,把聽筒放到耳邊,淡淡的道了聲:“喂?”
“陽少爺,很遺憾,我觀察了那人許久。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一舉將他擊敗。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尋找他的弱點。”
儘管這個答案陽犀已經猜到,可當真從對方的口中出來,他還是忍不住感到有些失望。
“哦……”
“不過您讓我注意的雷霆隊那邊,另外有些收穫。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聽聽?”
“什麼收穫?你且來聽聽。”
讓那人注意雷霆隊,不過是追加的一道命令。因爲原本還能收到清晰圖像的設備,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雪花一片,陽犀下意識的判斷:雷霆隊可能出了什麼變故。
倒不是陽犀有多麼好心,想要幫助獅鷲戰隊什麼。這不過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下意識的會收集一切對自己有利的信息罷了。
“雷霆隊內部發生了火拼,錢好賈落在了白文明手中。他的那幫手下,有些人投降了白文明,有些人被當場殺死。戰鬥很激烈,場面……很慘!”
“勝利者是白文明麼?”
陽犀玩味的笑了笑,這個結果,對他來,倒是個好消息。獅鷲戰隊大半被徐家人掌握,剩下的半,又是絕對終於皇室。他們陽家一直試圖往裡面插個釘子,卻始終不得其門而
眼下,似乎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不過……卻需要錢好賈死了才行!
要不然,白文明和錢好賈之間,終歸還是有點緩和的餘地。
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陽犀暗自捏了捏拳頭。